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来把这药喝了。”小玉端着一碗药进来,放在了桌前。
“小玉……这药能不能……不喝啊?看着我就反胃。”雪茹扭过头,一脸嫌弃的说道,看着那乌漆嘛黑的药,还有那浓浓的药味,好像吐啊。
“这怎么可以,这药喝了病就好了,再说了我带了蜜饯,吃了蜜饯就不这么苦了。”
“对啊,雪茹,吃了蜜饯就没那么苦了。”傻小子捧着蜜饯乐呵呵的说道。
“那好吧。”看来逃不过了,一颗蜜饯,一口喝了一大碗。
这蜜饯是进去了,这药一半实在咽不进去,苦,不行了。
“扑的一声。”傻小子不急闪躲,正巧喷了一脸的药汁,“不苦你个大头鬼,苦死我了,啸风,你的话我再也不听了。”雪茹苦的直吐口水,呸呸,再倒杯水漱了漱口,看来傻子的话不可信。
傻小子则是擦着脸上的药汁,一脸的委屈,搞不明白为什么还会苦呢?
“小姐,这还有一半,你还是喝了吧”小玉端着药又来了。
“我不喝,我不喝。”雪茹直往后退,太难喝了,这正宗的中药比想象的更难喝。
“小姐你还是喝了吧,喝了就不用请大夫了。”小玉也步步紧逼。
“小玉你还是放过我吧。”雪茹被追着跑,小玉在后面追,咣当一声踩到裙子绊倒了,小玉刹不住车被雪茹绊倒了,碗“啾”的一声飞了出去,就听见“啪”的碗摔碎的声音,接着就是有人倒地声音。
“哦,我的天哪?这下闯祸了。”不会砸到人了吧?没这么倒霉吧?
……
太医过来看了一下,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多休息几日就可以了。
雪茹缩了缩脖子,还好没有砸到人,要是闹出命案来,她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原来是因为那老人家年老的缘故而吓晕的,那老人家是睿王府的老管家,名为王忠,府里管他叫王伯,他从小看着司马啸风长大的,可以说是对司马啸风最好的人,所以啸风现在还守在房中不肯离去,可见王伯对啸风的重要性。
雪茹也从丫鬟口中得知了一下府中的一些事。
司马啸风月溪国之六皇子,三岁吟诗,五岁习武,可以说是皇上最满意的皇子之一,可十年前,康宁宫失火,司马啸风之母吸入大量浓烟致死,不久他外公也战死在沙场,因为受到一连串的打击,伤心过度而从此痴痴傻傻。
而现在她住的府邸正是司马啸风外公樊靖曾经的王府,可见皇帝对司马啸风由衷的偏爱。樊靖两朝元老,月溪国靖国公,深受百姓爱戴,他无儿,唯有一女,就是已故的兰妃,樊静兰,司马啸风可以说是樊家唯一的半条血脉,对于司马啸风的痴傻百姓们只有惋惜,下人们也不敢对他不敬,因为很多人都受到过靖国公的恩惠,自从他母亲去世后,皇上就让他出宫来到这儿,只是家宴或什么节日的时候他才进宫,其余时间都留在王府,也没有人来打搅,在这里可以说是悠闲自在,远离了宫廷。
是她把王伯吓晕的,总该去道个歉吧,熬点药,表示诚心嘛。
这不和丫鬟一起熬药呢,光知道喝药不容易,原来熬药也不容易,上午还浪费了小玉的一片心意,把药给到了,真是满后悔的。
但是实则雪茹这是收买人心,啸风是王爷,也难免要纳一大堆妃子,先把老管家搞定,也就不怕府里的人以后不听使唤,哇,想到这儿,她在心里笑翻了天,她实在是太聪明了,端着药进了房间,“王伯,你醒啦,来把这药喝了。”
“这,这怎么成,老奴承受不起啊。”说着欲要下床,他有点受宠若惊。
将王伯扶上了床,“您躺着,这事本就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在王府中和丫鬟打打闹闹,我在这儿向您道歉,对不起,让您老受惊了,来把药喝了。”将药吹吹,递给王伯。
“王妃,老奴没事?谢谢王妃的关心。”眼泪都感动的快流了。
“谢什么啊,王伯,以后在王府里还有劳王伯的照顾,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
“王妃你说哪里的话?这是老奴该做的事,当年……”话还没说完,就被雪茹打断了,老人家到了这个岁数,难免唠叨,还是打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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