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想着,失去理智的小小尾巴狼已经照着内心最渴望的做了,直愣愣的chong进去,也不停顿,硬生生的横冲直zhuang起来。
梁亦晨生来就有一股子猛劲,小时候,三岁就偷鸡摸狗爬树掏鸟窝,带领着一帮大院子的孩子无恶不作,自立为首领,大一点的刺儿头当然不服,一个两个的都被梁亦晨打了回去,鼻青脸肿灰溜溜的当他小尾巴。男人们崇拜力量,尤其是屁大的男孩,都用拳头说话,梁亦晨五岁就打遍方圆五十里,楞是成为大院一霸。
虽然现在长大了,没能依照梦想成为一名军人,遗憾的只能虐商场里的老狐狸,但梁亦晨骨子里嚣张跋扈的劲还是在的,别看他平常捧着小白兔,点头哈腰当孙子不显出来,但是一到chuang上,依旧是指点风云,大将风范。
无奈场地不够完善,只能把小白兔滑腻的shen子当地图,一对跳跃着优美弧度的feng盈当敌军,狼爪狠劲□□着,各种掐捏蹭,像盘面一般左半圈右半圈的揉着,红着眼要玩命一般。
小小尾巴狼是前锋,此刻正与敌人正面冲突,下了死劲重撞,完完全全依照梁大将军下的命令,冲,抢占敌人大本营。
可怜兮兮小白兔哪里是这匹狼的对手,坚持没一会,骨头就像要散架了一般,虽然很爽,但是也疼的很。
正酥酥麻麻心神荡漾的时候,小白兔不想放弃这闪电般的快gan,但小shen子被撞的生疼生疼的,百般纠结之下,只有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虽然女人是水做的,但不是真的难受,苏宁宁的眼泪当然是怎么的也下不来,说到底,这个小白兔就是被宠的狠了想傲娇一下。所以哭的很有特点,典型的干打雷不下雨,但是时刻水灵灵的大眼睛此时便体现出来了,雾蒙蒙的看着他,小嘴撅呀撅,要冲天一般。
说句不好听的,这样娇弱的苏宁宁,全都是被梁亦晨惯的,但无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撒娇,他更是乐意哄她。
这不,苏宁宁一皱眉,梁亦晨被看的心都化了,再铁石心肠都软成了一汪东水,狼爪几乎是立刻松了下来,捧着小白兔心肝宝贝的哄。
苏宁宁面前的亏是疼她宠她爱她的梁亦晨,要是换了别人,敢在chuang上做出这样,能引起心底最深沉冲动,越看越让男人要施暴的小眼神,按着小白兔做死了都可能。
说白了,小白兔之所以敢这样的肆无忌惮,当然还是仗着梁亦晨对她那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劲头。
别看苏宁宁一副傻白甜被梁亦晨吃定的小模样,其实戳掉那张小白兔的皮,藏着的,还是只狡黠的小狐狸。
反正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落在苏宁宁手里的梁亦晨,比落在梁亦晨手里的苏宁宁,更吃亏一些。
因为先爱上的,当然是输的那一方。
不过输在苏宁宁手里,梁亦晨也是一百八十个愿意。
他也不傻,事实上,能在商场稳坐龙头老大这么多年,他自然也是滑的冒油,就苏宁宁这点小伎俩,在他面前根本就是不够看的,他如果真想,动动手指就能把小白兔耍的团团转,用一句话说,妥妥的被卖了还帮他数钱。不过谁让他爱她呢,因为爱,自然也愿意宠着,顺着,心肝肺的疼着她。
小白兔一个眼神下来,梁亦晨愣是忍着赤溜红的眼珠子,喘着粗气停下来,咬着小巧的耳垂心肝宝贝的哄。
如果不是爱到骨子里,哪个男人能做的出来,非得摁着小白兔狠着劲冲刺。
女人到底是越惯越娇弱,本来只是呜呜咽咽的撒娇,这梁亦晨一放软话,苏宁宁的眼泪刷的下来了,凄凄惨惨的看着他,小脸皱的可怜巴巴,别别扭扭的要藏起来。
她这一躲,梁亦晨自然要追呀,但是小小梁亦晨还直刚刚的填充在小白兔的花瓣里,被温暖的又烫又火热。梁亦晨一动,他的小小梁亦晨自然也跟着动了起来,但是他动作太猛,突然冲上去,两个人刚从天雷勾动地火中脱身,仔细来说是强行被小白兔打断,没满足,正饱满的小花瓣被石头般的东西这一撞,小蚂蚁爬样的感觉瞬间席卷两人全身。
幽怨的小女人瞬间发出娇吟,红润的小嘴里飘出来,酥酥麻麻的简直能勾梁亦晨的魂。
大脑哄的一声,梁亦晨喘着粗气细细研磨着下半shen,撅着臭哄哄的嘴就要噙她。
小白兔当然不愿意,东躲**的不依,小粉兔爪捶他,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红着脸看他。
梁亦晨被看的心神荡漾,继续慢条斯理的磨她,挑着桃花眼揶揄的逗她:
“宁宁,舒服不,喜不喜欢梁亦晨这样对你?嗯~”
这么羞人的问话,苏宁宁当然不愿意回答他,小粉拳软绵绵的捶着他,鲜艳欲滴的红唇咬的死紧。
她不说,心怀不轨的大尾巴狼当然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坏心眼的停了小小大尾巴狼的动作,梁亦晨干脆整个人撑在小白兔shen上,贴着红润润的小脸清浅的威胁道:
“宁宁,你再不说,它就退出来了呦。”
说着,小小尾巴狼还配合的往外抽了抽。
酥酥麻麻的花瓣被摩擦,当即爽的小白兔头皮发麻,她不想说,但更不想这个坏家伙退出来,百般犹豫之下,红润的小嘴还是飘出了梁亦晨想听的话。
偏偏梁亦晨还耍赖,故意恬着一张老脸,撅着臭哄哄的嘴逗她:
“宁宁说什么,我没听见。”
暗藏笑意的语调,哪里是没听见,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苏宁宁的脸瞬间红的要滴血一般,小银牙恨恨的摩擦,眼角瞄到男人鲜艳的小红梅,脑子一抽,啊呜一声啃上去。
光咬还不算,小银牙泄愤的上下磨合,啊呜啊呜的像只愤怒的小狐狸。
这一生气不要紧,真真实实的可把梁亦晨给爽到了。
本来他皮糙肉厚的,小白兔那一点力道跟挠痒痒的差不多,现在脆弱的地方被噙,偏偏小白兔还用她温暖的口腔动呀动,那滋味,别提多酸爽。
爽的他当即就有种不管不顾,按着小白兔死命撞击的冲动。
不过仅仅是冲动,梁亦晨是谁,从小到大的耐力都是刚刚的,只需要一个深呼吸就制住内心喷涌的冲动,青筋暴起的继续逗她,小小尾巴狼一点一寸的后退。
小白兔当然不干了,呜呜咽咽的,小银牙也不咬了,当即崩溃,抽抽噎噎的说梁亦晨最棒,苏宁宁最喜欢这样。
这一声就大了,委委屈屈一字一句的,可把梁亦晨整乐了,可小小尾巴狼没按约定的行动,反而一下子退了出来,坏心眼的男人一个鲤鱼打挺下了chuang,在抽屉里翻呀翻,拿出下午刚让宋青痕制定的合同,好声好气的哄她签字,镀金的钢笔一个劲的往她手里塞。
这不是普通的合同,这上面的条约,每一个都制定苏宁宁是梁亦晨女人,梁亦晨是苏宁宁男人的事实。
本来他们是不用的,但下午,小女人麻溜的回家,在家长面前压根不愿意提他,东躲西闪的,可算是勾起了梁亦晨的危机意识,他那时才想到,就算把小白兔吃个千儿八百遍,小白兔什么时候想翻脸,还是够他喝一壶的。
小白兔他坚决是不会放手的,这辈子他都要在苏宁宁三个字上盖上梁亦晨的戳。
小白兔迷迷糊糊的,但也知道维护主权,小爪子握额死紧,就是不接。
梁亦晨哄她,心肝宝贝的哄,di下略带薄茧的狼爪细细的研磨红肿的花瓣,使出浑身解数的伺候他的娇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