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试过思念的滋味。如今却天天有日日思君不见君的哀伤。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楚清扬和我同一级多好,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一起去美国读书,不用分开,更不用体味这长相思的滋味。
可惜事与愿违。
时差关系我们不能经常聊天,有时候我等的困了,还是等不到美国彼岸的他上线,又有时候他老早地等在了网络的一端,我却已经在梦境里沉睡。
异地恋难,跨国异地恋更是难上加难。
在面对面沟通困难的情况下,我们在沟通方式上做出了改变,由即时聊天改成了离线模式。
一天的时间,不管多忙,总有一段属于爱情的时间,我们把对彼此的思念,一天中的趣事叨扰给对方,虽然相隔万水千山,但两个人的心从未远离。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那时候班上兴起一阵笔友的热潮,几乎每个同都有自己的笔友,我的笔友的笔名叫小牛。王俊生为着我笔友的名字还嘲笑了我半天,说俗。
我把自己每天的生活记下了,寄给远方的笔友,同样他也会把自己的情况寄给我,我们彼此了解对方的生活,仿佛多了一重生活经历似的。我们诉说着自己的烦心事,分享着彼此的快乐,当真是段快乐无忧的童真时光。
那时候我们是用笔写,用信封邮寄,如今高科技代替了一切,却冲淡了感情。
刚开始的时候,我给楚清扬写电邮件,但是后来我发现规整的印字无法表达出我全部的真实感情,于是我把想说的话全部写在纸上,然后用手机拍下来再电邮寄出去。
我想我还是有一些浪漫细胞的。
我记得楚清扬第一次收到我的手写信的时候给我回了一封以音频作为附件的邮件,我带上耳机,轻触播放键,他说,“欣欣,我爱你。”
为这句我爱你,我的脸红了一整个下午,甚至连那天的午觉也没有睡好,我想象着楚清扬拥我入怀,在我耳边说我爱你的场景,兴奋到无法入睡。
古有飞鸽传书,今有电传情。不管渠道有多大的变化,传递的内容始终不变,都是我爱你、你想我的浓情蜜意。
楚清扬说他刚到那边,一切还不是很习惯,还好有leo,带他熟悉一切。
我说你这么优秀,肯定能很快适应那边的环境。我突然间感到高兴,明年我去的时候,不必束手无措,没有到陌生城市的孤单感,因为有一个爱我的人在那里等待,带着我看遍秀丽风景,吃遍风俗美味。
除了思念楚清扬,其余的时间我都在拼命习。
我对自己说,我得过去,出去看看,不仅仅是因为那边有个人在等我,还因为我迫不及待地想拥抱耶鲁,拥抱我的梦想。
孙默言说可以用两个词儿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闺中怨妇和无敌霸。但是她说她还是喜欢大一那个会说会笑的我,不像现在,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儿来,像只木鸡。
楚清扬走后,吴雨在社担任起了要职,凭她的才华,她当得起。我想过不了多久,吴雨同就能成为我们法律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韩芳雪也是整日不见踪迹,我知道她也在埋头习,去美国的名额,谁都想要。
不过她有人陪,陪我的人却已身在美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