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后决不能野合,否则这些东西都跑来占便宜!”裴启气哼哼下令,旋即声音又软了下来:“不过这次就算了吧。”
子卿笑而不语,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下身裴启的发丝,又渐渐划过裴启的额角,那里已经被细汗浸润,子卿轻轻拭去裴启额角的汗水,感受着裴启卖力的讨好,麻痒难耐,继续大口吞吐着气息。
裴启的嘴忙的不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支颐着地面,一只手伸到上面用力揉搓子卿的胸膛和腰肢,触碰着他每一寸肌肤,所到之处,掌心火热。
一下,两下,三下……频率越来越快,裴启只感觉自己好怀念在和个人的气息。以前可以通过权势、地位胁迫欺压他,却在一番纠缠后方知得到他的身子容易,而得到他的心却比登天还难。
的确,子卿从来没有将真心主动奉上过,在他苦难的从前。他的真心,一直不都是天边若隐若现的长虹,日出消散,雨时朦胧吗?
“王爷,我……我要……”子卿的呼吸絮乱,狂躁中带着情事特有的男人的野性,拽住裴启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双手颤抖,浑身燥热。
“要来了?”裴启抬起头,舌尖滑过嘴唇,口中全是子卿的味道。
子卿依旧喘息,不语。
笑意浮于脸上,裴启俯身上前亲吻子卿,柔软的舌尖仿佛勾魂摄魄一般让子卿的脑中只剩这舌尖的甜美。子卿扭动两下腰肢,摩擦裴启的下身。示意他可以下一步动作了。
裴启早都没了大脑,子卿的动作很明白,他二话不说,嘴被子卿擒住,长臂却飞速下探,缓缓抚过子卿的腿,慢慢抬起,自己的下身压在他分开的两腿中间,开始准备扩张。
“我慢点,你疼了就叫出来。告诉我。”
子卿轻声嗤笑。这个裴大爷什么时候变成痴汉了?手臂顺着裴启手臂下滑,到身后的哪一点的时候,子卿的指尖和裴启的五指交合,竟然发现裴启的指尖在颤抖。
“你再犹豫。我可就要睡着了!”子卿调侃裴启。声音轻柔却有着特别的质感。激荡在裴启脑中,让裴启不再犹豫。
反正再痛,快感还是有的!
子卿的手神不知鬼不觉伸进裴启的裤腰。长指轻而易举就握上里面坚挺的男根,轻轻玩弄几下,拽出来,却猛然起身,钻进裴启的身下。
裴大爷不知所措,感受着子卿的唇亲吻自己身下那处,恨不得马上冲进去疯狂下去。子卿细心温柔,一下下让裴启控制不住,竟然按住子卿的头,下身对着开始动作。
裴启明明就是一只野兽,却偏偏在一开始的时候装得那么婉约。
真正的性情暴露,子卿就着裴启的动作,脑神经完全被刺激,自己的手也下滑,握住自己的下身,疯狂套弄,顿时,一**快感如电流滑过全身。
纠缠,撞击,喘息,低吟——
终于,急色的下场就是,两人没来得及真正的癫狂,就各自一泄如注。裴启有些挫败地颓然坐地,搂住子卿赤果的身子,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
“哼!!”龙子卿大声嗤鼻,幽怨的啃了下裴启的肩膀。
“我……”黑夜中,裴大爷的红扑扑地,不知如何解释刚刚的混乱情形,一向威严的他竟然也开始耍赖:“下次不敢了……”
子卿赶紧亲吻裴启,裴大爷此时没了心计,乖乖结果子卿的吻的时候,从子卿的嘴中,蹿出一大股腥咸,“捂……!”
某人嗤鼻,恨不得痛扁一顿他忙着急色的王爷。这算是惩罚,子卿终于肯罢休。
“子卿,这样真好。”裴大爷弯起眼眸,鼻尖顶着子卿的鼻尖,说话时嘴唇能轻轻碰触到子卿的唇。
“嗯,好。”子卿含笑回应,稍显羞涩。
“以后我们要经常这样。”
“……”
“以后跟我住一起好不好,每天都能这样……”
“王爷,”子卿打断裴启的话,旋即吞吞吐吐道:“王爷好像体力不如以前了。”
“什么?”
“……”
“什么意思,你还想再来一遍是不是?不撞南墙不死心!”裴启立马变得邪恶,嗔怪子卿竟然敢说自己体力不行,一把将子卿按在地上,人也翻身骑坐在他身上:“要你憋几年,我看你体力能多好!”
“哈哈哈……王爷……别……子卿、错啦……”
管他皇帝去哪,管他天子死活!
裴启心底里不禁闪过一阵阵冷笑,他瑾凌王活了三十余载,终于知道什么才是乐趣。江山美人,按说皆如鸿毛,可偏偏这个龙子卿入了他的法眼。
娇媚的脸蛋,勾人的颦笑,有力的臂膀,坚实的背脊,统统这些,只要是龙子卿的,都能激起裴启最原始的反应。明白这些,其实很可怕,若是子卿有一天不在了,裴启,也就是死路一条。
“走。”
“去哪?”裴启忽然间一句话,让依旧沉溺在甜蜜中的子卿一愣,变得也太快了吧?
裴启拿过子卿的衣服,给他穿在身上,道:“回康碧堂。”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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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康碧堂。
某人彻底被震惊了,铜铃眼张得溜圆,错愕地望着大家。
在康碧堂呆了那么久,他竟然不知康碧堂有这么大的一个地下密室。
密室四周的椅子上,几乎座无虚席。这些人竟都穿着官服,穿官服还如此明目张胆秘密集会,子卿吐吐舌——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地痞?眼神不觉中又飘向裴启。
满满的都是人。只是不见宇文琦和栾鸿,
裴大爷官服领口上两枚扣子松开,子卿的腰带系得松垮,两人就这个形象,手牵着手进了密室,裴大爷直直拉着子卿坐在自己身边,帮子卿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这才看向密室中等候多时的人。
“王爷,崔府的人该带的都带来了,都是愿意提供线索的。有几个嘴严的。依旧在牢里绑着。”钱超上前禀报。不自然抬眼瞥了衣冠不整的二人,别扭地又将头低下。
“都说了些什么?”裴启问。
旋即钱超奉上一侧宗卷,上面清清楚楚记载方才逼供的过程,“眉山的方向有奸细。崔大人此次也正是去了眉山。”
裴启轻声嗤鼻。眼底青光凛冽。“眉山。”他冷冷道,顺带碰了一下子卿的脑瓜:“正想把你送去眉山呢!”
“啊?”某人不解。
“蒲宁国只是想威胁朝廷,串通好崔井严。放了一个最不安全的人,还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裴启冷声,边说,眼神边在刚才钱超递过来的卷宗上游走,一目十行,“如果不是藩国互相勾结,我兴许还会继续留着崔井严这只贪腐大虫。”
“啊?……”
私下大臣议论纷纷,不解裴启究竟为何要如此养成这只大虫。
裴启笑道:“朝廷俸禄一直也是多给崔井严的,我不过是建议皇上把崔井严压成一个不小的钱庄,一旦国库需要,他家被抄,首当其冲。况且,”裴启阴险一笑:“他手下巡抚势力分散,一旦有事端,必定因为他,放也是他,抓也是他,现在本王想抓人,我不抓他抓谁?”
“原来这样……”众大臣听着,连连点头,还没等有人发言,又听裴大爷讲话。
“皇家手下的兵和西北驻守的兵权都在我手里,宫中那一点点兵权尚且不足,兵部的兵其余就在栾将军手下,栾将军有没有说他可以放兵权?”
出乎意料的一句话,子卿原本想笑,却又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栾将军就是栾鸿,栾鸿在裴启的手下做事的时间已久,这兵权照说该是说收就收绝不含糊,可为何……?
“禀王爷,栾将军不放权。”有老臣小声回禀。
裴启嘴角掀起一抹阴翳,旋即大刺刺上扬,道:“好,栾将军也是有有胆之人——”冷笑几声,裴启转头看着子卿,缓声缓语:“只不过有勇无谋,身边就算是有个宇文琦,那又是条老狐狸,不知这狐狸,能不能帮我拧了这犟驴的脑袋……”
子卿瞳孔稍稍张大,灰眸在暗亮的烛火下暗涌着波纹,也弯起眼角,伸手抚上裴启的手,暗自用力,直到捏得裴大爷笑不出来。
“兵部那面出兵,今晚向眉山挺进,但只许潜伏在眉山脚下,千万不能上山。”裴启说罢,黑幽的眸子有些朦胧,转头看着一个个愁容满面地官员,道:“各位大人们都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儿个再议,搞坏了身子不好!”
“这……”众大臣再一次不知所措,虽然来了就是听瑾凌王调遣的,可是这样没有头绪,还真是第一次。
“本王为何话不说全,有人心知肚明!”丢下一句话,裴启拽着龙子卿边走。
“王爷留步!”有人高声。
裴启不耐烦停住脚步,缓缓转身。
众大臣起身,竟然整齐划一跪地。
子卿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也跟着跪下,裴启的手死死攋住他,他才没有动弹。
“望王爷紧守承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臣等定当竭尽全力追随王爷,大湘复兴,指日可待!”
子卿咬唇,看着裴启的眼神,感到一丝恐怖。
“平藩路不好走,若能定天下,我自然信守承诺。”裴启这句,已明显少了底气。转身,背影变得有些落寞,狠狠攥紧子卿的手,拉着他走出密室。
密室中传来两声挥刀的声音,果然有奸细被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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