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其他的，就光为顾青特意罗列出的重点，就花了他一夜的时间，这可都是他翻完整个初中课程，结合生的水平才整理出来的独家资料啊。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深感他自己似乎应该先做些什么。
“嗯，顾青同，我们先来谈谈人生吧。”
莫向阳坐下，顾青见状也准备找个板凳坐着。
“你先站着，嗯，离我近点，别站得远。”他摸摸下巴，很干脆的说道。
顾青只得站起，磨蹭的挪了过去。
考虑了一下，理清逻辑，莫向阳便开始提问。
“先，第一，你会不会用电脑？”
“会。”聊qq什么的我还是会的。
“嗯，第二，你会电脑为什么把电脑弄蓝屏了。”
“因为开机要密码。”网上的步骤给错了怪谁。
“好，第，既然有密码你打不开为什么还要弄？等我回来不行？”莫向阳拿起眼前的茶杯，吹了一口气，轻抿着喝了起来。
“呃……就是好奇。”顾青琢磨了一下，便用好奇应付应付。
“好奇？那么第四，你好奇什么？”
顿时安静。
尼玛啊这是在考一个名叫十万个为什么的试么？
“嗯？说话。”
顾青羞涩了：“真的要回答？”
“对，回答。”
想了想，为了避免下面继续发扬光大提问十万个为什么，顾青果断诚实的回答了，但她声音很低，低到莫向阳听不见。
“大声点。”
顾青把头埋得跟低，嘟嘟囔囔的又说了一遍。
还是没听清。
“大点声。”莫向阳眉头皱了起来。
“因为我想看看老师的电脑里有没有什么岛国大片！”顾青高声说道
“嗯，岛国大片？”莫向阳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岛国大……”
话没说完，见到顾青脸上带了点狭促的娇羞笑容，忽然就醒悟过来，咻的满脸涨红，手拍着沙发蹭的一声站了起来。
唬得顾青赶紧习惯性的往后退了两步。
满脑岛国大片的她，此刻内心里正雅蠛蝶雅蠛蝶的疯狂叫嚣着。
“你脑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莫向阳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顾青的脑袋，感叹着这世道一代不如一代，屁大点的小娃怎么思想这么龌龊。
“哪有，这是人之常情嘛。”顾青表示不服。
她接着争辩提到，不知是从老到孙之间的哪个曾经曰过：食色，性也。难不成你觉得古人说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莫向阳有些头疼，来回踱了几步，一边伤感着即将不复存在的资料，又感叹着这世道变迁得没法再爱了，思来想去，忽然看着顾青笑到：“你要庆幸我这老师不打人。”
只是那笑意说不出的别扭。
顾青挠头。
一下午的时间，莫向阳都是面带着完美的微笑上课，没有其他任何交流，让她越加感觉渗得慌，连他讲了什么都没能听进去，满眼全是他的笑。
思来想去，果然是忍无可忍，在莫向阳讲课时，举起了手：“报告老师！我要提问！”
“说。”
“为什么老师你一直笑。”顾青琢磨一下，试探问道。
“老师没笑。”回答得一本正经。
“……”顾青闭嘴不言，一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莫向阳，那哈巴狗模样就差没直接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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