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过茶肆的木窗,融进阴森的气氛。
裴胜放声大笑,声音甚是坦荡:“到头来却是朕不义内乱!”
皇帝语毕,龙颜大怒,四下皆跪,无人敢作声。
二尤神色失常,见众人齐跪,铜铃圆眼顿时惊慌满贯,开口大声:“皇上英明!”
四德公公吓得脸色泛青,连忙小跑上前,指着二尤鼻尖骂:“大胆二尤!”
“他哪里大胆了?”
裴胜一下子缓不过神,这句话是谁说的,他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声正是一旁镣铐伺候的裴大爷。
“好,很好。”裴胜半空中拍拍手,一脸笑意盈盈:“要死的人,当真连皇上都不怕了?”
二尤真的胆子不大,这一下子便吓晕了,银丝飞散,落地不省人事。
安静的室内回荡着一声闷响。
裴大爷仿佛真的泯不畏死,这个时候居然忍不住露出一个笑,笑那傻兮兮装晕的二尤。
这一笑,笑的巧,裴胜也在这个时候笑了出来。
果然是兄弟,对事情的反应都极为相似。
果然是兄弟,对人的选择都分毫不差。
时间仿似凝固,兄弟对视,眸光兵戎,月眉也能出杀机。
“来人,把二尤给朕绑了。”裴胜缓声缓调,思忖半晌,看着被打包成粽子的二尤,又改变了注意:“四德。”
“奴才在。”
裴胜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便缓步坐回椅子。
不一会儿,随从官员就全都退下,留在屋子里的,只剩裴胜,裴启,和被冷水泼醒的二尤,身上紧绑的绳索已经松开。
裴启的手背反剪在背,指尖渐渐用力攥紧铁链,人却跪坐在地上,慵懒的舒缓眼皮。
“过来,服侍朕。”裴胜勾勾食指,示意二尤爬过来。
房间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裴胜退下了做皇帝的沉重躯壳,人就邋遢的仰在檀木大椅上,双腿叉开,裴胜还故意掀开自己的衣摆,明黄贡缎长裤露出,耀的二尤眯起了眼。
裴胜看着跪地的裴启,话却是在对二尤:“朕现在毫无意愿,你要是三口下去,朕还没有感觉,朕今天就斩了你。”
二尤狡黠一笑,裴胜注意到,这么多天下来,二尤瘦了。
下颌也变得更尖,方才一笑,活脱脱狐狸一只。
然而这小狐狸却是乖巧的很,今日的一身素衣,银丝散落,裴胜不禁有一瞬为此**。
裴胜自念可恶,下意识在二尤长指碰触自己之前提前夹紧一下双腿。
可那只小银狐的手却麻利的狠——二尤直身,扬起手臂,细指一下伸入裴胜下意识夹紧的双腿之间,刻不容缓。旋即,那小狐右眉轻挑,宛然轻声,声音拉的老长:“皇上——已——经——硬了,这——算不算——二尤的功——劳呢?”
裴胜眸中顷刻残暴肆虐,倏尔余光扫过裴启,扫过那股刺眼的戏谑。
那厢戏谑,此刻裴胜却无暇顾念……
二尤声音抑扬顿挫,趁裴胜和裴启对视的空档,一头扎进裴胜胯间,直接拉开长裤裤腰轻系的丝带,撕破裴胜**,这一串动作一气呵成,裴胜的慌乱明显充溢到脸上。
裴胜一个出手,直接重重落在二尤的头上。二尤头被打的偏向一边,只是鼻孔滑落一行鲜血,却毫不耽误他恢复原态。
那根挺立昂扬的男根已经证明二尤对裴胜的**力,而二尤却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直接将裴胜那处含入口中,舌尖先是轻触,濡湿整根,旋即舌根猛力围攻那处,力道相得益彰,好不逊于任何男人女子。
裴胜刚想再打第二巴掌,但胯下那头银发上下吞吐频率加速,让裴胜的脑中神经根本不能做主,伸出的拳头变成握紧椅子扶手的紧攥,指骨泛白,手臂轻颤,呼吸全然混乱。
二尤猛然间抬起头,细指死死扣紧那处胀得将要爆裂的下身,凝视着裴胜,唇间半浊的液体缓缓下流,眸中魅惑十足,牙齿咬得吱吱响,露出一副狠相:“皇上现在,有感觉了吗?”
裴胜擎着最后一丝理智,转头看向自己的六弟——裴大爷正看着二尤和自己,看的相当认真!
那就让他看个痛快吧!
裴胜直接出手抓起二尤的头,二尤赶紧张开嘴巴,那根坚硬直接顶刺喉咙,眼泪顿时冲出眼眶,双唇一收,控制不住狠狠一个吸气,将裴胜吸的紧紧的。
裴胜彻底转为主动,虽然他已经病入膏肓,可力道一上来,还是够二尤?受的。
裴启注意到裴胜的动作,唇角那抹戏谑渐渐僵硬,手腕上的不知何时死死撑着铁链。连锁紧绷,无情掐陷进裴启腕上的皮肤,在上面硬生生勒出一道紫红色的印迹。
裴胜依旧进行着手头的动作,略微麦色的脸颊透出了红晕,絮乱的呼吸中凝滞了滴滴渗出额角的细汗,动作越来越快,下身二尤几近受不住他这般残暴,伸手轻轻捶打挣扎,但这却只能激起裴胜一波又一波的征服感。
狂乱的动作之后,终于,一股咸腥的热流长长喷出。虚脱的放开二尤,裴胜从椅子上滑落到地面,一手搭在二尤的肩头,二尤口齿间还挂着耻辱的雪白。裴胜看着二尤桃红色的面颊,居然毫无知觉的捧过二尤的脸蛋,舌尖伸出,直捣二尤的口腔,那股粘液成了两人口腔间的润滑。
过分的淫.靡游离在空气中……
一旁的裴启,终于看够了两人的交织缠绵。
二尤对裴胜主动的时候,裴启一直都是心如死水,只是淡淡的戏谑缓流于心底表面。
可是,当看到裴胜的手撕扯二尤的银发,将二尤的头死死撞在他无耻的下体的时候;当看到裴胜滑落到地面,那一记再也控制不住的深吻,挑出舌尖伸入二尤挂满秽.物的嘴里的时候,裴王爷的怒火终于不可控制的涌出,再也无法淡定!
二尤做什么裴启可以不去阻止,可以容忍,甚至无止境卑贱的包容;可是如果有任何一个男人对二尤产生了不可控制的情感,作为男人,作为一个情感异常明确的男人,裴启无法容忍。
裴胜得死!
裴启双目近乎要喷出火焰,这食人一样的寒冽目光正好缝上裴胜阖眼前脆弱的视线。
裴胜目的已经达到,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将衣摆遮盖下身,朝楼下吩咐道:“四德子,带六王爷去蒲宁国府觐见,把亲事定下来!”
太监赶紧上楼,富着身子不敢抬头,不敢看衣冠不整的裴胜和二尤,更不敢抬眼看跪在一角脸色铁青的裴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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