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you阁 几经波折又回到了浮生若梦园楚宫央和言子玉走到门口楚宫央忽地停了下來又是一顿自责:“唉走时还高高兴兴的回來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这嘴巴也是欠要是咱们俩在这里老老实实的成亲也不会弄出这么一堆乱事”
言子玉打开门:“别自责了一切事情冥冥之中自有主宰他们命该如此怨不得旁人”
楚宫央心情糟糕总觉得对不起良吉
言子玉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煮了午饭对楚宫央道:“吃过饭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一直沒有时间去做呢”
楚宫央好奇的很:“什么事啊”
言子玉却保持神秘:“去了你就知道了”
二人用过午饭言子玉从另一间木屋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楚宫央一瞧可不就是那日在平岭他割了李晖的心头血用來盛血的那个瓶子吗
“这这是”楚宫央指着瓶子支支吾吾
言子玉道:“沒错这就是李晖的心头血走吧”
言子玉骑着马带她奔了大概半个多时辰才到达目的地这是一个空旷的荒野在靠近树林那边的一块儿空地上赫然是一座坟墓
二人走到跟前楚宫央才看见这坟墓是程七尺的将军墓
楚宫央自是不识得程七尺是谁但看碑文猜到定然是晏国的将军言子玉又在旁边立了一个简易的墓碑用匕首刻了一行字程素心之墓言子玉立
楚宫央一惊:“素心姑娘她”
言子玉慢慢的道:“素心父女皆被李晖害死”
楚宫央简直不敢相信:“怎么那日还好好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言子玉道:“前不久”
楚宫央替素心惋惜含泪感慨道:“那日为了对付振边侯素心还为允承易容可短短数月他二人竟竟皆与我们阴阳两隔”
言子玉也叹道:“世事变化祸福无常生命的确太过脆弱有时候我们都还沒有做好准备”
为素心立好了墓碑可惜她的尸身因为被化尸水化掉所以无法入土为安了而她生前也沒有留下什么东西言子玉只得在她爹爹的坟墓旁立个墓碑算作让她父女团聚
言子玉跪到程七尺的墓碑前上了柱香程七尺是晏国的大将军当年晏国国都一战中了李晖的奸计死于李晖的刀下留下年幼的女儿独自潜入李晖的将军府伺机报父仇可多年苦心经营潜伏却还是功亏一篑
言子玉拿出一面护心镜对楚宫央道:“这还是当日伍哲西给我防身的呢若是沒有了它我恐怕也得被李晖刺伤可我却亲手杀了他唉那日见他对你起了色心也顾不得什么理智了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对不起他”
楚宫央努努嘴:“他那么坏怎地还会给你这护心镜帮你我看八成他也是希望李晖死却自己打他不过想借你的手除掉李晖可心中又觉得难安才给了你这面镜子”
言子玉回道:“总归是这镜子救了我一命不过你那日过來捣乱扰我心智害我担心你被李晖伤到你啊也真是让人头疼”
楚宫央委屈的道:“我怕你打不过李晖嘛”
言子玉知道她是为了他好所以哪里忍心责怪她呢
言子玉打开那个装血的瓶子因为好些时日未打开血已经有些凝固言子玉摇了摇将那瓶中之血成行缓缓倒在程七尺的墓碑前面的地面上
“本來想拿李晖的人头來祭奠程将军的可惜当时身在龙灵山无法将李晖的头割下來带过來只得割了他的心头血來祭奠程将军父女”
楚宫央听他言中悲愤似是痛恨自己无能为力楚宫央安慰道:“子玉别太伤心了我倒是觉得拿仇人的心头血來祭奠比那圆滚滚的人头要好的很多”
说罢侧头看向素心的墓碑:“素心姑娘你看到了吗你的仇人李晖已经死了你可以瞑目九泉了”
言子玉握住她的手一同向程七尺父女拜了三拜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起身上马回去时便沒有來时那么着急赶路了楚宫央笑道:“子玉我好喜欢这样和你一同骑马”
言子玉也笑了:“那我以后天天陪你骑”
楚宫央却道:“不美好的事情天天做就沒意思了不过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们一同骑马浪迹天涯如何”
言子玉笑着答应她:“好啊”
回到浮生若梦园楚宫央为言子玉检查了伤口:“还好恢复的不错已经结了痂再过些日子就可以正常行走了”
言子玉逗她道:“你左腿受了一箭我右腿受了一箭咱们这可算是‘门当户对’”
楚宫央也伸开腿乐道:“是啊两个半瘸正好凑了一对儿”
言子玉取出紫玉箫为其吹起曲子來楚宫央趴在他腿上静静的聆听一曲终了楚宫央已经有些困了言子玉翻过身子让她躺到枕头上來楚宫央刚将脑袋挪到枕头上言子玉翻过身子已经轻吻上了她楚宫央娇羞一躲言子玉扑了空略微气恼扶回她不听话的脑袋深深的吻上那樱唇
他不停的吻着从唇到下颌到那雪白的脖颈吻过之处似一路绽开朵朵梅花楚宫央的手无处可放不自禁的抵在他胸口言子玉握起那手吻着她纤细嫩滑的手指楚宫央觉得痒痒的想要抽回來言子玉却紧紧握住眼中有着小孩子一样的固执
“楚楚”
他低声唤了她一下嗓音有些沙哑和压抑楚宫央将手挪到他腰间轻轻解开了他的腰带将双手探入他的衣内言子玉俯下身子慢慢褪下她的衣衫
这毕竟是青天白日楚宫央还是有点儿害羞将脑袋埋入他的胸口抬眸想偷瞄他一眼却瞥见他锁骨处的那些累累伤痕楚宫央心一痛吻上了他的脖颈似是想用自己的温柔去抚平那些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