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节有点甜,不喜误入)
“王爷你……开什么玩笑,子卿说了,子卿……不是断袖!”龙子卿说出这话的时候委实心虚了一把,是不是断袖,自己也是去过花楼接触过女人的人了,对女人无感,自己是很清楚这一点的。
子卿眼中的闪烁一点不留的被裴启收进眼中。裴启锁眉,阴沉沉甩出一抹冷笑,倏尔转身,一把将龙子卿按倒在床。
龙子卿惨叫一声,却也不再动弹。只是眼神幽怨,不满地看向裴启。
裴大爷上身压在了子卿身上,眼中邪佞之情肆虐。一手挑出长指抵住龙子卿下颌,一手大刺刺下滑,一路寻到龙子卿胯间的柔软,使劲揉搓几下,嘴唇贴着龙子卿的耳朵问道:“你不是断袖?本王现在就告诉你你到底是什么!”
龙子卿想叫,却又觉得徒劳,只能任由裴启在自己身下的手横行霸道。
一下,两下,龙子卿只觉那种揉捏确实**,一下下热流爆发,旋即传遍全身,带动呼吸渐渐发颤……
“你自己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倏然,裴启的手离开龙子卿下身,人也坐起身,看着龙子卿一脸红晕,躺在床上呼吸絮乱。
子卿面红耳赤,别过头不去看裴启。可却在转过头的一瞬间,自己的手却被裴启一下抓起,旋即重重落在自己的下身,下身那处,俨然坚硬如石……
“一次次跑去花楼,你又是哪一次对着女人硬起来过?”裴启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不耐烦,翻身踢掉鞋子,整个人和子卿并肩躺在床上,“还想再刺激一点吗?本王可以给你。”
霸道的一句话顿时让龙子卿如遭五雷轰,没等反应过来,裴启已经抬起一条长腿压在自己双腿上。而那弯曲的膝盖却正好死不死的一下下和自己要命坚挺的男根相抵触,撞得子卿脑中思绪混乱,整个人言语不能。
“啊……”
言语不能,居然不由自主发声,一声诱人的轻吟彻底让气氛变得尴尬。
裴启的自控神经罢工,在听见那声轻吟的时候,瞬间全线崩溃。
“龙子卿,不是本王有意要强要你,谁叫你……诱.惑本王!”说罢,裴启如狼也般深深吻上龙子卿的唇。再也控制不了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吸引力绝对是超过自己的自控范围的,怎么办……裴大爷居然也会在心中默默替自己哀悼。
情难自控,裴启吻上龙子卿的嘴——可情理之中,自然是完全得不到回应。舌尖触碰在紧闭的牙关,裴启最终还是泄气将身体支起,离开了龙子卿的唇。
四目对视,裴启眼神居然撞见龙子卿眼中含着眼泪。铜铃灰眸上水波闪动,长睫忽闪着泄露了他在颤抖。
情况失控。这一切都超乎了裴大爷的意料……
“王爷,你想干什么?”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子卿的眼角落下,龙子卿明澈的大眼睛中倒映出裴启慌神的脸。
一声叹息般的质问,裴启听出了子卿话音中的怠倦。
“子卿。我……”裴启不知所云,半晌,从龙子卿身上移开了手脚,看着龙子卿。欲言又止。
“王爷难道要非礼我吗?”
裴启一愣,失语半晌。“不是非礼,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说完这句话。裴大爷的眼圈也开始泛红。
子卿冷笑,笑的无辜,笑的落寞。一阵沉默后,龙子卿缓缓抬眼没看着裴启:“没记错的话,我与王爷第一次相见,是在一所陵园。那个坟墓上刻着我的名字,而王爷一直叨念的,也是和我名字相同的人吧?”
裴启嘴角抽搐几下,哑然失笑,这要他如何解释?
只听龙子卿继续质问:“王爷,既然你早已心有所属,又何必整日将我囚禁在身边?”
裴启再次失语,双眸豁然黯淡下来。
子卿见裴启不语,继续自顾自:“我不知王爷和以前的那人有过什么,但是我永远不想成为别人的替代品,请王爷理解!也请王爷自重,心中有人,就请为那人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裴启终于开口,冷笑重复。
整整五年,我裴启风里来雨里去,天天去守着那座空坆;五年来日日按着你走前的遗愿生活,却也不知不觉中不曾碰触过任何一人的手指,更别提美色……
我做这些,你龙子卿可曾知道?
不知何时,裴大爷的心中仿佛也有了那么一寸柔软,让人舍不得捏玩却实实在在的遭受了重创。
终于,裴启胸中怒火开始蔓延,生升腾——毕竟,专横霸道、永不服输才是他瑾凌王爷的个性——
“龙子卿,你记住,你生是我裴启的人,死是我的鬼。不管你跟不跟我,你今生休想逃出我裴启的指尖半寸!”裴启字字紧咬,恨不能一拳打在子卿身上,让他也和自己一起痛苦。
“裴大爷你放心,子卿不是傻蛋,在康碧堂吃的好用的好,我干嘛非得要逃跑!子卿还恨不能永远傍上王爷,随着王爷吃香喝辣一辈子!”
“没问题,你我给你傍就是!”裴启咬牙回应。
一段恶毒的对话后,裴启控强压怒火,狠狠吻上龙子卿双唇,啃噬般的暴虐明显是在惩罚着谁。
牙关开启,一股裴启朝思暮想的柔软香甜充斥到裴大爷口腔各处——这回子卿终于肯迎合他。
无畏伸出舌头直闯裴启牙关,子卿灰眸中透出戏谑,一张粉面毫无表情。
两下疯狂拥吻,丝毫不带半点温柔。
终于,在这个吻真正开始升温之前,裴启倏然推开子卿。
“傍我的时候你最好用点真情,因为我会对你很好。”一句话扔下,裴启推门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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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清晨,五更已过。
裴启又是一夜未眠,正倒在床上阖眼强迫自己睡觉。忽听房门被打开,龙子卿居然连门都不敲直接进到自己房内,手上还拎着扫帚。
裴启皱皱眉,并未睁眼,只是眼睛眯成一条小缝,偷偷看着龙子卿的一举一动。
“王爷,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吧,在床上偷看还不如坐起来张大眼睛看个清楚。”龙子卿进门后并未正眼看裴启一眼,却好巧不巧将裴启的小动作收到眼底。
裴启讪讪,咕噜一下翻身趴在床上,下颌抵着枕头,看着龙子卿在你自己房间里转来转去。
这家伙居然在打扫?
裴大爷讪笑,故意问道:“你在干嘛?”
“打扫。”某人依旧是头也不抬。
“你不是来傍我的吗?为何还做这苦力??”
龙子卿一听,倏然抬头,做了个很怪的表情,将手中扫帚一扔:“对哦,我都忘了这事儿了!我傍王爷,那么该是王爷为我打扫才是!”
“我叫下人打扫。”听裴启的语调,好似在商量。
“我是被王爷包养了,不是被下人包养了。”子卿故意将铜铃眼张得老大,使劲瞪,恨不能把裴启从床上瞪起来马上滚出去给他扫地屋子。
“对了,你进门的时候怎么门也不敲?”瑾凌王头脑一级灵活,马上开始转移话题。
“谁叫我傍了王爷,就不需要敲门了。”某人留下一句歪理邪说,转身摔门而去。
一大早就这么不开心,裴启将这样的运气归结为自己一夜没睡的结果。今日有早朝,裴启想了想,正想叫龙子卿进来给自己更衣,忽的又想起刚刚龙子卿那副鬼样子……还是算了吧!于是便自己下了床,取了官服,穿在身上。
结果,今日早朝传出了个让人听了都想笑而不敢笑的事情——堂堂大湘朝护国公瑾凌王爷居然穿了两只不一样的靴子!
“也许,王爷该找个女人照顾他了。”下了朝,宇文琦和栾鸿站在殿上还未散去的大臣中,看着裴启随着皇上出门的背影,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栾鸿笑,低头瞬间一阵落寞。
王爷是穿错了靴子,可却看得出,他现在很幸福很开心。
满朝文武人尽皆知,自从那个叫龙子卿的住进康碧堂之后,这瑾凌王居然开始变得有闲心和某个官员聊天,或开个玩笑之类。这也真是日打西出,实属不易的事情。
栾鸿不甘心却也不得不承认,裴启对子卿,绝对是够痴情够专一。既然这样,自己又何必非得横插一脚?裴启,我栾鸿今后会继续为你效劳,因为你,是子卿的保护伞。
栾鸿一脸神色凝重,没注意身旁宇文琦的挤眉弄眼。
裴启陪着小皇帝信步御花园,裴启始终不言,耐心等待着小皇帝说出自己意料之中的话。
终于,裴祯在良久的忐忑后,说出了那句毫无悬念的话:“朕要再见一次二尤。”
“就依陛下。”裴启依旧毕恭毕敬,他对裴祯,就像是他当年侍奉裴胜一样,永远是在人前从不越雷池半步。
如此顺从的回答出乎意料,让裴祯措手不及。本来他还准备了一整套规劝之言,却最终被裴启一句豪爽的回答给全都过滤掉了。
“你说真的?朕真的可以见到二尤?”
裴启看着少年天子的那番稚嫩神情,嘴角微微上挑,半天道:“二尤已经死了,但是皇上可以看见到我府上的龙子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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