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管家虽说已经迟暮了。但是精神还是非常好。一大串的话说出來。气都不喘一下。他的话音刚落。大家就全都鼓起掌。热烈的欢呼声和祝贺声淹沒了方才的压抑。
“除此之外。今天正好也是白华城老爷的孙女白语香小姐的生辰。所以老头儿我擅自做主。决定第一首曲子就送给白小姐。大家认为如何。。”
尽管钱管家是笑呵呵的询问着大家。实则也不过是一种礼貌而已。因为送给白语香的曲子已经缓缓响起來了。
柔和的灯光打在布满了鲜花和香槟的红毯上。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优雅的走上了台子。白皙光洁的皮肤在灯光下犹如美玉一般晶莹。精致的五官带着异域风情。蓝色的眸子像是一对蓝宝石。闪着迷人的色彩。高挺的鼻梁下。一张水润的红唇微微翘起。带着甜美温柔的笑容。
她温柔的如同一汪春水。柔弱的像是一条细柳。她的美和叶初阳不同。叶初阳是野性的。。让人有征服感。而白语香是端庄的。让人想要膜拜。
叶初阳在看到白语香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那个女人。那么熟悉的面容她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要知道她上午才见过她。况且。今晚她还是这么隆重的出场。让人想忽视她的存在都难。
手掌不由握紧。叶初阳视线转向夏时。夏时满脸惊讶之色。似乎也沒有料想到白语香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你的小情人出现了。”叶初阳半开玩笑的说道。
夏时愠怒的瞪了眼叶初阳。“别胡说。我心里只有你。”话音刚落。他又猛地看向叶初阳。惊愕的瞪大眼睛。 “你怎么认识她。。”
叶初阳唇角弯起。表情有了丝丝的冷意。沒有回答他。
反倒是安泽知解除了他的疑惑。“早上的报纸拍到了你们在一起的照片。”说完这些。他不由看向叶初阳。有些担忧。
苏晨瞥了眼夏时。依旧满脸不屑。似乎夏时说的每句话都让他觉得不忍入耳一样。
“该死的。”夏时脸色阴沉暗骂一句。转身一把握住叶初阳的手。着急解释道。“老婆。你别听那些娱乐八卦乱讲。我跟那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沒有。我发誓。”
叶初阳拍掉夏时的手。眉头微皱。这个家伙沒轻沒重。捏的她胳膊疼得要死。“现在可不是你发誓的时候。你还是想着过会儿怎么处理吧。”
夏时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掌。重重的叹息一声。很是无奈。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儿。台上的节目已经开始了。第一场当然是跳舞。而这第一支舞。毫无疑问当然是属于白莲花一般的白语香了。
就在大家猜测谁会是她的男伴的时候。白语香却缓缓的下了圆台。身姿袅袅。第一时间更新步步生莲。然后在众人狂热的目光中朝夏时走來。
叶初阳心里恼怒。这个白莲花根本就是看上了夏时的节奏啊。果然长得帅的男人都不可靠。处处留情。
趁着众人不注意。叶初阳在夏时细腰上狠狠拧了一爪。夏时疼的猛吸一口冷气。脸都皱到一坨去了。但是还是很识趣的沒发出痛呼声。
“夏先生。不邀请我跳支舞吗。”白语香走到夏时面前。微微一笑。像是一朵莲花的开放。温柔的不惊起一丝涟漪。霎时间整个大厅因为她而流光溢彩。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來。让人恍惚觉得她其实是从画中走出來的一样。美的不似人间尤物。
果真是美人如画啊。
“很抱歉。我今天身体不舒服。白小姐还是找别人吧。”夏时表情疏离。语气也是硬邦邦的。一席话下來。引得无数人怨恨连连。
白语香闻言。非但沒有感觉到尴尬。反而露出了满目关切。“夏先生身体怎么了。有沒有看医生啊。”
叶初阳磨了磨牙。觉得牙龈特别酸疼。她上上下下的扫视着白语香。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她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不顺眼。装什么白莲花。内部还不知道黑成什么样了。还有。她到底喷了什么香水。这味道也太浓了吧。熏死个人。
夏时往后退了一步。避开白语香的触碰。脸拉得老长。就像是人家欠了他什么一样。“多谢白小姐关心。我。。”
“小时。”夏时未出口的话愣是被慕老给硬生生打断。
“外公。。”夏时不赞同的看向慕老。眼中跳动着倔强的小火苗。
慕老扫了眼叶初阳。然后目光被叶初阳身边的苏晨和安泽知给吸引了。正确的说是被安泽知给吸引了。
安泽知和夏时同父同母。他也是慕老的外孙。可由于安石权的原因。导致慕老和夏时都选择性的忽视他的存在。第一时间更新本以为这个孩子一直跟随着安石权生活。一定也沾染上了他老子的那些恶习。可沒想到如今一见却让慕老彻底颠覆了他心中的想法。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还有什么比这八个字更适合用在安泽知身上的。即使他沒有开口。即使他不曾发出一点声音。即使他就一直那样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可也沒有人会因此而忽视他。轻视他。
他是特别的。就像是一块无暇的翡玉。即使你闭上眼。即使你什么也看不到。可你还是能感受到他的温和光润。被他吸引。为他驻足。他不争不抢。不骄不躁。如冰雪消融。如细雨润物。无声却胜似有声。
“慕老。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您好。”安泽知朝慕老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言语间不卑不亢。。
慕老过了半晌。才欣慰的点点头。“好好玩。别拘谨。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安泽知微笑着点头称是。脸上一直缠绕的愁绪有了些许的消散。不管怎么说。如今夏时和慕老算是他仅有的亲人了。不管对方看自己的态度如何。安泽知都希望大家能好好相处。
“你就是‘末夜’的老板。苏晨。”慕老又将目光转向苏晨。略有些吃惊。他倒不是真的因为苏晨的身份吃惊。而是沒想到传说中的那个手段狠戾的末夜老大居然这么年轻。而且长得还如此清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苏晨倒沒有再摆出什么谱來。难得礼貌的点头。以一个晚辈的姿态。“慕老。您好。”
慕老赞赏的点头。“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不错。不错。”
“过奖。”苏晨进退有度。举止从容。
看到如此和谐的一幕。叶初阳暗暗松了口气。先前看到慕老走过來。她可是一直提心吊胆着的。既害怕夏时因为白语香的事和慕老发生冲突。又害怕苏晨对慕老摆臭脸惹得慕老不高兴。同时还害怕慕老不待见安泽知。会让安泽知丢了面子。
如今看來。他们都沒任何问題。她最应该担心的人其实是她自己。
一个慌神间。第一时间更新也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夏时居然就同意了和白语香跳第一支舞。。。
“怎么回事。。”叶初阳惊愕的看着转眼间就已经走入舞池的夏时和白语香。完全沒反应过來。
慕老得意的斜了眼叶初阳。带着满是无奈的钱管家离开了。
叶初阳气的怒火中烧。心肺脾肝肾都要给烧焦了。该死的。
“刚才夏时问你要不要和他跳舞。你沒回答。他无奈之下只好邀请了白小姐。”安泽知眉眼都带着狭促的笑意。配上那温雅的五官。竟然一点违和感都沒有。
叶初阳深吸一口气。摊手掌。“ok 。我刚才什么都沒听到。”
突然手掌中放进了一个宽大的手掌。顺着瞧上去。“苏晨。你。。”
“我一直欠你一支舞。”苏晨说道。清冷如霜的眸子染上了一抹温存。“小姐。我能有幸邀你跳支舞吗。”他说道。语气温柔的让叶初阳瞬间产生了错觉。似乎时间倒退了好几年一样。那个时候。他还是叛逆张扬的少年。那个时候。她还是懵懂单纯的少女。
“当然。”叶初阳握上了苏晨的手。行了一个漂亮的屈膝礼。由着他牵引着自己慢慢走进舞池。
富丽堂皇的大厅。吊着黄色精巧的大宫灯。晕黄的光彩洒落。给人一种迷离恍惚的感觉。暧昧的灯光下。爵士乐抑扬地疾缓不同地响起來。随即夏时和白语香已经动了起來。酣歌妙舞。香风弥漫。
夏时有些抗拒的扶着白语香的腰部。那只手不管怎样总是觉得不舒服。白语香身上的香气更是熏的他鼻子发痒。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情况特殊。他绝对要用力的甩开这个烫手山芋。
最重要的还是要怪叶初阳那个笨女人。他好不容易见外公神情松动了。想要第一支舞留给她。可她倒好。问了半天。屁都不给一个。真是气死人了。
“你心不在焉的。怎么了。是不是病的很厉害。”白语香仰着小脸。关心的问道。她自从那次和夏时见过一次面之后。就被他给深深吸引了。她还从來沒有对一个男子如此的牵肠挂肚过。所以。她一定要得到这个男子。她要让他爱她。
夏时不耐烦的偏过头。却正好看见叶初阳和苏晨进入舞池。虎躯一震。顿时火冒三丈。
“好你个叶初阳。”夏时此刻想要杀人。
“啊。你捏疼我了。轻点。”白语香痛苦的尖叫一声。纤腰难立。直接倒在了夏时胸口。
“不要脸。”叶初阳咬牙。一脚不留意。踩在了苏晨脚背上。
苏晨闷哼一声。脸色难看极了。
叶初阳倒是恍若未觉。依旧歪着脖子瞟向夏时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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