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笑了,是因为我吗?还是仅仅因为我看起来像个傻瓜。
哭着哭着,刘颖就开始笑,我就陪着她笑。
“爽了,完事了。”刘颖说。
刘颖足够洒脱,张一驰也是。
我盯着张一驰。
“有话要说?“他问我,擦着头发。
“没有,你的洗发水的味道很好闻。”
“是么?”
“我也可以用吧?”
“随便。”
“我今天被刘颖拉出去喝酒啦。”
“就知道你有话要说。”
“当我没说。”
那一夜,我似乎失眠了。我安慰自己,也许这并不是一件值得悲伤的事儿。
刘颖说,他们分手了。说为了庆祝单身,请我吃饭。
“诶,你俩干啥去?”白帅帅撞到我们俩。
“吃饭,要去么?”
“果然是两个无情无义的婊子,幸好被我撞见了,我就勉为其难,陪你们一下吧。”
“那你请客吧。”我说。
“草。你要脸么?”白帅帅说。
“草他要脸做啥?要用别的。”刘颖说。
“你作为一个女人,有点节操,成么?”我说。
“哪像你们男人,节操只要一半就够了,还是后半。”
“这么快就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了?”白帅帅问,接着说,“张一驰才是薄情寡义的戏子啊。”
“就你事儿多。”刘颖说,“谁说老娘失恋了?老娘只不过是换了一个男人。”说完就搂着我。
“我擦,这是哥哥弟弟和嫂子的伦理剧?”白帅帅双手捂嘴,惊讶道。
“我饿了。”我说。
“好吧,服务员,点餐,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嗯,这个也要一大份,还有那个你们的特色小吃。。”
“你果然失恋了。”我说。
“我去,你们怎么都在?”丁岸说。
张一驰一贯的面无表情,刘颖骄傲的抬头挺胸硬撑,白帅帅羞涩的看着我眼里难掩兴奋。
我说,“坐一起吧。”
丁岸也懂事什么情况,故意把俩人分开了坐。
白帅帅说,“我擦,你都不知道,我们班都多好玩,诶呀我的妈呀。那个谁,说了你们可能不认识。”白帅帅手舞足蹈。
刘颖一脸嫌弃,“当初分班时候要死要活的是哪个不要脸的?”
“都说戏子无情,胖子才是最无情的吧。”丁岸笑着说,“怎么点了这么多东西。?”
“因为爱了过后,就是饿了。”白帅帅反击。“不过,老子要减肥,奶奶的,都变丑了。”
张一驰撇嘴道,“你丑又不是因为你胖。”
“张幻你也快过生日了吧?”刘颖突然问。
三个人一起看我。
我羞涩的点头中。
“说吧,要什么,姐姐包了。”刘颖说。
“我想要一份永恒的安定。”我虚心的笑。可是却是真心话,有时候,就是这样,真心话说出来就是那么矫情。
“贱人就是矫情。”刘颖说。
“我就是贱人。”我说。
“我也是贱人。”白帅帅说。
“玛德,老娘要疯了。”刘颖说。
“贱人自有天收。”丁岸说,“哈哈,我就稀罕你们这群小贱人的小贱样儿。”
上了大学之后,有一天英语课的时候,我发现课桌下竟然有人刻着“贱人自有天收”几个字,我笑了笑,莫名的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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