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自己的脸了是碰到他了吗?到底怎么回事?:易秋想着,脸烫烫的。她用手捂住脸的下半部分,只留眼睛在外面。冰凉的手也可以给脸降温。
如注定没有结果,那么就趁在你身边时好好陪着你。
校搞班级合唱比赛,高也要参加。大家都嚷着这回可有得受了。同时有期待着看一场好戏。他们家那“女王”和隔壁班那“武则天”这回又有得掐了。
这两更年期妇女见面,一个比一个笑得灿烂。直让旁边人不人鬼不鬼,蓬头垢面的高班其他班不知情的同感动得发出悲怆:“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不知情的男老师也自惭形秽。一个个握手言和。直道,相逢即有缘,能在一起工作是有份,冲着这缘分,以后就是自己人,兄弟,谁跟谁。
一空闲,七楼就歌声飞扬。
老班甚至把自己的课都搭进去一节。
“这也过了吧。”一些同说。这两校园奇葩,一直都为争第一女能人而明争暗斗。稍微和她们亲近一点的人都知道。公平竞争,谁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校长就鼓励全体师生同树立强烈的竞争意识。有竞争才会有动力。其实不用说,这里早就,一直就在上演没有硝烟的战争。
他们班死命的练习,隔壁班也从来不是示弱的主。你一唱,他们也唱,你停了,他们还要唱会。“1997年,那是一个春天、、、、、”
易秋他们班那位发狠了,下足了功夫,誓必夺冠。老班从校外请来一个美声老师。对每个人指导一番,老班自己站在旁边,像骄傲的展览自己喂的肥猪一样。难得老班这么有干劲,大家正好趁这个时间给自己充充电,相当配合。而且,不配合也不行,更恐怖的是合唱结束后老班的恶补。所以全班都很有先见之明的,好好配合,好好抓紧时间休息,迎接已知的未来那段日。
“今天在那儿尖叫的是你们吗?”隔壁班人下课碰到易秋他们班人大笑说。
“笑吧。很快你们也试到。”
果不出所料,隔壁班的也弄来个唱美声的。隔壁班也开始叫。音调一直上扬、上扬、上扬,弄得他们在这边也跟着难受,觉得自己也快断气了。都在心里祈祷着那口气赶紧收住。
隔壁班的下课屁也不放一个了,下课见面无奈地笑笑。虽然上头掐得紧,但他们下面还是很有革命友谊。
易秋心情一直很平静,甚至可以说不错。
星期六,老班又剥夺了他们自由的权利。老班扣着他们在班上又叫了半天,因为合唱临近了。孔完后,生又一个个跳着出去了。
“明,小最近搞什么神秘,这么安静。”田明说,有点像以前。明像以前人人称赞的帅小了。
“你怎么还这么罗嗦,像‘更年期妇女‘。”
田明很开心的笑了,他不在乎他怎样戏谑自己,只要他能再和自己开玩笑,像以前一样和自己做好兄弟,什么都无所谓。他这个兄弟,他这一辈是认定了。
“一起走吗?”田明懒懒的笑说。
“又去踩狗屎?自己先走。”江明笑说。他心里很喜欢这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兄弟。
田明推他一下,开心地跳走着出去了。
我们在慢慢长大,一步步完善自己;
我们在让自己活得更睿智、更有意义。
逐渐退去青涩、我们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小孩。
我们在不断长大,曾经的困扰,变得云淡风轻。
我们在不断长大,长大。
、、、、、、
江明依靠在走廊护栏上,取出一只烟,点燃。
“真的不出去吗?”他对教室里的易秋说。
“今天不行,刚布置的作业要做完。还打算看看历史书。”易秋说。她看到点点红光。
江明叹口气。她忙了,习强那么大。他本想带她出去好好吃一顿饭,休息休息,换换心情。一开始,就猜到这个回答。
江明失落的将烟放进嘴里。手有点抖。我们相差远,这样的一个我会不会让你觉得困扰让你没办法才不得不勉强和我说话。
忘记了应该记得的事,可是我们自己却并不知道自己忘记了。遗忘并不可怕,能遗忘,说明你已经放开了,可怕的是,想忘记却忘不了,而不想忘记的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易秋看着无聊的江明,站起来。走出去,站在他旁边。
“给我试一下。”易秋说。
“什么?”江明说,刚才只顾想事。都没注意到易秋什么时候出来的。
“烟”易秋说。
“烟?”江明讶异地看着她。“干什么?”
“给我试一下。”
江明把烟递过去,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易秋拿过接过,放进嘴里,吸了一下。
江明忙把烟从她口中取走。
“你干什么?”他说。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她是像水一样的女孩,干净的不占一点尘土,世俗。宁静、淡泊。
易秋笑笑说:“抽烟。”
“我并不是经常抽。”江明说。
“我不是说你抽烟,我觉得抽烟没什么。世界上不是很多杰出的人都很爱抽烟吗?**不是在想事时喜欢抽烟刺激大脑吗。”
江明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我也不知为什么,就觉得你其实一点都不想抽烟。而且每次抽烟你都显得很孤单、心事重重。”
江明转过身。熄灭了烟头。
“易秋,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认识的是真的你吗?”江明说。
“一个懦弱的人。你认识的是我又不是我,就像我认识的是你又不是你一样。人都习惯埋藏一部分的自己,在不同的人面前显示不同的自己。”
“你认识的我?”
“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人,最特别的人。”
“你完全没看准。”
“真的?就算是,你自己也那样认为,我还是会继续那样觉得那样相信。人总是习惯相信自己的判断,骄傲的如此相似。”易秋说。其实她很想说,他就像从她的世界里跳到这个世界的小王。她觉得还是不说的好。
“你知道你把烟放到嘴里,我第一感觉是什么吗?”江明突然转了话题说。
“混混?”易秋笑说。
“怎么会!”江明笑说,她很有趣。
“更难听的?”易秋说。
“卷起裤腿的观音。”
“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易秋说。想起卷起裤腿的观音像,忍不住好笑。江明也在旁边轻轻笑。
“我们这么对神不敬,会遭惩罚的。”易秋说。
“真的?你信这些吗?”
“谈不上信,只是崇敬那些高人,很...
喜欢佛教教义。”
“只看那些单单字没有,只有用心去体会,理解。**怎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的净化、超脱。”江明说。
“进去看书吧。”江明说。
“那我先进去了。”易秋说。
“去吧。”
他看了《荆棘鸟》、《牛虻》、《秘密》、《吸引力法则》、《青铜骑士》、《约翰克里斯朵夫》、《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日瓦戈医生》、、、她提的书,他都看了。《小王》他原是看过的。当听她说她自己如此的爱那本书时,他甚至想紧紧地抱住她。这种感觉是多么奇怪。
如果一个人爱上了在这亿万颗星星中独一无二的一株花,当他看着星星的时候,会感到很幸福,他可以自言自语地说‘我的那朵花就在其中一颗星星上。’
“你不用看看书吗?”易秋在教室门口停住说。
“等一下。”江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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