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回到寝室,看看快到放时间了,就先到餐厅吃饭,到了一看王涛他们几个提前高考的也在,在他们热情的邀请下,打好饭就做一起吃了,大家边说边吃。王涛问她上午去哪了,找她拍全班照都没找到,叫她下午可别忘了,点点这才想起因为他们提前一年参加高考,所有,说好要先拍全班照的,考试要过了他们就不来校了,于是忙道歉,表示下午一定到。
到了下午,拍了照,又和同们相互留了联系号码,点点就回到寝室收拾东西和考试用的具,因为中也是考场之一,而他们又正好在本校考,所以很方便,也不用父母陪考什么的。而滴滴他们不考试的下午就放假了,直到考试结束。
第二天,点点早早起床做好准备工作,然后深吸一口气向自己的考场走去,共考了天,点点的感觉还不错,考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志愿她早想好了,是京都教师院,历史系,校名气够响,而科目挺偏的,点点觉得老师这职业,待遇不错,放假也多,主要历史也不是什么动脑筋的科目,挺好,所以她也就辜负了班主任叫她再考虑一下的好意,至于夏爸夏妈也觉得女孩当老师挺好的,现在点点就呆着家里等成绩出来,和等着放血了。
等到分数出来,果然和预想的差不多,考上志愿是没问题了,知道分数的同时,还收到了一份市里为高考过后的生举办的军事夏令营的通知,为期五十天,自愿参加,点点知道这肯定是凤天鸣的手笔,不过这手笔还挺大,她当然要配合了。
就将通知拿给父母看了,夏爸夏妈一看觉得不错,滴滴又没放假,点点一人也挺闷的,又打电话到校问了,知道是正规的也安全的活动,钱也不多,就同意了。
到了出发那天,点点也没要家人送,因为集合的地点少年宫离点点家的小区就几站,有公交直达,很方便的,点点收拾了一个双肩包,把不常用的手机也带了,还带了本书和水,吃了饭就走了。
到了少年宫,下来车,看看人挺多的,这时凤天鸣的司机大叔不知从哪就冒到了点点身边,叫点点跟她走,点点顺从的跟他来到了停车的地方,上了车。车一直开出来市区,还真开到了一个部队驻扎地。
到了门口有全班武装的警卫站岗,司机大叔掏出个证件给他看了才放行,这样过了道岗,才看到一栋两层的楼房,司机大叔叫点点下车,两人一起走到门口警卫处,对警卫说:“请告诉严铮长一声,说人到了。”警卫进去一会而出来,叫他们进去,到了二楼的一个门口,警卫报告过后,一个沉稳的男声叫他们进来,等他们进去后,警卫轻轻又将门关好。
点点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军官坐在挺大的军用办公桌前忙着什么,应该就是司机大叔说的严铮长了,等他们走了进来严铮才抬起头来,一张很平淡的脸,大约十左右,除了一双眼睛跟看不到底似得,眼神很是锐利,点点避开了他的打量的眼神,心说:这也不是什么好鸟,怎么跟看罪犯似得,我不就是一被迫卖血的吗?我又没招谁惹谁,干嘛呀?
这时司机大叔很恭敬的对严铮说:“严长,人我带来了,凤市长让带话给您,说有情后蒙。”点点心说:什么叫人带来了,跟电视上带犯人的台词似得。这时就听严铮嗯了一声,没说话,司机大叔明白了,又转而叫点点一切听严长的,就告辞出去了。
点点看严铮又低头忙着什么,也没叫自己坐到,想了想,还是自己自力更生吧,于是走到待客的沙发前坐了下来,看严铮还没表示,于是又拿出本书和一瓶水,边看边喝水,今天早上的面条有点咸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严铮抬起了头,看着悠闲自在的点点,不觉感到有些趣味,这时点点也刚好抬头,两人的目光正好对上。严铮没一点不好意思的说:“你胆挺大啊,小丫头,你不怕我吗?”点点心说:我又没干坏事,就一供体,怕你干嘛,怕有用吗?不过脸上却装着有些疑惑的问:“为什么要怕?老师告诉我们军人是最可爱的人,爸妈也说绝大多数的军人是好人,难道您不是?”
严铮少有的被噎住了,难道他说自己是坏人?于是说:“当然是。”点点哦了一声,不过严铮发现小丫头脸上带着的那一丝失望和遗憾是为什么?难道失望他遗憾他是个好人?点点还真有些想法,不过想的是:现在的坏人都没勇气承认自己坏,让人失望啊。
这时警卫又过来报告说直升机到了,严铮带着已收拾好的点点和警卫走向飞机落得的地点,然后就上了飞机,坐好了,严铮也示意起飞,点点才想起自己两辈都没做过飞机,她有严重的晕高症,可这时飞机已起飞,点点的手紧紧的抓住座位,脸色发白,冷汗开始往外冒,心里将害她如此的凤天鸣恨了个要死,旁边的严铮看到她的反应有些明白了,不过凤天鸣没说她有晕高症啊,现在在天上也没办法了。
不过看点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忙用手握住她的手,握住了觉得她的手小得不可思议,也软的不可思议,接着将她带到怀里,这时的点点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块救命的浮木,恨不能紧紧的扒在严铮的怀里,这时什么男女之别啊,害羞啊都是浮云了。
严铮看着怀里小小的一团,不停的颤抖着,好像要抖进他的心里去,不由不自觉的用手轻抚点点那柔软的黑发,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咪样。在她的安抚下,点点的症状有了很大的缓解。
点点觉得过了很长时间,其实不过是一个多钟头,当飞机开始稳稳的下落,还没停稳时,点点就迅速的离开了严铮的怀抱,连谢都没说一声,很有点过河就拆桥的意味,严铮看着空空的怀抱安慰自己说:我是好人,做好事是不图回报的。
等到机门一打开,点点就第一个下来了,接她的车和人都等在那里,点点直接上了车,没再看严铮一眼,其实她只是有些恼羞成怒,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严铮而已。
车一直开到了一家军区医院才停下,接下来的日就是各种各样繁琐的检查,抽了n管血,反正点点就是叫干嘛就干嘛,叫吃药就吃药,很是配合,不配合也不行。
终于到了手术这天,用的是血液成分单采术,点点不懂也不想懂,当看着自己鲜红的血液不停的从静脉抽出,点点的意识有些模糊,当她完全清醒时已经躺在特护病房,手术很成功。
点点在医院特护病房住了一个有一个月了,期间她从发来的银行短信中知道报酬已经收到,出乎她意料的丰厚,也打了几个电话给家人报平安,当她要求出院时,医院又给她做了全身检查,结果她恢复的挺好,又不知给谁打了电话才同意她出院,点点一点都不想知道,走出了医院,点点暂时不想回家,反正里训练营结束还有一个多星期,她想出去走一走,看看这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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