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云彩咬牙切齿地瞪着这个从小就一个闷的女儿,已经有股冲动想上去抽她几个嘴巴子了,可现在当着那么多长辈及家主的面,她是不敢想做什么就是什么,她还要保持自己的形象呢!但平时胆小懦弱,一骂她或者打了她都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地哭的小女儿,今天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果然越闷骚的人做事越狠,她到是错看她的小女儿了。
“在地窖。”看着冰冷及无情无义的男人,她声音不大,却清楚地钻入每个人的耳朵里,虽然这里人很多,但却安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因为这里不但坐着让人敬仰又敬佩做事又狠戾的商家家主商隐,还坐着一个让人退避三舍的狼,对所有人来说唐修就是一个危险的基因,能不接触他就会躲地远远的,他出现的地方都瞬间危险又寂静的无声。
众人中不乏有人对这个十几岁的九丫头抱着一点同情,接下来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就过去,必定要见了血才能收场,可见血又不敢保证她还能活着,虽现在是个文明世界,可大家族里的家事又有谁能管,别说他们都是中央政府的大官,就算不是,出了人命警界又怎么插入的了这样强大的世家。
“让人去看看。”商隐是商家的家主,不得不出来处理这事,其实他没必要出面,可谁让他是自己唯一的弟弟呢!不久电话响起,负责调查的人报备已经在地窖里看到人,甚至还处于昏迷状态,现已经安置好,就没让她过来。那么接下来就是处理她商子衿的事了。
唐修一直不开口,他是想看看大家把他放置何种程度上的存在,最好别让他失望,否则他会让大家也失望失望…
掌管唐家纪律堂的二叔见闻,他精明的观察人物一向好本事,商家的人是乎对这丫头不放心上,只要面子上还过得去应该是把话说权给了他们这边,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千防万防却忘了防自己身边的人,这九丫头心肠歹毒,连自己姐姐都能迷昏藏匿起来,自己取而代之,看中家族颜面不得不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才是唐门的新娘,可想而之她已经步履已久,大家一直都对她毫无防备,可现在已成了事实,唐门与商家已经让这事对外承认她就是唐修的妻子,可新娘又被调包,这事要谨慎处理好,才能不伤了两家的颜面。”说完他目光投向一直不语但绝对不能让人忽视的唐修,见他还是冰冷无情地吸着手上的香烟,好像事不关自一样,实则他是等自己给他一个满意的成绩,这无不让他兴奋,能让自己处理他的事,必定是看中他了,他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他满意,一定让众人对他刮目相看。在看看商家没什么理会这事,他心里就有数了。
“罚是一定要,如果商家没有任何意见,那就按咋们唐门的规矩,毕竟她对外人来说已经算是唐家人,理应由我们处理。商隐没意见吧?”他其实还是很惧怕这个商家当家的,能坐上这个位置能力那不是一般的强大,能与之匹敌恐怕就属哪位一直不语的唐修了吧!
没得到他回应,他额上也开始慢慢惨出薄薄一层汗珠了,暗暗想却是不好对付的野兽,商子衿的父母商家夫妇摇头没有疑虑,他们就算不处置她,回了家那也必定受一顿打的。
“唐门规矩,受了过错是要受到不同程度的处罚,严重地则会被逐出唐门永不能已唐门人居住,现事情突然,但也不能操之过急,不如先受鞭刑,在商意规定时间让她离开唐门。”这做法最公正合理,至不伤颜面又不失了规矩,相信大家都同意。
“五年,受五十鞭。”一直不说话的男人,掐灭了手中的香烟,抬起能让人立刻变冰块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子衿,子衿不但感受到无比的寒冷,心也受到了永无止境的伤痛,每一个细胞都像被虫蚁啃食一样酸痛麻木,这就是她换来的处罚,她宁可这话是别人说的,这样她至少没有那么痛苦,可现在她就要受到身体与心理的鞭打,紧紧地她握着小拳头,小扇子般的睫毛与眼帘垂了下来,她眼里的痛苦与绝望又有谁能读懂。
“那么就这样吧!五年后,她也不是我的女儿了,商家也不会承认她。”商夫妇也做出了决定,也就是说五年后她什么都不是,都一无所有,还有比这更加糟糕的事吗?
“爸爸、妈妈、、、”声音很小像在呢喃,泪无声地滑过她苍白如纸一样的小脸,她成了所有人心目中的坏女孩,成了所有人都想尽快丢弃的垃圾。
“行了,就这么定,我还有事。”商隐在接到保镖的报备后明显不耐烦起来,这必定是出大事了,而且是关系他自己的大事,所以抛下这里的事便匆匆走人,当然大家是不敢去挽留,对他们来说少一个压力总比多一个强,最好啊,连唐修也有事走人。
子衿不必看大家都知道,他们都是事不关自的吧!从他们身上她能感受到,她是活该这样了。五十鞭打,是男人都惧怕的那根长鞭就这么一次次地抽在了她娇小的身上,每一次她的灵魂就像要脱离自己身子一般晃动,她已经没有力气紧咬牙关不出声,可她也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声音了,她的思维已经全都绕在鞭子落在身上时的痛,若是现在她还能想起什么,那便是深埋心底生根发芽了的唐修,可这是他给的,她还能怎么办?
心是那么疼,身是那么剧痛,那种痛切心扉的存在让她狠狠地吐了大口血,泪奔流直冲刷着自己的眼睛与脸额,凌乱的头发也沾满了泪与血粘满了小脸,妆也花了,她就像死了般定定地趴在地上任由鞭子抽打在身子上。
有人看着这一目会兴奋,会同情,会不忍别开眼,却没有人喊停,就这么看着浑身是血像从地狱爬出来的她承受这鞭打,挥鞭子的人是学武之人而且是个壮汉,下手不是虚的。
鞭起,鞭落,子衿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知道很痛,很痛…最后她还听到了他的声音。
“送她去医院,好了就让她安分守己的在唐家等五年期限结束。”这是最后她意识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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