“好,不过要注意休息,记得按时回来服药。”
现下是大年初四,西分教虽远离集市,地处山区偏僻处,然周围也有零星几户人家,时常听到炮竹声,秋晚便也感到浓浓的节日氛围。
今日天气晴朗,太阳不烈,却温暖,洒在身上也暖洋洋的,地面积雪也快化尽了。这阵子教里事务也不多,所以秋晚来到她们住所时,张娟,夏雨,银非,巧烟四人都在,正围坐在院里的石桌旁喝着茶。看到秋晚过来,都立刻迎了过来。
“秋晚!”夏雨过来拉着秋晚的胳膊,“怎么现在才想着来看我们啊?”
“就是啊!”张娟也埋怨道,“我们可老早就想着去看你,可西座下了命令,没他的允许,不得去打扰你!”
银非倒了一杯茶,递给秋晚:“来,暖暖身子。”
秋晚致歉着:“不好意思啊,确实是身体不大好,昨天便跟西座一起去拜访了神医张朔,他帮我诊治了,吃了药,才些许好些,便过来看大家了。”
“为何是西座带你来瞧病呢?”巧烟疑问。
秋晚微笑:“我听说是教主的吩咐,所以西座才照做的。”
一群人了然。“我就说嘛。”夏雨道,“西座怎么会无缘无故对人这么好。”
“就是啊,尤其对女人啊,什么时候见西座正眼瞧过咱们?”银非道。
“就是就是,也都是安排我们跟着其他师兄锻炼,他自己从未带我们一起做过事。”
“可人们都说,异性相吸,这男人不是应该都喜欢女人的嘛,况且,咱们几个长得也不丑啊!”
“谁说的?”夏雨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朝着众人,“我可听说,有些男人是不喜欢女人,反而喜欢男人的!”
秋晚一口茶呛在喉咙口,忙咳嗽了几声,心想,要是被易子安知道她们在这样议论他,会是什么表情,不自觉笑出了声来。
“真的?”巧烟疑惑,“可我看西座,不像是不正常之人啊?”
“这个怎么看的出来?况且西座城府那么深,怎么可能表露出来!”夏雨说的神乎其神,其他人听得也是将信将疑,惟独秋晚在心中大笑。
当晚,秋晚吃了药,准备休息,听得“嘟——嘟—嘟—”一长两短的三声敲门声,这是他与易子安约定的暗号。因白日人多眼杂,他们为避免徒生事端,并不待在一起,可夜深人静时,两人又只隔一墙,便会偷偷见个面。秋晚知是易子安来了,忙开了门。
一见到他,便想到了白天她们几人的对话,又觉得好笑,嗤嗤地笑了起来,易子安莫名其妙:“什么事情这么好笑,说出来我也乐乐?”
“这事我听来觉得好笑,可若说与你听,你必定不觉得是好笑之事了。”
“哦?”易子安听她这么一说,更好奇,便不断追问。秋晚拗不过他,便将白天她们之人的对话说了出来。
秋晚说的笑意涟涟,易子安听着,脸却越来越黑。秋晚看他脸色不对劲,忙敛了笑意:“怎么了?生气了?她们都是说着玩的,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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