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丫头,有你的,又帮皇上解决一个难题。”孔优言语中溢满着赞许的情意。
“什么有的没的。”水如心满身浸满冷渍,初秋的夜晚风有些凉,透过湿润的衣杉,水如心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寒意。
“怎么了?今天的曲目很成功,看得玛纱一楞楞的。”孔优身为火月国的臣子,对于玛纱这个侵袭者非常不感冒。
“嗯。”水如心坐在畅音阁甬道的木椅上,无力地靠在柱子。
“这下你的赏金肯定没问题。”孔优一个人沉浸在表演成功的喜悦里。
“嗯。”
“水丫头,水如心。”孔优觉得今天的水如心的很不对劲。
“没什么,有些累。”水如心盯着明净的天空,快到中秋了,每年的这个时候,她的心里总是酸酸的。
“那你休息一下吧。”孔优识趣的离开了。
“好,那剩下的事就麻烦孔大哥了。”
“哟,水大小姐,居然也懂起礼貌来了,怪哉怪哉。”孔优回头冲着水如心肆笑一番。
“怎么了,一个人坐在这儿。”是段清风的声音,他真是无孔不入。
段清风轻盈的身子在风吹云动间出现。一袭白衣,月色的朦胧让人只能看清他的体形。
“你沉默起来还湛人的”段清风自己找了一处坐下,对于水如心的无声,没有不悦,反而有丝丝关怀在里头。
“湛人?在这世上还有能让你段大盟主害怕的?”水如心冷笑一声。
“哈,哈,哈,说得好。在这世上确实没有什么能让本座好怕。再说本座什么时候说怕了?”段清风跷着修长的又腿,黑色闪亮的眼珠,一直盯着水如心。
“你是怎么进来的?”水如心被段清风盯得心慌。
“走进来的,飞进来的,两者皆可!”
“也是这小小的红墙绿瓦怎么拦得住盟主您的好身手呢!”水如心因为楚云祥的话,心里闷得快憋屈死了。
“知道就好!”
“说,为什么心情不好。”段清风忽然走到水如心跟前,一股很强压迫感流走于两人之间。
“你干什么?”水如心想掰开钳住自己下巴的大手。
“我问你为什么不开心?今天晚上的戏目很精彩,水如心你倒是让本座刮目相看呀。”
“你这样钳住我,让我怎么说话?”段清风并没有用力,可是水如心却很害怕,害怕他如此的靠近,她总觉得段清风的眼里透视出来的是无情,是残忍。
“说吧!”
“别靠这么近。”
段清风虽然将手放下,可是身子几乎快贴到水如心的身上。在夜里,一个高大的男子站跪着,一个女子半靠在柱子,两人靠得很近,黑灯瞎火的,姿势太过暧昧,太过煽情。
“你玩样可真多。”段清风单手撑着柱子,继续保持姿势不变。
“我没有心情不好!”水如心的要求变得徒劳,所以只能配合着仰着头。
“睁着眼说瞎话,也不看看对象,别把本座当成傻子。”
“我是想家了。不可以么?盟主你也知道我不是这儿的人,我想我的父母了,不可以么?”水如心情绪激动,委屈朝着段清见吼着,眼泪不争气跟着流了下来。
水如心想起楚云祥的无情,居然不把自己当人看,什么按例处置,如果刚才的事情处理不好,她是不是就得掉脑袋了?她水如心为什么要受这种鸟气,她不服,她委屈。
“别哭。”段清风突然温柔起来,有些粗糙的指拇轻轻的弹掉水如心挂着的泪花。
因为段清风的温柔,水如心更是止不住的流泪,无声无息的流着泪。
“水如心,你是为了楚云祥那个臭小子吧!”自打和水如心相识之后,段清风最大的乐趣就是观察水如心,所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段清风的眼皮底下,根本毫无隐藏。
“谁说的?跟楚云祥有什么关系?”水如心在没人的时候从来自呼楚云祥的名讳。
“你胆子不小,竟敢呼皇帝的名讳。”
“怕什么,反正迟早不是被你玩死,就是被他整死。”水如心说的是真心话。
“哈,哈,哈,你真的很特别。”段清风低下头,与水如心平行,脸靠得很近,段清风说话的热气直接在水如心的脸上飘过。
“谁?”看不清人的样子,但是听声音就知道。
“云祥,最近好么?”段清风毫无顾及的直呼其名。
“是师叔呀!”楚云祥带着李元德过来会水如心,就看到段清风与她正在**,满腔的怒火无处可发。
“皇上。”水如心趁着段清风和水如心打招呼的起来,胡乱的抹掉脸上的泪水。
“嗯。”
“师叔,你也认识水如心?”楚云祥声音的很温暖,可是盯着水如心的双眼却犹如寒冬般冷冽。
“是呀,我们是朋友,好朋友。”段清风故意将‘朋友’二字加重。
“这么晚了,在朕的宫里,师叔和水如心是想做什么?”
“我是来恭喜水如心的,今天晚上的曲目很成功。”段清风站在楚云祥面前毫不逊色,两个优秀的男人,在月光的照射上,闪发出耀眼无比的光芒,即使在这样黑暗无光的夜里,身上的王者气息也不自觉地窜动在几人周围。
“是呀,今天的曲目的确很成功。”
“谢皇上抬爱。”水如心的血脉流通不畅,也许是因为坐太久,又或许是太过紧张,所以在她打算行礼的时候,竟然没站稳。
“小心点。”段清风一把接住水如心。
“我没事。”水如心赶紧推开段清风,生怕楚云祥误会。
“师叔,好久不见了,要不和云祥去御书房聊聊吧!”楚云祥对于段清风充其量只有表面的尊敬而已。
“不了,我还有事呢!”段清风知道楚云祥的心思,嘴角冷冷上扬。
“水如心,记住你与本座的约定。”段清风像是只没线的风筝,又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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