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吃花来夏吃叶,秋吃果来冬吃根。”
次日,云锦醒来,楼里依旧死气沉沉。云锦暗自庆幸得了病,不然这黑白跌倒的日子,她可吃不消。为了逃跑做准备,她可是很认真的在摸清路线。
云锦手握一直自制的笔,拿这一叠纸写写画画。说来毛笔她实在用不来,只好找根木棍,头上缠点布,姑且沾墨来写,虽然不便利,但比毛笔还是顺手了很多,站在一座小二楼前,隐隐觉的熟悉,四处勘探过后,更加的熟悉,遭了不会……就见窗户打开,一道明晃晃的光亮向她砸来,一大清早的被冷水从头浇到尾,小风吹过,人都格外通透了。许多想不起来的事,也想明白了,她说怎么眼熟那,这里可不就是花魁水苏的小楼吗。
云锦抹掉脸上的水迹,无暇顾及那幸灾乐祸的窃笑,握拳转身离去。“白兰原来你也在这里。”看来她这大清早的图纸也不算白画。
‘白兰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不给你点教训尝尝,你是真把我当软柿子捏啊。’
中午吃罢饭,云锦厚颜无耻的钻到合欢的房间,既然俩情相悦,她就该推波助澜,何况她的‘前任’也喜欢这个时候出去。“合欢,成天呆着好闷啊。都说春吃花来夏吃叶,咱们去游湖赏花好不好。”
合欢皱眉,说不想去那是假的,手绞着手帕:“妈妈这不合规矩吧?”
云锦点头,她虽然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份,但一定是暗中替人办事,又是妈妈,那明面上,她就是这楼里她主子。那她就赌一把,她的‘前任’究竟在给什么样的人办事?对她容忍的限度又在哪?
“妈妈我就是规矩。老鸨子也得休息吧,在说我这不是还病这吗,去散散心,病也也好的快吗。”云锦软磨硬泡各种在理的磨,要不是合欢念这宁辰,一时迷了心,恐怕说再多都于事无补。
合欢想起少卿的警告,心有余悸,可又念这某人,铤而走险还是依了云锦,可一出门又犯了难:“万一被人认出来,怎么办?”
云锦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合欢还是婆婆妈妈的,这合欢不去,她上哪儿打探情报去啊。“怕什么,妈妈我装扮的手艺厉害着那,浓妆淡抹总相宜。就算他们认出来,还不许咱们抵死不认啊。”
一番折腾过后,云锦终于能挎着篮子和合欢出门了“外面的空气真好啊。”
合欢掩着嘴笑“不就是隔了一堵墙吗,能有什么区别,妈妈真爱说笑。”
云锦站定,伸出手抵到合欢面前“初次见面,在下云锦,姑娘叫我锦儿就成。”
合欢一愣不知道怎么接,云锦牵过她的手笑道“说定了,可不准在叫我妈妈了,那就真的要暴露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合欢笑而不答,心里却是默默记下了。
云锦逛了一小会,又矫情起来,虽然这古朴的街市让她应接不暇,但她心里有事怎么也安心不下来“哎呀,我是想赏花观景,做些花饼吃的,这里人烟吵闹,我头疼的厉害。我们去其他地方吧,既然是我带你出来,你说我们去哪,我们就去那。”
“这,妈妈这不好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合欢含眸低头,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云锦手抵着额头,一副不堪劳累的样儿,柔弱劲都上来了:“我平时去的地方,实在是去腻了,你若不说,我们回去好了,反正这病我也不想好了。”
“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说那,合欢不是这个意思。”合欢搀上云锦,极欲显示自己想让她散心好病的心情。
云锦推开她的手,转身看向一别,矫情劲十足:“罢了,你还是跟我见外,妈妈长妈妈短。其实我出不出来又有什么分别,反正就是病秧子一个。只是我见这春色正好,若不出来一遭,真是枉费了,又见你这几日心情不是很好,才拖了你来散心,你若不想,那便算了。”
“妈~锦儿,我不知道你竟然是为了……,我……我去便是了,你别生气了,气坏身子可怎么是好。”合欢又拽上她。
云锦嘴角微微上扬,奸计得逞的坏笑,可一转头又哭丧这一张脸“那你说去那儿?”都说戏子无情,**有义,只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人还是很好骗的。第一时间更新
“我听一个故人说起,百里长汀花开正好,就在东城门外。”合欢双手攥这,眸中含光,双颊绯红。
“什么故人啊!这么贴心啊!”
“没……没有,只是闲聊说起。”
云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嗷,就去哪里吧,摘些花来做饼吃。”如果能碰到宁辰就天助我也了。哈哈~~
云锦二人出了城西,路上繁花似锦,一条河流蜿蜒曲折,穿过林间,不少才子佳人作伴放纸鸢,“合欢,我怎么觉得,水苏称不待见我了,我是哪里惹到她了吗?上次都不肯见我。第一时间更新”哎,这年头做人难,做女人的头头更难。
合欢眨了眨眼,不知从何说起:“我好像听说是因为聂白聂公子。聂公子因你负了水苏,没能帮水苏赎身,她恨你,也不奇怪。”
云锦眼皮跳了跳,合欢这句‘好像听说’还真是客气,难怪水苏这么生气了,这事搁谁身上谁火大,聂白脸会因为她舍弃大美人?看来她的‘前任’还是蛮厉害的吗,虽然她想这么说,但她觉的‘云锦’肯定不会做这种事,区区一个丫环都能欺负的菜鸟会挑拨别人,这一定是那个花心大少的借口。
“这样啊,我这脑袋不大好使了,差点都忘了。”聂白脸这个十足的负心汉啊,还竟把脏水往她的身上泼,啧啧啧~
云锦想上次小楼独院的事合欢还没说所以然那?不如现在问问“合欢我真的好想住小楼啊。”
合欢掩嘴笑“妈妈怎么能住那地方哪儿?那是楼里姑娘患病去养老的地。”
“我也病了?”为什么花魁能去,她不能,哼,弄不明白,我还不姓云了。
“你的病和她们的病,不一样。”
云锦还要问,就觉眼前有人挡路,云锦没怎么在意,往左走,他往左,她往右,他往右。云锦不动等他先过,那人也站定不动跟她较起劲来。
云锦正聊的兴起“你这人,怎么总寻人晦气,您请先,我靠这边走。”
那人侍卫模样打扮,“你不能靠近这里,我家主子在里面。”
云锦眉毛一挑“路又不是你的,凭什么我不能走。”合欢扯了扯她的手臂,摇头示意她不要在争。
云锦这个法治社会长大的孩子,那里遇到过这事儿,这简直就是强人所难。除了河堤的这条路宽广,其它都要走到树林里,虽然她强行要来,但大路好走人的道理她懂,荒郊野岭的多不安全啊,她可不想被拖走打野战。让她离开,门都没有。
“走走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云锦冷哼一声“什么是我该来的,我看这里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那。你们的主子就没交代过,咬人的时候要看这点吗?”要不是云锦看见上次那个貌似认识她的王爷在,借她十个胆也不敢说这种话,好在她成功的吸引到他的注意了。
那侍卫显然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刁民,尤其还是这种穿着轻浮的女子“你这贱婢怎么说话那。”
云锦双手环胸向前探了探身子,气息打在男子脸上,笑的很得意:“你都知道我是贱婢了,我说话不这样,似乎对不起你给我这称谓。”
“季礼,不得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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