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这这到了我那里的姑娘,还不是任五爷你挑选,这跟放在你家里有什么两样”月娘的声音轻轻柔柔,而且听上去也很年轻,跟她前世一般大的样子。
“五爷,这这到了我那里的姑娘,还不是任五爷你挑选,这跟放在你家里有什么两样”月娘的声音轻轻柔柔,而且听上去也很年轻,跟她前世一般大的样子。
子若竖直耳朵去听,却没听到下文,想是他们口中的五爷阴脸了吧不过她倒是听到五爷的那个跟班讲话,“月娘你就不要惹我们五爷了,这么些年,你见过我们五爷说是要娶谁回家做夫人的么刚刚五爷就是要面前的姑娘回去做夫人的,所以月娘你这算盘打错了”
房间里有片刻的沉默,子若憋住气,大气不敢喘,心道,这帮家伙怎还不讲话,他们有动静了,也就不会注意到她是不是喘气的了,真是煎熬
许久子若听到月娘几乎颤抖的声音,“五月,是真的么他说的是真的么你真的要娶面前这刚丫头么”
乘着这个当儿,子若掀开一点点眼皮,见没人注意她,就大胆的偷瞄起这个叫五爷的男人。
这个男人穿一袭月白色长袍,衣身没有一丝一毫的褶皱,想必是衣料好,且主人很在意自己的形象,长相也俊美,年龄在三十岁上下。男人此时一脸不悦,那眸光阴得可以拧出水来,直觉告诉子若,这二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纯洁。
果然
那月娘上前一步,紧紧贴上五爷,继而抱得紧紧的,也不顾在场的那个跟班,“五月,你不是说此生只爱月娘一个么还说等你有足够的钱就会娶月娘的”子若看着月娘那泪眼婆娑的样子,暗道又是一个眼瞎的主主,让她脑补一下,话说这个月娘和这跟五爷五年前就认识了,两人看对了眼,的燃在了一起,月娘当时已经有现在这家楼,五爷还是一穷困潦倒的书生,书生也
当时,月娘就生了注意,让这五爷骗取良家女子,然后用迷药迷倒再卖进她的青楼,给她赚钱,她们虽然在一起,可钱财却分得很清,月娘赚的是月娘赚的,这五爷卖人所得的是他所得的,只不过这么多年,两人不知身体合作,这生意也合作,月娘也往往给五爷好价钱,而这五爷也让这月娘先挑姑娘,完了才送去别家楼。这几年下来,自己也积累了不少人脉,倒是这生意越来越做的大,几乎远近闻名,钱也赚是不少,却从不提当初说过的话。
子若听那月娘哭哭啼啼的诉说,整理了下,大概就是这样。
是个女人都会急吧,我跟了你五年,在你最落魄的时候拉了你一把,如今你却不要我,翅膀硬了看上一个有姿色的纯良女子,你就把我立即踢开,谁不伤心
子若暗暗叫好,门开着,她看得到外面的天色已黑下来,这月娘最好继续闹,拖延时间呗,想必花城里的那个男人已经发现她的失踪,她只要再等等,恐怕还不出这道暗黑的门,她就会得救。
回过神来,这对男女还在吵着,之前那跟班已经退离开了,子若瞧瞧地上绿叶她们,此时还在昏迷不醒,这迷药想是药力很强,要不然以她四个的武功底子,哪会需要睡这么久的
“你说,你只爱我一个啊”月娘继续诉说,似乎想让面前的男人回心转意,子若一脸讥讽,男人都变了心了,要了何用都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还相信男人的那张嘴,说她什么好呢
“月娘,死心吧,我从来就没爱过你,我是一介书生,只因落魄了被你所救,可你却趁人之危,占了我不说,还逼我走上了那条道,生生让一个人的一生都毁了,从此见不得光,只能生活在这黑夜,你说,这是爱么”
子若敢肯定,这个男人就是没心没肺,月娘都一脸煞白,失魂落魄了,这男子还在说,而脸上也配着无限嘲讽,像是在笑月娘的幼稚,子若暗暗咬牙,男人翻脸起来还真是快啊样样占完贴进,突然有一天来个是你自己贴上来的,我们只是彼此需要,我就没爱过你,这得多打击一个人
任你如何强大,此时也会被伤透心的
子若一面同情月娘,一面却恨她的助纣为虐,这些年,怕是多少良家妇女遭受此害吧啧啧回去得让临王彻底整治一下这悠城,别被某些个老鼠蟑螂给坏了一锅汤。还悠城人民一个安全暖心的居住环境。想想这临王接手悠城也没多久,半年时间吧,以后自己怕是要插手一下,关注一下民生问题了。
接下来的一幕让子若实在大跌眼镜,只见那月娘,就着就缠上了面前的五爷,刚刚不是还哭哭啼啼,凄凄哎哎么怎么一下子就扑了上去,还像八爪鱼一样整个人贴到五爷身上。
子若咂嘴,这楼的女子,就是不一样,比她这个现代人还大胆些。
只是也要选选环境嘛,这个地方都适合发情么
接下来的时间,子若完全的惊愣了,这月娘上下其手,一下子扒光五爷的衣服,自己的也脱了一半,唇也凑上去,一下子两个人就倒到了地上的稻草上,啧啧,实在强悍,最最要命的是,这五爷还一副享受的样子,两人立即就交缠了在一起,平生第一次看到这么个鲜活的场面,子若那是一个贼笑,免费的动作片啊,不看白不看。
在子若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双眼睛被人蒙了起来,子若一惊,反应过来是一只大手,来人是从后面环上来的,还带着那股凝神静气的天香草香味,此间独一无二,那个男人他来了。
接着,子若就被抱了起来,出了那间屋子,“你等等”,子若大叫,她还没有看够呢微弱的灯光里,子若不太看得清面前男人的表情,但他一身阴冷的气息传来,再迟钝也能感知他极度的不悦
“等什么”临王没好气的讲,这个女人,明明平日里看也不算笨,可怎么就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要不是他执意回绝别人的宴请,早早的回了家,发现事情的端倪,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他想想都后怕,幸好一切刚刚赶上。
“呵呵当然是等我看完那个现场戏啰1子若意有所指。
“你知不知羞,一个女人家也不知道避讳,要看那还不简单,回去我们亲身演绎,你睁着眼睛就行”子若被头上这个男人说得目瞪口呆,这厮还说她不知羞,以她看,他才是脸皮厚呢那种事都拿来讲。
子若被安置在了一匹马上,临王也旋即上了马,把她紧紧的环在胸前,子若担心绿叶她们,没了心思讲话,二人一时静默,不过,她知道,这个院子已经被他带来的人收拾干净了,连那跟班,现在就只剩还在纠缠的那对男女。
“爷,一网打尽了。都按你的吩咐,跟这五爷接洽过的人,我们统统给”白夜边说,边在脖子上做了个抹刀的动作,子若暗惊,他们的意思是全都杀了么这个下场也太干净利落了吧这古人都是这么解决问题的么都不经过衙门,皇子就可以独断人命不过他们也甚是活该这么些年,他们祸害了多少女子,害得多少女子有家不能归,父亲叹气母亲抹泪,兄弟姐妹到处寻找,更甚者,家破人亡这些,都是他们这些人贩子祸害的,死有余辜
接着,子若见月娘和五爷被人架着出来,身上不着寸缕,那五爷的男子此时也看着子若,看那副样子还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样,子若只差没呕出来,明明人模却狗样,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最根本的一点,他就是一匹种猪
避开他的视线,子若就想看戏,看这临王要如何处置这两个罪魁祸首,当然那个月娘是撞在枪口上了,活该她识人不清,跟错了男人,一起受过也上应该的
招了白夜过来,子若也听不清他们低语了什么,只见那白夜听了后,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盯着自己主子,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待会儿惹怒了主子连他一起罚,那就不妙了
后来她才知道,这临王交代白夜把这五爷丢进了伶人馆,悠城有一家很有名的伶人馆,那里生意是出奇的好,每日那个人是车水马龙般来来去去,慕名而来的都是天下好这一口的男人,他们的年龄小到十多岁的少年,老到六十多岁的知天命老者,有的本人就长得一表人才,而有的却是肥头大耳,那模样上不得台面,但他们有钱,世间之色见得多了,换换胃口也不错,听说这里的小鲜肉那是一个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