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赫眉头微锁,冷冷道:“什么伟大不伟大,本王却可发誓,绝对不会加害七哥,不仅如此,若是有人要害他,本王定会让那人生不如死。玉凌洛,你不必假惺惺,你逢场作戏的功夫在本王这里不管用,你不当戏,真是可惜。”
她对南宫赫说的那些也不置气,反正是迟早要分道扬镳的人,一年期限而已,也许用不了一年,她就会摆脱他。
所以笑道:“呵呵,戏贼,在九王爷心中都是低贱之人,九王爷和七王爷高高在上,玉凌洛真是没有资格高攀呐,你们兄弟要恩爱尽管恩爱,只是,我玉凌洛绝不是乖乖受人利用之人,狗急了跳墙,兔急了咬人,我,急起来可是比狗还低贱,比兔还凶猛的哦。”
南宫赫心里一沉,他并未说戏贼身份低贱,他心中亦不认为皇权贵族就比戏贼高贵到哪里去,能坐到皇帝位置的人,不知杀了多少人才坐到那位置上,而他作为帮凶,双手亦染血。
玉凌洛对他的偏见不是一天两天,他也不想再多解释,只是嘴角一抹掩饰内心的坏笑,伸手把玉凌洛拉到怀中,大掌覆上她纤细腰肢。
“怎么,说不过我,就想动手啊?”玉凌洛扬着眉道。
南宫赫哼笑,“君动口不动手,我动的是口。”说着已经吻下来,那吻过霸道,他又把玉凌洛紧紧抓着,玉凌洛动弹不得,在他准备动舌头时,她咬了他一口。
血从南宫赫嘴角沁出,玉凌洛瞪着他那张邪魅的面孔,一点气势也不输,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门外,冬儿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小姐,起来用膳再睡吧。”
“正要起。”她朝门外应一声。
南宫赫翻个身,伸手触动机关,房中恢复了清静。
第二天夜里,玉凌洛并没有去暗香楼赴会,她不想让南宫赫得逞,自有打算,偷宝物的事情,等过一段时间清静的日再说。
春天接近尾声时,玉凌洛入将军府也有一个多月了。
庭院中枝头新绿的枝芽该开花的开花,该长叶的长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各个别院进进出出忙碌,唯独隐月阁中的小姐好清闲,正在廊檐下逗一只丑鹦鹉。
这日将军府二小姐连楚梦举办琴会,邀请了很多王孙公小姐到府上比琴,听说云歌也到了,玉凌洛被禁足出不去,想着见不到云歌了。
几日前她潜入璟松阁查探已经引起连云焕的注意,她这几日没有什么动静,只在隐月阁中走动,和丫鬟们说个笑话,听碧婆婆讲青鸾国的事情。
庭院中被火烧之处,碧婆婆已经开始着手打理,准备种些叶心兰喜欢的蔷薇花,她想着既然清儿小姐回来了,叶心兰迟早也会回来。
玉凌洛也乐得清闲。前些日救下的白鹦鹉,十多日来照管它竟也活过来了。由于它翅膀上的毛被拔光,样倒像一只鸡,十分滑稽,玉凌洛没事总逗它。
“以后不准骂人坏东西,再给我听到你骂人坏东西,我就把你身上的毛也拔了,你这个丑东西。”玉凌洛逗鹦鹉道。
“坏东西!”鹦鹉叫一声。
“哟呵!好哇,我讲的话你不听,早知当初不救你,让野猫叼去,也不把你从荷心苑接来,让你那个貌若天仙的二小姐丢你喂狗。”
“坏东西!坏东西!”鹦鹉扑闪没毛的翅膀不停地叫。
“再骂我就剪你翅膀!”玉凌洛比起剪刀手。
“坏东西!”鹦鹉又叫。
“你才是坏东西!你这个又丑又坏的东西!”玉凌洛性插着腰和鹦鹉对骂。
场面十分逗趣,惹一旁的冷夏和冬儿笑个不停,停下手中的活几乎笑弯腰。在庭院里松土的碧婆婆也笑得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她很久没这么开心。
隐月阁外,连云焕静静站在门边,如一棵松一般直挺,他没有进去,目睹玉凌洛和鹦鹉对话的整个场面,里面嘻嘻哈哈传来的笑声,嘴角也情不自禁扬起一抹笑容,几秒钟后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本不该笑,于是又恢复了严肃的面孔。
那****命护卫追到隐月阁,护卫回来禀报没有发现黑衣人,他心有疑惑,明明见到两人往隐月阁的方向逃去,难道南宫赫会遁地不成?他现在看玉凌洛的表现,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真是有趣。
南宫赫,你估计不知道自己往将军府送来了什么样的女人。
连云焕远远看着逗鹦鹉的玉凌洛,心道。
身后出现了一袭白影。云歌不知什么时候站到连云焕身后,也看着院里玉凌洛和鸟儿对骂的景象,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
他对掩饰笑脸的连云焕道:“阿焕,你有多久没笑了,我最后一次见你笑,是年前,皇上还没有登基,我们几个在梅园中喝酒,对月高歌,借风抚琴,谈天论地,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你的笑容。小姐有使人快乐的能力,你说是不是?”
“你不是在参加琴会,怎么跑到这里来?”连云焕恢复雕塑一样的面孔。
“有二小姐的琴声在,他们恐怕没心思听我抚琴,我今日来找小姐。”云歌似笑非笑。
“你回去吧,她被禁足了。”
云歌又笑,戏谑道:“她被禁足又不是我被禁足,脚长在我身上,去哪还有点自由吧?”
连云焕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走了。
“云歌!”玉凌洛见到云歌从门外走来,高兴地招呼他。
云歌脸上带着温暖笑意走上前,“听说你得了病,不知好些没有?”
玉凌洛提着鸟笼从廊前走下去,笑道:“你看我不好好的么?”
云歌笑起来,声音如泉水溪流,听着心情畅快。玉凌洛真高兴能和云歌做朋友。
两人在院中说了会话,又下了会棋,谈笑风生,不一会儿有下人来门外道:“云歌公,九王爷到了,王爷请您过去。”
“九王爷?他找我做什么?奇怪。”云歌有些诧异,自从两年前皇上登基后,他已经鲜少和南宫赫往来。
“王爷没说,只请您过去。”
“呵,我看他是没事找事。”玉凌洛不愉快地道,落在棋盘上将了军。
“玉姑娘好棋艺,云歌日后再来拜访。”云歌道别后离开。
当天夜里寒风忽作,入夏之前最后的季风刮得窗纸呼呼作响,整个隐月阁在风声中沉睡。
玉凌洛睡眠中只感觉身边有人,她警惕地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烛光看到南宫赫侧躺在身边,一脸的坏笑。
竟然会梦到南宫赫,是有多饥渴男人。玉凌洛闭上眼睛。
玉凌洛翻个身,不对,真实了,密道!南宫赫从密道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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