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公安部长惊恐的声音。
“丁泰的死你不是很清楚吗！何必再问”男子毛骨悚然的声音。
“丁泰是你杀的？”公安部长皱眉，知道是凶手后他反而没那么害怕了。
“你只要把当年杀害纪允龙的事情说出来，我保你不死”男子打开录像机。
“你这是做什么”公安部长不解。
“把你的证词录下来给那个人看”男子说的理所当然。
“不可能，说出来就算你不杀我他也会杀死我的”公安部长摇头，提到那个人他心里有些抵触。
“不说你也得死”男子的嘴勾出冷笑。
“你知道是谁为什么不去找他，我……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公安部长开始发抖。
“直接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与其让他死的痛快不如让他身败名裂，他看中的不就是他的地位和声誉吗？”男子打的原来是这算盘，那个人让他失去了至亲的人，他也要让他尝尝失去重要东西的滋味。
“说吧……”男子坐录像机面前，看着画面里的公安部长。
“我…………呃……”嘴里流出血，男子上前，公安部长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宁可死也不愿出卖那个人吗？
“就算这样，你以为他会感激你吗”男子冷笑，公安部长看着那张脸。
突然，男子挖下他的双眼。
“既然不肯出卖他，那么就把你看到的留在心里吧”男子声音冰冷，瞬间两颗眼球被捏爆。
“今天早上在警局门口发现的”韩小哀说，表情里充满了疲惫，局长死了，部长残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残害他们。
“舌头是自己咬断的，眼睛是人为挖掉的，双腿的骨头被粉碎了，胳膊也是，部长就算不死这辈子也……”接下来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主治医生摇摇头。
“凶手不是冥矢，昨晚他从进了家门就没再出来过，今天早上出来去了酒吧”暗中监视的警察汇报。
“顾青衫那边有没有什么不对劲”韩小哀提到顾青衫，莫斯看向他。韩小哀皱眉，好像说了不该说的。
“昨晚顾青衫一直在家，我可以作证，我坐在客厅守了一夜，我说了他不是凶手”最后一句的暴怒谁也不明白因为什么，莫斯来到天台吹冷风，天气还很冷，他想让自己静一静。
“刚才那是怎么了，干嘛发火”顾青衫出现在身后，莫斯转身。
“你怎么来了，有事？”莫斯不想回答发火的原因。
“没事，来看看你”顾青衫笑着。
“别笑，笑起来让人恶心”莫斯吼着，脾气真是特别差劲了。顾青衫止住笑容，两人陷入沉默。
“我可能要离开一阵子……”沉默许久，顾青衫还是开了口。
“去哪里”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沉默，转身。
拉住顾青衫的手，莫斯第一次显得那么无措，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还…………还会………………什么时候回来”原本想问还会回来吗？可是怎么也问不出口，莫斯感觉那样说了他就永远回不来了。
“不知道”三个人如五雷轰顶，顾青衫走了，莫斯瘫坐在地上。
来的时候悄然无声，走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仅仅一个看似道别的道别。
空荡荡的别墅里再也没有了顾青衫的嫌弃，他的抱怨，再也没有了生气。
莫斯有时候在想这是不是一场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