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下午五点二十分,我正准备骑着电瓶车,打道回府的时候,工作电话突然毫无征兆的响起,拿起电话一看,怎么那么熟悉勒,哦,上帝啊,太阳啊,那个号码居然是刻在我脑海中的那个号码!没错,就是她,她居然又给我打电话来了!难道此刻,她忽然想我了吗?想想她那魅惑的眼神,火辣的身材,如兰的气息,简直令人沉醉,如果再把她压在身下,那将是多么鸡动人心的一件事啊。 “喂,帅锅,有空吗?”她用充满了磁性的声音问道。 “那到昨天那个地方来一下吧。”她喃喃说道。 “哦——好的。”当我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都飞起来了。呵呵,没有想到,又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这娘们,看来是下面痒痒得厉害啊,想叫我去帮她爽爽啊,我如此yd的想着。 “我要寄个包裹,到南江市多少钱一斤?”没想到,她又这么问了一句。 热,难道不是找我做那事?或许,她只不过拿这个当挡箭牌啊,女孩子嘛,总是要保持点矜持的,我就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哦,那个,一般是首重10元钱一公斤,熟人,可以给你算八元一公斤。”我老实说道。 “这么贵啊,我这里大概有十来公斤,那不是要100多元?——帅锅,你能不能便宜点儿。”电话里,她嗲声嗲气地问道。 她的话就像穿越了时空隧道的虫子一样,钻进我的耳朵里,直到心里,痒痒的,弄得老子心神意乱。 “我说的是首重8元一公斤,你这个是省内件,续重的话只要2元钱一公斤,如果你要寄的东西上了10公斤的话,是不收首重费的。十来公斤的话,也就二三十元钱。”我深怕她说贵了不寄,赶紧如实回答道。 “哦,那还算是便宜的了。好吧,昨天那个地方,你还记得吧?”她用甜美的声音问道。 “啊——昨天那里?哪个地方呢,不好意思啊,我每天送货收货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一时想不起来了。”本来我眯着眼睛都可以找到她那里的,但是我还是要故意装下b,装下正经的纯情小chu男,《孙子兵法》上不是说什么“欲擒故纵”吗,哈哈,我看看这一计的效果到底理想不理想。 “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缤河路21号,花样年华514室。”她淡淡地报出了她的地址,从声音上听来,有一些嗔怪的语气。 哈哈,她应该是在怪我没有把她记住吧。 看来,这一招还真有点效果,以后要泡妞的话,可能读点《孙子兵法》,会更加得心应手些。 我的心里是那个美呀。 “我这里没有东西装,你帮我找个合适点的纸箱子。”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看了一下我的后备框,正好有一个客户刚才收了一个电饭锅,不要了那纸箱子,装10多公斤香肠应该没有问题。 我放下电话,骑上电瓶车,火速向她那里飞奔。 到了花样年华楼下之后,我照样将电瓶车放在了自行车寄放处,虽然又掏了一元人民币,但是想想即将发生的美好事情,也就没有那么心疼了。 带上背包,拿上空纸箱,走到了514室门外。 找了一下门铃,还是没有找到,只好“咚”“咚”“咚”地敲了三下门。 本以为会等上一会儿,没想到我刚放下手,门就开了,她将门半拉开,带着迷人的微笑,甜甜地说道:“进来吧。” 哦,热,这么快,像是专门在等我一样,难道真是下面痒得厉害了,看来我今天是有机可乘了。一想到这里,再看看她那迷人的微笑,我的心都快飞出来了。 本以为缴枪之后我还可以重震雄风,哪里知道,如此过了两分钟,我的小弟弟还是偃旗息鼓的,为了不让她看穿我的狼狈之相,我装成一个伪君子,轻轻将她从我身上推开,然后红着脸从床边上站了起来。 她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我本有心被你上,奈何你娃不识相”。 此刻,老子垂头丧气地站在床边,目光呆滞,犹如一条死鱼。哎,草泥马啊草泥马,到了关键时刻,发动机怎么就熄火了呢?!作为一个男人,这真是一件十分悲哀的事情啊。 “绞肉机你看过了吗,没有问题了吧?”为了打破屋内的僵局,我问了一个十分弱智的问题。 “恩——没问题了,你走吧。”说完,她甩掉脚上的拖鞋,蜷缩到了她的双人床上,那样子,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着实让人怜惜,生疼。 “哦——那好吧。”虽然对那个地方还有些流连忘返,但是想到裤裆里那不争气的家伙,我又打起了退堂鼓,然后默默地埋着头呆呆地走出了她的卧室。 “走的时候帮我把我门关上。”她见我走出了屋子,也没有挽留,径直抛下了这句话。 我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签字单,落寞地走出了她的房子,然后,“哐”地一声,猛然把门关上了。当关上门的一刹那,只感觉到一股冷风从背后袭来,可能这风是我当时心中升出的一股凉意吧,当时也没在意,我只是满脑子在想:天啦,这么好的时机居然给浪费了!明明可以再等几分钟,等着我的小弟再站起来冲锋陷阵,我怎么就把门给关了呢?哎,江军啊江军,你有一个“将军“般神武的名字,却怎么养了一个逃兵一样的小弟呢?我的内心实在是痛苦啊,煎熬啊。 接下来送货的时间里,虽然又遇到了几个秀色可餐的人儿,不过那些都是正经人家的孩子,有的甚至比我的脸面还薄,我是再没有遇到上午那样的好事了,心中徒留空余恨啊。 当美好的人和事瞬间从眼前消失而你却没有抓住的时候,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回忆与留恋罢了。在一整天的时间里,我都在想为什么当时不抓住机会冲动一次呢?想想那妞诱人的身材,美丽的脸蛋,暧昧的眼神,还有就是无比yd的心,我的小弟弟不知不觉之间又雄赳赳气昂昂地扬了起来。该死的家伙,上午我无论怎么叫唤它,它都站不起来,我当时都在想自己是不是有阳w早x的毛病,不过后来百度了一下,说许多男生第一次似乎都是特别激动,特别容易发射炮弹,我的心还好受了点,现在看着那家伙重又昂起了头颅,想想可能的确是因为第一次的缘故吧,因此心情一下子又yd飘逸了起来。 我准备给她打个电话,找些什么理由呢?问问她的绞肉机好不好用,有没有哪里是坏的,如果坏了的话,我可以帮她联系退货啊。恩,这个理由似乎还妥切啊。我想她是一个明白人啊,一定会明白我打电话的用意。 想到这里,我就鼓起十足的勇气,带着忐忑的心将记在脑海中的那个号码极不可耐地拨了出去,可是,尼玛,电话里居然说“你拨的号码是空号”!我看了一下我的手机,热,是对了的啊,难道刚才是串线?!有可能吧,我再次拨了一遍那个电话号码,尼玛,还是那么说,明明上午才给她打了几个电话,现在居然打不通了,看来她y的把我的电话拉黑名单了,当时我也只能这么想了哦。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整理好货物,扫描完派送单,骑着电瓶车开始一天的投递。 虽然心里还想着再遇到昨天那样的奇迹,但奇迹并不是时时可遇,那终归是一场即将要遗忘了的c梦而已,所谓“色即是空”,恐怕就是这个道理吧。 如此心不在焉地送了一天的货,如此昏昏沉沉地度过了一天。 大概在下午五点二十分,我正准备骑着电瓶车,打道回府的时候,工作电话突然毫无征兆的响起,拿起电话一看,怎么那么熟悉勒,哦,上帝啊,太阳啊,那个号码居然是刻在我脑海中的那个号码!没错,就是她,她居然又给我打电话来了!难道此刻,她忽然想我了吗?想想她那魅惑的眼神,火辣的身材,如兰的气息,简直令人沉醉,如果再把她压在身下,那将是多么鸡动人心的一件事啊。 “喂,帅锅,有空吗?”她用充满了磁性的声音问道。 “当然。”我答,尼玛,这个时刻,就是再没空也要说成自己很悠闲啊。 “那到昨天那个地方来一下吧。”她喃喃说道。 “哦——好的。”当我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都飞起来了。呵呵,没有想到,又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这娘们,看来是下面痒痒得厉害啊,想叫我去帮她爽爽啊,我如此yd的想着。 “我要寄个包裹,到南江市多少钱一斤?”没想到,她又这么问了一句。 热,难道不是找我做那事?或许,她只不过拿这个当挡箭牌啊,女孩子嘛,总是要保持点矜持的,我就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哦,那个,一般是首重10元钱一公斤,熟人,可以给你算八元一公斤。”我老实说道。 “这么贵啊,我这里大概有十来公斤,那不是要100多元?——帅锅,你能不能便宜点儿。”电话里,她嗲声嗲气地问道。 她的话就像穿越了时空隧道的虫子一样,钻进我的耳朵里,直到心里,痒痒的,弄得老子心神意乱。 “我说的是首重8元一公斤,你这个是省内件,续重的话只要2元钱一公斤,如果你要寄的东西上了10公斤的话,是不收首重费的。十来公斤的话,也就二三十元钱。”我深怕她说贵了不寄,赶紧如实回答道。 “哦,那还算是便宜的了。好吧,昨天那个地方,你还记得吧?”她用甜美的声音问道。 “啊——昨天那里?哪个地方呢,不好意思啊,我每天送货收货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一时想不起来了。”本来我眯着眼睛都可以找到她那里的,但是我还是要故意装下b,装下正经的纯情小chu男,《孙子兵法》上不是说什么“欲擒故纵”吗,哈哈,我看看这一计的效果到底理想不理想。 “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缤河路21号,花样年华514室。”她淡淡地报出了她的地址,从声音上听来,有一些嗔怪的语气。 哈哈,她应该是在怪我没有把她记住吧。 看来,这一招还真有点效果,以后要泡妞的话,可能读点《孙子兵法》,会更加得心应手些。 我的心里是那个美呀。 “我这里没有东西装,你帮我找个合适点的纸箱子。”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看了一下我的后备框,正好有一个客户刚才收了一个电饭锅,不要了那纸箱子,装10多公斤香肠应该没有问题。 我放下电话,骑上电瓶车,火速向她那里飞奔。 到了花样年华楼下之后,我照样将电瓶车放在了自行车寄放处,虽然又掏了一元人民币,但是想想即将发生的美好事情,也就没有那么心疼了。 带上背包,拿上空纸箱,走到了514室门外。 找了一下门铃,还是没有找到,只好“咚”“咚”“咚”地敲了三下门。 本以为会等上一会儿,没想到我刚放下手,门就开了,她将门半拉开,带着迷人的微笑,甜甜地说道:“进来吧。” 哦,热,这么快,像是专门在等我一样,难道真是下面痒得厉害了,看来我今天是有机可乘了。一想到这里,再看看她那迷人的微笑,我的心都快飞出来了。 本以为缴枪之后我还可以重震雄风,哪里知道,如此过了两分钟,我的小弟弟还是偃旗息鼓的,为了不让她看穿我的狼狈之相,我装成一个伪君子,轻轻将她从我身上推开,然后红着脸从床边上站了起来。 她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我本有心被你上,奈何你娃不识相”。 此刻,老子垂头丧气地站在床边,目光呆滞,犹如一条死鱼。哎,草泥马啊草泥马,到了关键时刻,发动机怎么就熄火了呢?!作为一个男人,这真是一件十分悲哀的事情啊。 “绞肉机你看过了吗,没有问题了吧?”为了打破屋内的僵局,我问了一个十分弱智的问题。 “恩——没问题了,你走吧。”说完,她甩掉脚上的拖鞋,蜷缩到了她的双人床上,那样子,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着实让人怜惜,生疼。 “哦——那好吧。”虽然对那个地方还有些流连忘返,但是想到裤裆里那不争气的家伙,我又打起了退堂鼓,然后默默地埋着头呆呆地走出了她的卧室。 “走的时候帮我把我门关上。”她见我走出了屋子,也没有挽留,径直抛下了这句话。 我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签字单,落寞地走出了她的房子,然后,“哐”地一声,猛然把门关上了。当关上门的一刹那,只感觉到一股冷风从背后袭来,可能这风是我当时心中升出的一股凉意吧,当时也没在意,我只是满脑子在想:天啦,这么好的时机居然给浪费了!明明可以再等几分钟,等着我的小弟再站起来冲锋陷阵,我怎么就把门给关了呢?哎,江军啊江军,你有一个“将军“般神武的名字,却怎么养了一个逃兵一样的小弟呢?我的内心实在是痛苦啊,煎熬啊。 接下来送货的时间里,虽然又遇到了几个秀色可餐的人儿,不过那些都是正经人家的孩子,有的甚至比我的脸面还薄,我是再没有遇到上午那样的好事了,心中徒留空余恨啊。 当美好的人和事瞬间从眼前消失而你却没有抓住的时候,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回忆与留恋罢了。在一整天的时间里,我都在想为什么当时不抓住机会冲动一次呢?想想那妞诱人的身材,美丽的脸蛋,暧昧的眼神,还有就是无比yd的心,我的小弟弟不知不觉之间又雄赳赳气昂昂地扬了起来。该死的家伙,上午我无论怎么叫唤它,它都站不起来,我当时都在想自己是不是有阳w早x的毛病,不过后来百度了一下,说许多男生第一次似乎都是特别激动,特别容易发射炮弹,我的心还好受了点,现在看着那家伙重又昂起了头颅,想想可能的确是因为第一次的缘故吧,因此心情一下子又yd飘逸了起来。 我准备给她打个电话,找些什么理由呢?问问她的绞肉机好不好用,有没有哪里是坏的,如果坏了的话,我可以帮她联系退货啊。恩,这个理由似乎还妥切啊。我想她是一个明白人啊,一定会明白我打电话的用意。 想到这里,我就鼓起十足的勇气,带着忐忑的心将记在脑海中的那个号码极不可耐地拨了出去,可是,尼玛,电话里居然说“你拨的号码是空号”!我看了一下我的手机,热,是对了的啊,难道刚才是串线?!有可能吧,我再次拨了一遍那个电话号码,尼玛,还是那么说,明明上午才给她打了几个电话,现在居然打不通了,看来她y的把我的电话拉黑名单了,当时我也只能这么想了哦。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整理好货物,扫描完派送单,骑着电瓶车开始一天的投递。 虽然心里还想着再遇到昨天那样的奇迹,但奇迹并不是时时可遇,那终归是一场即将要遗忘了的c梦而已,所谓“色即是空”,恐怕就是这个道理吧。 如此心不在焉地送了一天的货,如此昏昏沉沉地度过了一天。 大概在下午五点二十分,我正准备骑着电瓶车,打道回府的时候,工作电话突然毫无征兆的响起,拿起电话一看,怎么那么熟悉勒,哦,上帝啊,太阳啊,那个号码居然是刻在我脑海中的那个号码!没错,就是她,她居然又给我打电话来了!难道此刻,她忽然想我了吗?想想她那魅惑的眼神,火辣的身材,如兰的气息,简直令人沉醉,如果再把她压在身下,那将是多么鸡动人心的一件事啊。 “喂,帅锅,有空吗?”她用充满了磁性的声音问道。 “当然。”我答,尼玛,这个时刻,就是再没空也要说成自己很悠闲啊。 “那到昨天那个地方来一下吧。”她喃喃说道。 “哦——好的。”当我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都飞起来了。呵呵,没有想到,又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这娘们,看来是下面痒痒得厉害啊,想叫我去帮她爽爽啊,我如此yd的想着。 “我要寄个包裹,到南江市多少钱一斤?”没想到,她又这么问了一句。 热,难道不是找我做那事?或许,她只不过拿这个当挡箭牌啊,女孩子嘛,总是要保持点矜持的,我就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哦,那个,一般是首重10元钱一公斤,熟人,可以给你算八元一公斤。”我老实说道。 “这么贵啊,我这里大概有十来公斤,那不是要100多元?——帅锅,你能不能便宜点儿。”电话里,她嗲声嗲气地问道。 她的话就像穿越了时空隧道的虫子一样,钻进我的耳朵里,直到心里,痒痒的,弄得老子心神意乱。 “我说的是首重8元一公斤,你这个是省内件,续重的话只要2元钱一公斤,如果你要寄的东西上了10公斤的话,是不收首重费的。十来公斤的话,也就二三十元钱。”我深怕她说贵了不寄,赶紧如实回答道。 “哦,那还算是便宜的了。好吧,昨天那个地方,你还记得吧?”她用甜美的声音问道。 “啊——昨天那里?哪个地方呢,不好意思啊,我每天送货收货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一时想不起来了。”本来我眯着眼睛都可以找到她那里的,但是我还是要故意装下b,装下正经的纯情小chu男,《孙子兵法》上不是说什么“欲擒故纵”吗,哈哈,我看看这一计的效果到底理想不理想。 “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缤河路21号,花样年华514室。”她淡淡地报出了她的地址,从声音上听来,有一些嗔怪的语气。 哈哈,她应该是在怪我没有把她记住吧。 看来,这一招还真有点效果,以后要泡妞的话,可能读点《孙子兵法》,会更加得心应手些。 我的心里是那个美呀。 “我这里没有东西装,你帮我找个合适点的纸箱子。”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看了一下我的后备框,正好有一个客户刚才收了一个电饭锅,不要了那纸箱子,装10多公斤香肠应该没有问题。 我放下电话,骑上电瓶车,火速向她那里飞奔。 到了花样年华楼下之后,我照样将电瓶车放在了自行车寄放处,虽然又掏了一元人民币,但是想想即将发生的美好事情,也就没有那么心疼了。 带上背包,拿上空纸箱,走到了514室门外。 找了一下门铃,还是没有找到,只好“咚”“咚”“咚”地敲了三下门。 本以为会等上一会儿,没想到我刚放下手,门就开了,她将门半拉开,带着迷人的微笑,甜甜地说道:“进来吧。” 哦,热,这么快,像是专门在等我一样,难道真是下面痒得厉害了,看来我今天是有机可乘了。一想到这里,再看看她那迷人的微笑,我的心都快飞出来了。“想什么呢?“她走了几步,又转身回头,冲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出神地我问道。 “哦——没,没想什么。”我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珠子盯着她屋内的摆设乱瞟。被一个穿着吊带的女人邀请进屋,尤其是被一个身材和容貌姣好的女人邀请进屋,这还是老子人生中第一次啊,怎么办呢,进还是不进啊?该不会是这y的整的另一出恶作剧吧? 我又经不住看了一下四周的摆设,貌似没有摄像头之类的啊,这么说,即使我忍不住冲动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也是没有什么证据的呢? “没想什么那就进来吧,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她用戏谑的表情看着我。 也对,她都不怕,我还担心什么,光天化日之下,难道她还强睡了我不成?不过,看她的姿色,貌似被她强睡了也还是不错的一件事,只是不知道,她有什么病没有啊,这个是我唯一担心的问题。 “进来吧,就我一个人住,没有别人,我不会吃了你的;顺便把门关上,我去里屋给你拿身份证。”她再次冲我抛了一个媚眼,那个眼神,直看得我心里酥酥的发麻。 热啊,叫我关门就不说了,还说只有她一个人在家,还一个劲地给我狂送秋天的菠菜,这究竟是什么节奏呢?难道这包裹里还真是自w神器?难道她见到我了,更喜欢用现实版的,真人感受的?我忍不住浮想联翩。 于是很自然地跨进了她的屋子,顺便按她的吩咐,关上了房门。 从那一刻起,我的小心肝,就扑通扑通地开始跳个不停。哎哟,今天这包裹,送得真tmd值啊,闻着她屋内散发的淡淡清香,先前的阴霾已经一扫而光了,现在留下的,除了激动,还是鸡动啊。 因为没有拉开窗帘的缘故,屋内的光线有些暗淡,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的视觉。 我环视了一下我所站位置的环境,这是一间约莫十七,八平米的屋子,一套三米来长的深黑色的沙发,一个暗红色茶几,一台21英寸的老式电视机,一台一米来高的白色饮水机,除此之外,就是一个双开门的长岭冰箱。哦,尼玛,一个人,用这么大的冰箱?胃口有点大哦! “站着干什么,坐吧。”她从里屋拿出身份证走了出来。看到我有些拘谨,便叫我坐下。 “不了,还是站着,车子还在下面勒。”尼玛,本来我想坐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竟鬼使神差地冒出了这句话。 “哦——身份证给你。”她微笑着把她的身份证递给我。 我站在离她一尺的地方,怀着鸡动的心情,接过身份证,心不在焉地看了看她的家庭住址。 “你不是这个地方的啊?”我实在是找不到话说了。哎,没有谈过恋爱的人就是这样的,遇到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就开始变得手慌脚乱,更重要的是,思维十分跳跃啊,天马飞空地都不知道自己会说些什么。 “恩。南江市的,离江北不远,坐汽车四五个小时就到了。”她完全没有了在电话里的刁蛮劲,语气和态度都是十分的柔和,与我想像中的那个老作怪的丑人,实在是判若两人啊。 “88年的啊,我86的。”我看了她的出生日期,又忍不住问了这一句,没话找话的疾苦,实在是一件折磨人的事啊。 “恩。”她再次点头。 身份证看完了,她的态度也缓和了,我也再没有刁难她的必要了,于是把包裹夹在腋下,签字单和签字笔交给她,让她签字。 “你帮我签了吧——”她看着我,不愿拿笔。 “这个——不行啊,必须要本人签字!”尼玛,跟你还不熟悉,我要是帮你签了,你等几天说这个包裹没收到怎么办? “哦,那好吧——”她接过签收单,拿起签字笔,埋头,很不情愿地写了起来。 这时,我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tou窥着她吊带裙里的大好c光,忍不住垂涎三尺。 哦,尼玛,居然连x罩也没有带!看着她那隐约微耸的s峰,我忍不住就想把她推倒,再狠狠地捏上一把。不过,我向来就是一个有s心没s胆的人,这种事情,也只有在我的脑海里想想再yy一下罢了。 “看够了没有。”她猛然抬头,正碰到我那双s眯眯的眼睛。 做贼的人竟然被人抓了个现行,真是溴大发了啊。 “什么哦——我看你签字找对了地方没有。”我赶紧从她手中接过签字单,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她看着我那窘迫尴尬的样子,倒也没有戳穿。 “签对了吗?”她眨着调皮的眼睛问我,明知故问啊这是。 看着她那**的眼神,我装作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帮我把包裹打开下,我看看里面的东西是不是好的。”她说。 太好了!其实她不说,我也想让她这么做的,为毛?因为这样,我又可以在这屋里待上几分钟了,说不定几分钟以后的事情,就完全让人沉醉了啊! 于是,我二话不说,拿起签字笔就在包裹上的胶带处扎了起来。 “有刀,要我给你拿吗?”她见我用笔扎胶带,忍不住问道。 “哦,不用,用这个弄惯了,马上就打开了。”话刚说完,包裹上面的口子就被我打开了。 “你还真厉害啊。”她笑着看着我。 “呵呵,习惯了。”我将包裹打开,然后慢慢放到茶几上。 “这是一个什么东西?”我小心翼翼地从包裹里取出那个用泡沫包裹还有些沉重的家伙,问道。 “绞肉机。”她漫不经心地答道。 “绞肉机?”我有些纳闷了,取出泡沫一看,果真是一个红色的小型绞肉机 “你用这个绞肉?”我有点好奇。 “是啊,准备装点香肠。”她淡淡地答道。 哦,尼玛,六月份大热的天气,早上杀的猪下午肉就臭了,她居然说要装香肠,这还是老子第一次听说。 她看着我一脸错愕的表情,微微一笑,道,“你先坐会儿吧,自己倒杯水喝,大热天的,多喝点水好;我先进去一下。”说完,她拿着身份证又往她的内屋走去。 看来她还没有赶我走的意思,我拿着那个绞肉机开始沾沾自喜。 看来还是有机会的啊。 “啊——救命啊。” 正当我拿着绞肉机坐在沙发上想入非非的时候,她从里屋里传来了尖叫之声。 哦,尼玛,这又是什么节奏? 为了展现一下英雄的真我风采,来不及多想,我直接放下绞肉机,径直冲了进去,没想到刚一冲进屋,就撞到一个软棉棉的东西,定睛一看,哦,我的ladygaga呀,居然与她撞了一个满怀,最重要的是,因为她那山峰有些挺拔,我的胸口竟然直接贴到了她那xx之上!真的是太刺激,太惊险,太令人回味了。 “啊——老鼠,老鼠!”她像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趁这个当头,我更加仔细地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一张十分精致的面孔,乌黑的眼睛,弯弯的眉毛,鹅蛋形的脸,眉宇间还有一颗黑色的美人痣,整个人看起来都让人沉醉;不过,唯一有些缺憾的就是,她的脸色十分惨白,让人看了冷然生出一丝寒意。 我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生性腼腆的我赶紧转移了视线,眼珠子灰溜溜的往屋内的摆设扫--这间睡屋大概也是10多平米,一架一米八的大床横卧在屋子中间,其次就是一个乳白色的衣柜,一个白色的梳妆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俊男美女的风景照,虽然屋内的灯光有些暗淡,我还是看到那照片上的男人笑得十分灿烂,他搂着的那女人更是笑得如痴如醉,不过看那女的样子,貌似不是眼前的她啊。我当时就有点纳闷了,这y的脑袋有问题吗,摆一张别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的照片在她的床头,难道那男人是她的弟弟,或是她的哥哥? 就在我还有些心神不定的时候,那女的猛然用双手抱住了我的小蛮腰。 面对她这突如其来的夺城攻势,我这个含苞欲放的纯情小c男竟有些不知所措,然后装b一样的看看四周,很傻很天真地问了一句,“老鼠在哪里啊?” “在--在那梳妆台下面,好大的一只!”她一面说,一面用手指那梳妆台。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装模作样地望去,尼玛,哪里有老鼠的影子,分明就是她故意在勾引老子啊,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就算是个傻子,恐怕都已经看出来了吧! “到底要不要把她推倒了?——今天包里好像只有几十元钱啊,不知道钱够不够。”正当我独自徘徊犹豫的时候,没想到她竟然抱着我的身子一转,然后直接把我往那席梦思床上一推,本来屋子就比较小,加上门与那床的距离不是过远,面对这突来的惯力,我又没有站稳,直接抱着她仰面倒在了床上。 “啊,好大一只老鼠,刚才跳到我脚上了!”热啊,她把我压在身下了,居然还找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对她的敬仰之情,已经犹如那滔滔江水,绵延而不绝了。 她直接贴在了我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的小心肝之上,我顺势将她揽在怀里,一时竟神魂颠倒。不过,话说,人家抱着的女人,感觉都是软软的,棉棉的,暖暖的,但是我抱着的这个女人,怎么是软软的,冷冷的呢?咳,不管那么多了,有美女送上门来了,不吃白不吃啊。 “啊,老鼠又来了!”她一面尖叫,一面使劲往我身上蹭,热啊,都到这个份上了,她还在那里装,此刻,我对她的敬仰之情更是犹如黄河患难,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她故作惊慌地抱着我的身子,在我身上来回蹭着,隔着那薄薄的睡裙,我只感觉到飘飘欲仙,一个没忍住,老子的节操当即碎了一地,真是太没面子了!那种情形就好像老子刚刚准备参加一场战斗,本来准备痛快淋漓地大战一场,结果刚披枪走上战场,就在云里雾里之间被人缴了枪械,你们说那丢人不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