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耆摆了摆手坐下来说道:“过几日太后就要起驾去西安,你们都趁早收拾收拾。至于玉诺的事情,只要人还活着,只要还在大清国本王就找的到她。都在这儿哭哭啼啼,若是传了出去成何体统?”
谪福晋赫舍里氏赶紧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王爷说的极是,都是妾身的错。”
第二侧福晋姜佳氏挺着大肚子也站了起来,“是四妹妹实再担心,还请王爷息怒。”
见谪福晋和第二侧福晋两人都怕肃亲王怪罪为自己说情,第四侧福晋张佳氏也慌忙认错,“是妾身一时考虑不周。”
看着明事理的三人沉吟了片刻善耆说道:“都回去歇着吧。”
姜佳氏和张佳氏齐声行礼,“妾身告退!”
宋修岩从太原替阎锡山考武备学堂后回到定邦寨也已经半月有余,时值深秋,山上却已是初冬的天气。
这天瘦猴男王启伙同几个兄弟下山采买过冬之物,大米、蔬菜和冬衣等物品装了满满好几马车,瘦猴习惯性的从马上跳下来,然后掏出怀中的一封信递给正和寨子里被大家伙儿戏称为“军师”的东方锦说话的宋修岩。
宋修岩接过信时不经意间看到王启后面装米的麻袋动了动,抬头看了下竟然又不动了,刚要低头发现麻袋又在不停的在蠕动。
上次宋修岩在赵然俊的武备学堂住了多日,回来后也只说以文会友并未向一人提及代考之事,所以王启十分好奇的催问:“大哥,赵先生信上都写的啥?”
“说武学生放榜的事情。”
“哦。”大字不识几个的王启似懂非懂的应了声,眼睛却不自然的偷瞟着身后麻袋。
两人正说着话,米车上那个麻袋却咚的掉在了地上并伴着怪声起伏乱动,宋修岩想要上前看个清楚, 王启急忙挡住打哈哈说:“大哥赶快看信吧,别是赵先生还有什么急事。”
宋修岩看着东拉西扯眼睛闪烁不定的王启冷声说:“让开。”
“大哥。”
“让?还是不让?”
王启犹豫的站着纹丝未动,军师东方锦上前蹲下来伸手摸了摸微动的麻袋吓了一跳,“活物!”于是疑云重重的迅速解开了麻袋口,未料却看到个嘴中塞着布团的女人。
温文尔雅的宋修岩第一次向兄弟发了脾气,“王启,你该如何向我交待?”
“我,我就是想讨个老婆,这不刚巧看上她呗,就顺手绑到寨子里来了。”王启解释的声音越说越小。
东方锦解开手脚被绑着的女人,面容姣好颇为妩媚的女人立刻扑跪到宋修岩面前哀声肯求:“求求各位大爷放了我吧,我家老爷冤死,小妇人也是为保全性命偷跑出来的。”
宋修岩疑惑的问:“你家大人是?”
女人禁不住抽噎着说道:“小妇人名唤馨月,我家老爷是天镇县知县额腾。为给太后接驾精心恭备了三日佳肴,只怪天气炎热坏的快了些,太后和皇上一行人又太多,而我家老爷无力再去操办,督办粮台岺春煊大人就说我家老爷给太后准备的饭食馊腐,我家大人无奈之下就服药自尽了!呜呜呜。。。。。。”馨月捂着嘴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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