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枪声,着实吓了我一跳,这是什么地方?这里住过谁的爹地?这里住过谁的妈咪?宋教仁就是死在我躺着的这张床上的!哪个国民党元老没在这里打过吊瓶?哪个**高官没在这里买过高价黑市药品?这里不是哪个穷光蛋就能住进来的地方,我是少将,我才能在这里搞个床位,蒋夫人宋美龄也敢来这里探望我,给我剥橘子吃。
一声枪响,这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灶王爷跟前撒尿,真是活腻了。
我的床头挂着我的配枪,我从牛皮枪套里拔出了手枪,下了床走出病房。
走廊里空无一人,地上只有一滩血迹。
我走近前,用手指捻了捻,用鼻子嗅了嗅,我发现这不是血,这是尿,血尿。
一个老头子颤颤巍巍的从一扇门走出来,手里拿着个痰桶,里面还有半桶,老头一路走一路洒,往护士值班室去了。
于是聪明如我,我开始分析这个怪象,为什么地上会有一摊血尿,为什么走廊里没有人,而这个老头子是在我出现以后,从离我那么近的门走出来去护士值班室?
表哥不是在走廊抽烟么?他在哪里?刚才的枪声是谁发出来的?
表嫂出来了,她也端着一把枪。
那枪口黑洞洞,怎么看怎么是在瞄准我。
她近了,越来越近。
终于那只枪碓在我的脑袋上。
”你表哥呢?不说崩了你!”。
表嫂目露凶光。
我知道她干得出来,我也知道她知道我知道她干得出来。她也知道我知道她干得出来。
唯一不知情的是她身后的那个人,那个人也拿着一支枪对正了表嫂的脑袋。
那一瞬间,我失去了信仰,或者说我重新树立起了一种信仰!
是蒋夫人。
蒋夫人穿着一袭宝石蓝的旗袍,胳膊上挎着牛皮的手工坤包,上面烫着洋文,她手里拿着一把沃尔特p38手枪。对着表嫂的脑袋。
”蒋夫人!表嫂是自己人,当心,别走火!”。
”死鬼!你还心疼她是怎么着?你的小命在她手里攥着呢!蒋夫人,蒋你个头了,你神了个经了!叫我美龄!”。
此时此刻,就算表嫂手里拿着的那把韦伯利。38in手枪走火了,我也心甘情愿的,她让我叫她什么??美龄?这是我该叫的吗?蒋总统的帽子变成绿色的,是不是和这句话有直接的关系呢?
我开始想入非非,此刻表嫂的枪口稍微松懈了一些。
因为表哥已经从护士值班室出来了。
表嫂完全把枪放下了,我的美玲,也把枪从表嫂头上移开了。
皆大欢喜。
“表哥,您刚才听到一声枪响没有?什么情况?”我关切的问道。
“一个仇家,妈的,这些年和你表嫂东躲**,坑蒙拐骗,仇家太多,刚才有枪手混进来,让我一枪揍膀胱上了,连血带尿往外喷,中枪了往护士值班室跑,我就追过去,跳楼跑了。”表哥嘴里叼着烟,目光凝重的望向蒋夫人。
表嫂走过去,拉着表哥朝值班室走去,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了,因为我的心思都在蒋夫人这里:“蒋夫人,奥!不,美龄,去我房里坐坐吧!”。
蒋夫人一声嘤咛,倾倒在我的肩膀上,差点把我缝针的伤口给我压开了,我龇牙咧嘴、无比幸福的带着美龄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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