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什么,宇爵哥哥玩腻她,就把她送走了。”
陈琦恩心里十分解气。当初梁宇爵和她表姐,就是在她家里相遇的,没想到引狼入室,被表姐抢先一步,夺走了她的宇爵哥哥,现在被人像足球一样踢走,真是报应。
“那就祝贺你们了。”沈凌云忍住心上疼痛的感觉,平静地看着陈琦恩,“还有,陈小姐怕是误会了,麻烦你不要把我救他的事告诉他,我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
“哼,算你识相。”陈琦恩冷冷瞪她一眼,昂头走了。
沈凌云又缩回被子里,此时此刻,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醒来,她觉得恢复了许多。工作也基本完成,她看着四周的墙壁,一刻也不想多待下去。管家本想留她再住几天,被她坚决拒绝了。收拾好行李,她立刻动身下山。
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沈凌云又回到了k市。
拖着行李走在路上,一辆黑色的宾利突然横亘在她面前。她稍微吓到,接着转身就跑。
“沈凌云。”梁宇爵冷冽的话语逼停了沈凌云慌忙逃走的脚步,她静立在原地,听着梁宇爵的鳄鱼皮鞋一步一步叩叩的声响,越来越近。
“有事吗?”沈凌云干脆自己转过身来,冷淡地面对他。
“有事?你说呢?”梁宇爵的怒气渐浓,沈凌云本能地退了一小步。
“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梁宇爵攫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扳起,“你只顾着赴你情人的约,怎么有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当他醒来寻找她的身影的时候,陈琦恩却告诉他,她回k市找付于凡了。
“我没有。”
“你没有?”梁宇爵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你赶着回来不是为了去见他吗,嗯?”
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沈凌云看着他微微发白的脸庞,心上一疼。前天晚上受的冻,怕是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但那又怎样,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她不想和他再有瓜葛。
“是,那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的事?”梁宇爵恨恨地咬牙,他为了她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一醒来就拔掉输液管跑来找她,她却赶着和别人约会,还说不关他事。
“你再说一遍。”
“就是不关你事。”
“等着,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梁宇爵扣住她的手腕,拖着就往车里走。
“你,放开我。”沈凌云用力扒开梁宇爵的手指,“我要报警了。”
梁宇爵回过头来,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嘴角轻蔑地上扬,“你可以试试,看是我被抓进去,还是他们恭恭敬敬地向我行礼。”
“你……停下……”沈凌云停止了反抗,冷冷地直视他的眼睛,“在你的世界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你有想过这样会给别人带来多少困扰,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令我更加更加地厌恶你,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给过我自由和尊重。”
梁宇爵满脸阴沉地盯着她的小脸,沉默了几秒,一把甩开她的手,“很好,你现在,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求之不得。”沈凌云头也不回地走了,长衣的衣摆拂过,带起一地枯黄的落叶。
再见,梁宇爵,我和你的缘分,就到这里为止。
沈凌云微仰起头,不让泪水落下。明明是个花心大萝卜,为什么还这么在意,为什么心还是会疼,泪还是会流。
她颓然地走了很远,身后已经完全没有梁宇爵的影子了。
她站定,转过身来,留恋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
“真的再见……唔……”一只包着毛巾的大手捂上沈凌云的脸,一阵刺鼻的药味弥漫进她的口鼻,转眼,她瘫软在大汉的怀中,失去了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