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阳闻言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还是镇定的摇头道。“不想知道。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和夏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沒什么可担心的。”
“呵呵。你们还真是……”安泽知无奈的摇头笑道。
“老婆。吃饭啦。都快饿死了。”夏时嚷嚷的声音响了起來。打断了叶初阳和安泽知的交流。
叶初阳应了一声。又朝安泽知说道。“留下來吃饭吧。夏时的手艺很好的。”
“不行。我沒煮他的饭。”夏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來。快速的接着叶初阳的话拒绝道。眉头皱的紧紧的。放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你闭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叶初阳一脚踹向夏时的小脚肚。狠狠的了他一眼。
夏时不满的瞪大眼睛。气鼓鼓的冷哼一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叶初阳的身边。不由分说直接将叶初阳抱进怀里。
安泽知眼中闪过一抹情绪。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
“夏时。你吃错药啦。别闹。”叶初阳暗暗在夏时腰上的嫩肉揪了一爪。低声骂道。
夏时毫无所觉。反而抬头挑衅的看向安泽知。骄傲的抬起下巴。以主人的姿态淡淡说道。“远來是客。既然安先生不远万里來到了我们家。我们怎么可以就用家里的那些小菜招待人家。好歹也得请人家去酒店不是。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但是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所以我想请客的事情还是放到明天比较好。”
叶初阳惊讶的看着夏时“恬不知耻”的说出了一番理所当然的话。如果他针对的对象不是安泽知的话。她一定拍手叫好。可是。对方是安泽知啊。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温柔的人了。所以。对于夏时的小脾气。叶初阳觉得不能苟同了。
“老婆。你说是不是。。”夏时警告的瞪着叶初阳。桃花眼微微眯起。里面泛着危险的光亮。
“不是。”叶初阳直言不讳。丝毫不畏惧夏时的yin威。
“你。。”夏时气结。怒其不争的将叶初阳从自己的腿上推开。双眸中窜起了一簇小火苗。龇牙咧嘴怒骂道。“好你个叶初阳。我就知道你对他旧情不忘。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明明昨天晚上还在我身下说只要我一个人的呢。怎么。今天就忘了。。”
叶初阳脸上顿时大囧。羞愧的只想找个缝隙钻下去。
昨晚。身下。要。
这都是些什么暧昧词语。夏时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
“哼。叶初阳。今晚你死定了。”夏时愤愤的一甩脖子上的围巾。瞪了眼叶初阳。甩下狠话。然后“噌”的一声起身去了厨房。随后就听到一阵锅碗瓢盆“咚咚锵锵”的混乱声。第一时间更新
“抱歉。让你为难了。”安泽知轻轻的叹息一声。抱歉的说道。
叶初阳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耸肩道。“沒什么。夏时那别扭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等一下哄一哄就好了。”
厨房里紧紧贴着墙壁偷听的夏时咬碎了一口银牙。哄一哄就好了。敢情在她叶初阳心里。他就是这么沒脾气的。。好。很好。居然敢这么看他。那今晚。哼哼。不让她哭着求饶他就不是男人。
“真不留下來吃饭吗。”叶初阳还想挽留。毕竟已经很久沒见了。她还是很想和安泽知聚一聚的。当初他帮了自己那么多。第一时间更新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总觉得心里有愧。
安泽知摇了摇头。微笑道。“不了。既然已经见到了你们我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话说完。他从大衣里面拿出了一个蓝色的信封。放在桌上。“这是慕老让我交给夏时的。麻烦你了。”
叶初阳拿过信封。点头。“好。我一定转告。”
当日她和夏时说跑就跑了。也不曾想过安泽知和苏晨会怎么样。那样的一意孤行。那样的不顾一切。
他们已经享受到了整整三个多月最甜蜜的时光。对于她來说。这一生。已经足够了。不管最后和夏时会怎样。她都觉得值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她其实很想问慕老对于安泽知到底是什么态度。人真的很奇怪。明明夏时和安泽知流着完全一样的鲜血。可是他们的命运却完全不一样。
安石权怀疑夏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或许他心底早就了定论。只是错的太久了。所以连自己都不愿否认自己的错误。于是一错再错。一直往下错去。不曾回头。
他恨夏时。更恨那个背叛了他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死了。所以他只能将自己心底所有的恨意都付诸给她的儿子。那个她和别的男人生下來的“野种”。
他折磨夏时。囚禁夏时。却从來都不曾伤害他的性命。直到叶初阳她的出现。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也逼迫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错得多么离谱。所以他无法接受了。也疯狂了。他只有毁了夏时。只有杀了这个“野种”。他才不会被人告知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个失败者。是个瞎了眼的笨蛋。他才不会在以后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感到愧疚。
而慕老。和安石权如出一辙。他们都是自己世界里的强者。他们不允许别人出错。更不会允许自己犯错。
当年。他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离开。那个女人带着他们的女儿一走就是几十年沒有音信。他爱她。也很她。
可是她死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死的那么无声无息。徒留下他一个人。
他将对那个女人的爱都付诸给了夏时的母亲。那个叫穆念秋的女子。
她连名字都是为了纪念他的父亲。穆浩秋。**鼎鼎有名的巨头。。慕老。
穆念秋的死可以说是安石权一手造成的。因为是他背叛了他们的家庭。背叛了他们的孩子。也背叛了他们之间的爱。
所以。穆念秋绝望后凋谢了。在那个寒彻入骨的冬季。在那个邋遢男人的谩骂和暴力之中。
慕老恨安石权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同时也携带着恨上了这个安石权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安泽知。
他的母亲死了。他的弟弟生活在无尽的黑暗里。而他。却偏偏一直都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享受着最安逸的生活。用着最奢侈的器物。吃着最精美的食物。这是多么的不公平。所以他和他的父亲一样。都不应该被原谅。
夏时是特殊的。因为他陪着自己那个可怜的女儿走过了最艰苦的一段路程。因为他是她留下來的最后一件珍物。她爱他如命。
所以。在慕老的眼里。夏时才是他的孙子。才是他用尽一切也要好好补偿的人。尽管他的体内也流淌着安石权那恶心的血液。
叶初阳不能明白这些人的爱。也无法理解他们那因为爱而逐渐扭曲的恨意。她只知道。安泽知是无辜的。夏时也是无辜的。他们都只是长辈们感情的战争里。那最无辜的牺牲品。
他们沒有资格喊停。更沒有资格去改变任何东西。除了接受。他们别无他法。
安泽知带着一身的奶茶香。手中提着叶初阳特意为他做好的蛋糕。转身消失在了朦胧的夜色之中。街上五彩缤纷的灯光何其耀眼。却怎么也驱除不掉他身上逐渐加深的寒意。冷风吹起他的衣角。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侵入他的血肉。
蓦地。安泽知停住脚。转身看向“桃成蹊”。与门口那个女子的目光相遇。他的眸中一时间溢满了浓浓的暖意。似乎能为这片寒冷之地带來春风暖意。“珍重。”他动了动唇。沒有发出一点声音。可是他知道。那个女子听见了。因为她朝自己扬了扬手。用力的挥动着。生怕自己注意不到一样。
不等安泽知欣喜露出表面。她就被随后出來的男子给粗鲁的拖进了玻璃门内。然后门口的灯光被熄灭了。黑暗掩盖住了一切的痕迹。“桃成蹊”的台阶上。除了几盆花草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就不见一个人的影子。刚才那一幕似乎只是他的幻觉一样。
安泽知伸手抚上了脸颊。冰冷的手心感受着嘴巴和鼻子呼出的热气。久久之后。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绝望到极致的苦笑。他终究还是无法得到她……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突然一声娇喝从耳边响起來。带着一丝丝的戏谑。
安泽知收起心中的情绪。睁眼看向声源。
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与人擦肩而过。而他的对面。正站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巴掌大的小脸。却带着足以让人晕眩的灿烂笑意。嘴角深深的酒窝显示着她此刻的好心情。一身火红的羽绒服。头上歪歪的带着一顶白色的帽子。垂下來两颗毛茸茸的球球。
让安泽知呆愣的不是这个女孩的美貌和活力。而是她的那双眼睛。通透。干净。又带着让人捉摸不同的沉稳。多么的似曾相识。
“喂。帅哥。你撞到了我的球。难道都不用道歉吗。”女孩双手叉着腰。身体下倾。眼睛弯弯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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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其实是公平的。他从你身边剥夺走了一些东西。也许你会因此难过。会因此绝望。但只要你相信。属于你的。总会到达你的身边。不管是隔了千山万水。还是隔了数不清的年年岁岁。只要你等。便总能等到那一天。
有时候。只有在绝望中。你才能看见最美的花。
【抢婚快要结束了。接下來的几章我会不定时更新。几乎都是写最后几个人的结局。相当于番外啦。但同时也会夹杂着夏时和叶初阳的最后故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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