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影?”他停足,望向我“他没有跟着你?”
“他没有来找你?”突然意识到不对劲,难道云影被千妖陌……
他摇头,折合起的白扇轻拍手掌,也许事情超过了他的掌控。
“千妖陌来找过我。是他带我出的徐州。他好像是在找拿那次他抢的珠子里面的东西。问了我很多东西。难道云影是被……”我小声提说。至于师傅按他告诉我的年龄来算他现在应该还不到十岁,与其大张旗鼓的找,不如保持沉默来的好。毕竟千妖陌应该想不到我的师傅会比我小。
“当时我飞鸽传书给你,希望你能处理好徐州的事。却被海棠截了,但是海棠她说她截下鸟之前,信已经被人抢走了。我不知道这话有多少可信度。”
“不像。千妖陌虽脾气骨怪但也并不是嗜杀之人。连要的祭祀也只是要些血并不会伤其性命。”他摇头,握扇的手,指间泛白。“信上有说千妖陌的事吗?”
“没有,信是当着陌阡夜写的,不敢多说。”我道,又想起那时千妖陌在墓门外惨白的脸,“也说不定,我们动了古墓。他那时恨不得将我们碎尸万段。”
“进古墓的是我们,他要杀的也是我们才对。”他还是摇头否定,“他没有杀你,云影就更不会了。”
“那云影?”我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环扣一环的事情有多复杂。海家堡的事只是一个表面。里面恐怕涉及了这七国的各种纷争。
“恐怕凶多吉少。”他将白扇收回腰间。“今晚我们怕的一起去醉梦谷一趟。”
“你不是说这次要完全靠我自己吗?”他要出手只能证明这次的事件比我想的还要严峻。
“我查我的,你查你的。只不过只是顺路罢了。”
恩,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入夜,时日将近十五,但巧在这几日恰逢时雨。有阴云几朵,正好避月。
一身夜行衣,与漆黑的夜色相融。“咻——咻——”的风声从耳边飞过。
我未成想过背着我这样一个拖油瓶他也可以“飞”这么快。
“嘘。”准却无误的落在房沿上,他让我嘘声,仔细查看了一番,才驼着我下去。我觉得以这种熟练程度,偷鸡摸狗的事他应该没少做。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对这里很熟。
“人还真不在。”他小声呢喃,看来事情又超过他的判断。
好像不放心又对我嘱咐,“这里的东西十有**有毒,被乱动。”
只能看不能摸,以我这种同瞎子一样的夜视力,你带我来干什么?当累赘吗?
我四处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影影绰绰的可以看见房间整齐的样子,只是奇怪,“没有酒香?”他那么爱酒的人房间里会一壶酒都没有?难道这有是场请君入瓮的戏?
“他的酒可是他的宝贝,当然不会轻易示人。一般都藏在……”他突然停下,又将我拦腰抱起,“我想也许那里可以找到他。”
“什么地方?”
“他的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