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琉打开了幽漓的房门:‘玉娘你看啊!她一宿…未归…’叶紫琉看着坐在床榻上的幽漓,愣住了。怎么会这样?
叶紫琉不可置信地看着幽漓:‘你…我明明…刚刚…你不在的…’
幽漓摆摆手:‘刚刚妹妹是去了茅厕,让姐姐担忧了真的是不好意思。’
叶紫琉握紧双拳:‘不!我也去了茅厕,你明明就不在那里!’
幽漓:‘以为我刚刚走了。’
叶紫琉眉间不减怒气:‘你!’
幽漓:‘我什么?’
人渐渐散去。
幽漓噗哧冷笑了一声:‘叶紫琉,别干一些多余的事情。小心我会让你离开胭脂楼。’
叶紫琉愣了一愣,退后了两步;‘北幽漓,你这是在威胁我!!’
幽漓摇摇头:‘这只是你自己的想法。’
叶紫琉心中不甘,冷笑道:‘北幽漓,我们走着瞧!哼!’转身离开卧室。
幽漓不屑地看了叶紫琉的背影一眼:‘无聊。’心里在为刚刚的事情乐滋滋的。叶寒…
下午——
幽漓和雪落穿好舞衣,款款而出。
冷绝华是红牌,一出来便听到她那犹如仙乐的嗓音。
幽漓正舒心地欣赏着,怎料曲子唱了一半,便是没有了下文。
幽漓张开眼睛,看到的只是雪落那张放大的脸蛋:‘雪落?’
雪落一脸着急地唤着幽漓;‘姐姐不好了快来啊!’
幽漓正疑惑出什么事情了,抬眸便看见了叶紫琉那一双幸灾乐祸的眼睛,幽漓微微眯起眼睛,叶紫琉别过目光。
内厢房里——
幽漓一进去,只看见人围城一堆,好像中间有什么热闹。
幽漓随意问了一个人:‘怎么了?’
流云抓着了幽漓的手:‘幽漓姐姐,绝华姐姐出事了。’
幽漓一怔:‘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流云轻声说,表情好像在说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样:‘刚刚绝华姐姐不是在唱曲吗?怎么知道唱了一般就失声了。现在怀疑是中毒了。’
冷绝华?失声?中毒?
幽漓又想起了刚刚叶紫琉的眼神,明白了些什么。
呵呵,又想玩什么花样。
玉娘得知冷绝华失声的消息,十分生气,她怒气冲冲地就来了内厢房:‘怎么一回事!’
沈墨清皱着眉头、满脸忧心道:‘方才绝华姐姐上台表演,怎么知道中途就失声了。’
玉娘惊讶地张大嘴巴:‘失…失声…好端端的怎么会失声?!’
冷绝华泣不成声。
玉娘心里正盘算着该怎么办。现在绝华失声,换谁上?
玉娘看向在一旁站着的幽漓和雪落。还记得雪落入门时跳的…
玉娘拉着雪落的手,吓得雪落马上走在幽漓身后。
玉娘知道自己失态,慢慢放下手:‘雪落你会惊鸿舞对吧?’
雪落点点头:‘是啊。’
玉娘嗯了一声:‘那么你快点准备吧!待会儿你替绝华上场。’
雪落闻言,惊喜地啊了一声:‘我…我可以吗…’
玉娘不耐烦地点点头:‘可以可以!’
其实玉娘心里清楚,冷绝华卖的是她那张脸和身材。而雪落才是真正有料的。惊鸿舞毕竟已经失传,一定很有卖点。
雪落换了一声火红的舞衣,收身的舞衣凸显她的纤纤细腰,跳起舞来婀娜多姿。舞步如云顺畅,似是踏风而行。
几下连续的旋转,丝带随步摇摆,加上火红的颜色,十分吸引眼球。
就是从小到大跟雪落一起长大的幽漓,看着这些年她学过的舞。此刻的雪落还是让幽漓看傻了眼。
台下欢呼,有吹哨声,有的叫着“好”“再来一次”。那一刻,雪落风光无限。
内厢房内的受害者,狠狠掐紧手心;北雪落她凭什么!
叶紫琉似乎留意到了冷绝华苍白的脸色,她俯身在冷绝华耳边道:‘绝华,你知道吗?听说今儿台下,黑色錦衣男子便是三皇子宇文忧。’叶紫琉和冷绝华是一起进入胭脂楼的。这些年来冷绝华独占枝头,风风火火。尽管如此,她一直最仰慕的只有传闻中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的三皇子宇文忧。她一直都很想宇文忧会留意到她,可以看她表演。可以像书里的故事一样,与他有一段唯美甜蜜的故事。
可是现在她失声,换了北雪落上场替她表演。冷绝华自然会觉得是北雪落抢了属于她的一切,会恨上北雪落。冷绝华是红牌,就算冷绝华对付北雪落,玉娘也一定会保住冷绝华的。没有了北雪落,要整走北幽漓比烧菜还要简单。
不出叶紫琉所料,冷绝华对北雪落,埋下了恨的种子。她甚至怀疑,她失声是雪落耍的手段。冷绝华对雪落的恨意越来越浓。而宇文忧,也对雪落很感兴趣。至于雪落,似乎也对宇文忧有好感。
玉娘见雪落的回响不错。便告外说冷绝华抱病在身,这些日子回由雪落代替绝华。一时之间,雪落成为了胭脂楼暂时的红牌。冷绝华多番哀求玉娘,说自己的声音回来了,已经没有事的了。可是玉娘坚决拒绝。冷绝华一句二闹三上吊的还是挪不动玉娘。
雪落做红牌的这些日子,宇文忧每场都有来捧场加上叶紫琉的挑拨离间,这让冷绝华心里的恨意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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