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歌舞回旋的宫殿内,一个身穿燕尾服的优雅侍应生正附在一位身穿皮草的女士耳边说话,只见这位年约四十依旧风韵犹存的贵夫人掩嘴轻笑着,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这年轻的帅哥在跟她说一段笑话。
“夫人,我看到白大小姐被一位男士从秋千那抱走了。”这侍应生是辛玉兰安排在宴会里负责监视白苏芷的眼线,听他说这话,先是愣了下,随即笑得更是如花般颤动,只道:“随她去吧,我可管不了那么多。”话音刚落,便见舞厅中央走来了对金童玉女,遂朝这侍应生使了个眼色后,就迎向那巧笑倩然的女。
“微微,刚刚跳得很不错呀,和商陆跳的这出舞,看得妈妈赏心悦目,年轻就是好,一站出来就是全场的焦点。”
耳边的伴随音乐停止而想起的掌声,似乎在附和着辛玉兰说的话。
在整个大堂璀璨光芒的照耀下,她辛玉兰是这白氏集团人人尊称的白夫人,她的女儿白微微是这上流社会交际圈里迷人的公主,这是她二十年前做梦都想要的,现在,她轻而易举得到并身临其中。想到这,辛玉兰扬起她高傲的下颚,嘴角的得意得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没有一刻不在炫耀她的财富和荣华。
“瞧妈您说的,微微跳得都怪不好意思了。”一边的白微微脸红了下,在这晕眩的灯光笼罩着,朝商陆甜甜绽笑,让商陆不禁沉迷了下。
“微微,确实是为舞和美而生的。”
商陆温尔雅,谦谦一笑,从他嘴里说出的赞美,让白微微心跳不禁加快,但很快却被他接下来的话给瞬间冷却。
“阿芷呢?进舞池前,我还看到她的。”
辛玉兰没想到商陆这时候还记着那个白苏芷,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下,随即笑道:“阿芷说这里有点闷,想出去透透气,我这个妈妈拦不住,也就随她了。这孩,向来就不听话爱跟人抬杠,也是让我操心啊。”
商陆英俊的脸庞微微不悦,白微微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便按下心头的不爽,笑道:“陆哥哥,要不我跟你出去找找姐姐吧,我也跳累了,正好出去透透气。”
辛玉兰一听,笑道:“也行,虽然这里是白家的产业,但一个女孩家家的在外面走也不安全,这个阿芷也不知道我们在担心她,说出去到现在也没回来,都不知跑哪去了,你们俩赶紧出去找找。”
见两人朝自己点点头后双双走出去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般配。想到白苏芷,辛玉兰在心里冷冷唾弃了下,原本她在白苏芷那杯酒里放了迷药,就是想看她在这晚会里出洋相,只要摔个跤就够她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话了,就凭她那没胆的脾气,也想在这上流社会混,以为自己顶个白家大小姐的名头就真是只凤凰了,简直做梦。我能把你逼出白家,就能把你逼得无可走。
想起刚才侍应生跟她说的话,再次禁不住笑了起来,看来现在连老天都帮了她一把。
辛玉兰顺手端起旁边的高脚杯朝熟悉的人举杯笑了笑,而她微仰起头喝酒时,掩藏在酒杯下的眼神,却仿佛淬了毒般,白苏芷啊白苏芷,在我面前装清高大小姐,我倒要看看,你尝了被人玩过的滋味后,还怎么跟我斗。
安淮于将怀里的白苏芷小心放在总统套房里的豪华大床上,淡淡的柔光洒在她精致的下颚和白皙的脖颈上。现在的安淮于看得更加清楚,唇红齿白的清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干净气质,就这个安安静静地睡着。这种美,对于商场厮伐见过众多女人的安淮于来说,纯粹得让他不禁有些迷醉。
食指轻轻抚摸她的微微泛红的脸颊,而指尖传来的柔|软似要化到心里,让他目光也温柔了下来。
白苏芷穿的礼服是一字领,虽然全身都有布包着,但此时丝绸裙身的紧致反倒勾起了人的另一种冲动。
白苏芷一碰到床整个人就舒心了下来,修长的双腿磨蹭着想要去揪被,结果被依旧稳稳地叠在床尾处,只是这一动,竟把裙摆挪了上来,于是一双素白藕腿就暴露在了安淮于这只狼的深眸里。只要是他想要的,就从来不会放过。
就在白苏芷因为抓不到被而不悦地发出一声嘤咛时,下一秒双唇就被人用力封住,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簪滑落,长发铺散在纯白的枕头上,唇齿间氤氲的酒香,迷乱着人心,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晕眩,灵巧的丁香被搅得四处躲闪,她只觉全身没有一处能用得了劲,现在更是一阵酥|麻,她被压得很难受,但这拳头落在安淮于身上除了起接触作用外,就是挑起他内心压抑着的力量。
就在安淮于微松开她,双手转而覆在她的衣领上时,白苏芷忽而似触电般抓着领口,害怕的身一直想往别处滑,安淮于一把拉起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怕。”
连安淮于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是怎么了,确切的说,看到眼前这个女人,他丧失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只知道,他要得到她,从未有过这样的迫切。
白苏芷用力摇着头,她眼里生出的恐惧不止是害怕,还有一种习惯性的防备。
安淮于低下头,喑哑着声音在她耳畔间温柔道:“让我看看,嗯?”
“我,”白苏芷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让安淮于更加难受地抓紧白苏芷身边的被,目光泛着迷离,心跳也莫名地加快,刀削的脸颊上隐隐泛着薄红,只有身|下这个女人才能解他此时身上的难受。
白苏芷侧过头去,感觉意识有些涣散,清眸渐渐黯淡了下来。只听她低声道:“我胸口那,有一道疤痕,很丑。”
安淮于怔了一下,随即唇角勾起一抹深笑后,将身上的衬衣褪去,在白苏芷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将她微凉的手放在胸膛处,从锁骨处蜿蜒至心口,这道深而长的伤疤狰狞在安淮于结实的古铜色皮肤上,白苏芷呆呆地看着,这伤疤一点都不好看,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性|感?不对。
只听安淮于微垂着眼眸,邪笑道:“要不我们比比谁的更丑?”
“呃?”
没等白苏芷反应过来,安淮于已经干净利落地撕开了这层纯棉质地的手工礼服,很多时候,越是金贵的东西,越容易被摧毁。
离白苏芷左边的锁骨大概一掌的距离处,有一小道大概一毛钱硬币宽的伤疤,泛着淡粉色,微微凸起的一小块肉,应该是手术后留下的印记。安淮于有些粗糙的指腹在那凸起的地方摩挲了下,笑道:“还挺可爱的。”
而此时的白苏芷有些紧张地起伏着胸腔,安淮于的触碰宛若一道电流,窜进身体,让她不由轻颤了下。想要拉身边的被,却使不出一点劲。
而白苏芷胸口的这道伤疤就像一小撮火焰,在安淮于眼中跳跃着。
“我头好晕。”屋内昏暗的光线让她目眩地紧闭双眼,白苏芷现在不仅全身无力,连带着头更晕了,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沉睡下去。可就在这时,身体敏感的某处传来一阵疼痛,让她不住咬着牙道:“疼……疼……你在干什么?”双手胡乱地挥了挥,恍惚间似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事,突然一个机灵,本能地想要坐起身用力推开身上的大山。
而听到白苏芷道疼的安淮于,下意识迟疑了下,但现在炽热的坚挺早已兵临城下,蓄势待发,见白苏芷想要挣扎着逃离,遂双手用力扶住她纤细的腰间,身体一送,深深的闯了进去。
“啊……”
白苏芷声线颤抖着痛苦的声音,音还未落,双唇便被堵住。
撕裂的疼痛让她不禁紧住那处娇|柔,作势要将他挤出去。
安淮于深沉的双眸微怔,没想到出没于上流社交场所的女人竟然还有雏儿,见她一脸痛苦,心不禁柔了下来,是他有些急了,但奈何现在箭在弦上,而她这般的青涩又让他不敢在里面有什么大动作,只好低下头温柔地挑起她的敏感点,让她适应不要抗拒。虽然他可以硬上,但是他想她的第一次能开心。
渐渐的,白苏芷觉得身体除了头晕无力和浑身疼痛外,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整个人稀里糊涂似云般荡在天上,又像叶般飘落下去,沉沉浮浮,竟有些不由自主了,最后,她在一阵疼痛中晕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亲们,平安夜快乐~刚好昨天开的新,晚上审核通过,所以值此佳节,今天和明天都双更,努力码字,迎接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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