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哲与许若星的南之旅顺利结束,许若星的状况还不错,于是两人又马不停蹄的飞抵南美洲的智利机场,再途经温哥华,搭机前往温尼伯。
两人乘机中转的时候,也只在机场内稍作逗留,这一几乎都是在飞机上过的,许若星还好,只顾着睡觉,没那么多睡眠的习哲叫苦不迭,已经无聊到找飞机上的空姐搭讪了。
在他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一位华裔空姐终于给了他电话号码,他还来不及做更深一步的推进,飞机就已经降落在了温尼伯。
两人在习哲已经订好了的酒店过夜,酒店里有很多来自天南地北的游客,俄罗斯人、意大利人、法国人、日本人、韩国人……当他们全都凑在酒店前台时,会给人一种正在举办奥运会的即视感。
进入酒店的房间,把行李都安顿好,习哲就机灵地主动问许若星是否要洗澡,这一上,许若星要上厕所,都是他把她抱进飞机上的卫生间的,他当然能够闻到,许若星身上开始散发出的怪异味道。
许若星通红了一张脸,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
当许若星舒舒服服洗完澡,习哲将她抱上了床,贴心地替她盖好被,然后有别于往常的盯着她,那眼神,分明写着“有事相求”。
“说吧,什么事?”许若星不想等他卖关。
习哲咂了咂嘴,“其实吧,也没什么事,就是……我想出去一下。”
“那你就去呗,干嘛跟我汇报。”许若星视线聚焦在手中的书本里,头都没有抬。
习哲有些紧张地搓着手,“我可能不会那么快回来。”
许若星从书本中收回视线,抬头斜睨着他,“我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虽然我腿不能动,可是我眼睛不瞎,你想去找那个漂亮空姐吧?”
习哲一副吃惊状,“这你都知道!”
许若星白了他一眼,“废话!你们俩调、情调得就差给你们找一间房间了!”
“有那么明显吗?!”习哲一副“ohgod”的样,拍着自己的额头。
许若星眯起眼睛,思着,“你是不是还拍了人家的屁月殳了?”
习哲无所遁形,“你都看见啦?!”
“啧啧啧——”许若星摇着头,“习哲啊习哲,怪不得辛姐姐要拒绝你,就你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德性,是我,我也不会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你!”
“你这不已经把你一生都交给我了嘛。”
许若星刚抬起手,习哲已经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自行团成了球,滚出了许若星的视线。
虽然不知道习哲跟那空姐最后去哪里共春、宵,大清早的,许若星刚睁开眼,就看到衣衫不整的习哲从门口进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
“昨晚感觉怎么样?”
许若星忽然的问话让习哲双肩一耸,转过身来。
“你醒啦?”
许若星没接他话,只是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了一遍,他这形象,就跟午夜在无灯的隧道里被人抢了一样,脖上一道明显的红色勒痕,好好的一件阿玛尼黑色衬衣被撕裂了,休闲裤的前门拉链也坏了,她在想,他到底是怎么从大街上走回来的?
“你这是——”
许若星伸出食指上下晃着。
“唉!”一声沉重的叹息后,习哲像是虚脱了一样倒在了床上。
许若星偷笑,敢情昨晚两人激烈,把他折腾够了。
“以后我再也不找外国妞了!”
习哲光是想想就感到害怕,他没想到那相貌清纯的空姐竟然是个s—m控,他们在酒吧喝了一点酒,就匆匆忙忙赶往空姐家办正事,可两人刚沾到床,她就把他的双手双脚绑在了床上,像母老虎一样,粗暴地撕裂了他的衣服和裤,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皮鞭,对他左右开弓,都快把他抽死了,更要命的是,他在疼痛之余,甚至开始享受那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还有比他更贱的人吗!不仅如此,空姐竟然惨无人道的将燃烧后的蜡油滴在他身上,痛得他喊遍了各种叫喊,声音都喊哑了也没人来救他。当他感觉自己就快变成祭坛时,空姐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冰块,哗啦啦全都倒在了他身上,那真是冰火两重天啊!就在习哲感觉自己快要被折腾死的时候,空姐又用一条项圈拴住了他的脖,并骑、在了他、身上,让他在地上爬,边爬还要边狗叫,如果他不爬,就要挨鞭,他爬呀爬呀,也不知道被骑了多久,那女人竟然要他添他的脚趾,在她的淫、威下,他只好将脸慢慢凑近她那双布满老茧的脚,可是就在闻到一股奇臭无比的脚臭后,他彻底晕了过去,当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知道让他想死的是什么吗?一根香肠插在了他的菊花里!
躺在床上的许若星彻底石化,“那最后……你是怎么回来的?”
习哲再次重重叹着气。
原本他忍痛从菊花里拔出香肠后,要去找空姐理论,随时做好了报警的准备,可是当那空姐问他,她所做的是否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仔细想了想,竟然怀念起了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然后,空姐驾车,将他送回了酒店,并且,约好有机会再相聚。
“贱人!”
许若星觉得,这个词,完全就是为习哲量身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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