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告别田甜,开车去林佑威的宿舍,她把车停在楼下,对着二楼林佑威的窗户扔一颗小石子。很快窗户就拉开,林佑威探头出来,正想骂哪个龟孙子敢调戏他,一看是路漫漫笑颜如花对他挥手,咧开嘴笑,蹭蹭蹭跑下楼。
路漫漫大大方方地跟他拥抱,反而是林佑威愣了,怪叫:“干嘛?你发花痴还是喝醉酒?”
“咦,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备胎吗?”
林佑威不好意思地挠头:“那啥,喝醉了说的话你也当真?你是女神啊,女神是干嘛用的,是供起来拜的,只能意淫,不能真的……那啥啥。”
路漫漫微笑,从车里拎出一个纸袋给他。
“送你的礼物。”
“哇靠,你是行贿吗?”林佑威看见纸袋里有一部最新款的ipad,皮套,保护膜什么的都齐备,配一副森海塞尔的耳机。另有一部iphone,也是刚上市的。面对如此大礼,他眼睛睁大,不敢置信。
路漫漫说:“我看你的电脑实在破旧,厚得像辞典,所以买一部新的送你。还有你那手机也太老土了吧,摔得坑坑洼洼。该更新换代啦。”
林佑威感动得眼眶都红了,他只是个普通刑警,收入不算丰厚,不舍得买给自己的玩意儿,没想到路漫漫买大手笔送给他。
“你对我这么好,难道要我以身相许?”
路漫漫拍拍他的肩膀说:“谢谢你这么久以来对我的关心和陪伴,一点小小心意而已,不必看得太严重。”
“你这话说得,怎么跟临终遗言似的?”
“那你就当我是遗言吧。我要离开一阵子,说不定哪天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林佑威明白了,他是个爽快人,不喜欢拖泥带水,他用力拥抱路漫漫,在她背上拍几下:“你要是个男人就太棒了,咱俩一定是铁哥们儿。”
“下辈子我投胎当男人。”路漫漫笑着,也狠狠拍他几下。
和在乎的人一一说过再见,路漫漫觉得无比轻松,开车回司徒家的时候,放下车窗吹风,任由长发飞扬。
此时已是晚上,司徒家的大宅灯火通明,她停好车。走进大宅,在门厅犹豫片刻,还是走去起居室,司徒兄妹和卓雅都在,她礼貌地问好。司徒修远问:“你吃过晚饭了吗?要不要让厨房弄点吃的?”
“我吃过了,这就回房休息。”
路漫漫锁上房门,仔细清点了一遍现金、护照和机票,把这些重要的东西都放在随身的包里,明天打算穿的衣服叠好放在床边。而该还给司徒修远的贵重珠宝,她收在抽屉里。本想留言什么的,又觉得太侨情。她和司徒修远之间无需言语,他们对彼此了解得太深刻了。
路漫漫洗个澡,从容不迫地从头到脚抹上保养品,舒舒服服地爬上床,双手叠放在胸前,安然入睡。
夜凉如水,月光幽蓝,司徒修远踏着月色进入路漫漫的房间。
他掀开被子钻进去,侧躺在路漫漫身边,身躯温暖,一只胳膊钻进她头下面。
路漫漫马上醒了,没有动。司徒修远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沿着她的背摩挲,到腰,臀,在那迷人的凹陷处流连。呼吸清浅,脉脉无语,舒服得路漫漫就快要睡着一般。
他的手撩起她的睡裙,潜入,路漫漫抖了一下,一下子惊醒,掐住他的胳膊。
“漫漫,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好好爱你,我会令你快乐。”
“我不想要。”
“会的,你的身体想要……”
他贴在她耳边低喃:“你的每个部分我都喜欢,喜欢你的气味,你声音,喜欢你头发的卷,喜欢你皮肤晶莹细白,喜欢你在我手心里颤抖,发烫……”
他想要取悦她,好似拆开圣诞礼物那般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他脱掉了她的睡裙,他的嘴在她敏感的颈部和胸前轻吻,温热的呼吸如春风拂过她的皮肤,路漫漫紧张得拱起背。
“别紧张,我不会弄疼你。”
他爱怜地吻着她胳膊上的那道伤疤,医生缝合得很好,但愿不会留下难看的痕迹。就算有,他也不嫌弃,那是她勇敢和善良的证明。
月光洒在床上,司徒修远脱去t恤,他的皮肤如铜器一般光滑紧绷,健康的小麦色。路漫漫忍不住将胳膊绕在他脖子上,手指摩挲他的头发,那貂皮一般的触感令她呼吸急促。
司徒修远将路漫漫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旋转,亲吻每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方,仿佛第一次亲近那般充满好奇,挖掘她的痒痒肉,享受她身体美好的曲线。她在这游戏般的过程中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心想,最后一次,就一次,任由自己堕落吧。
他仰面躺下来,任由路漫漫趴在他身上,幽暗的光线下,他好似一尊雕像,过往的肌肉线条渐渐又回来了,他仍是一个俊魅的性感的男人。路漫漫以手指磨蹭他肌肉的线条,男人和女人的身体,一样美丽,又有不一样的味道。
她顺着他平坦的腹部,滑向危险的裤腰。司徒修远凝视她,含笑低语:“欢迎你探险。”
他抓着路漫漫的手,带领她去碰触他。隔着布料,她迟疑而紧张,那凸起的形状如此明显,沉甸甸的。她沿着那外形描摹,司徒修远的呼吸开始凌乱,腰忍不住往上挺。
路漫漫安静地将手覆在上面,问:“这真是烦恼之源。”
“不,这是快乐之源。”
他将路漫漫拉倒,让她躺在他臂弯里,自己扭动着脱掉睡裤,拽着路漫漫的手,往下滑……
“你从没有仔细研究过我的身体吧?”他发出热情的邀请。
她犹豫片刻,然后,轻轻握住。那东西的触感像温热的钢铁,包裹着光滑的丝绸。摸清楚了长短粗细,她脑海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路漫漫低声用德语骂了一句脏话,司徒修远吃吃笑,大概是猜到她在想什么。
“抱歉,我不是故意吓到你。”司徒修远翻身,沿着她的锁骨调皮地舔着,轻轻啃咬。他的吻顺势往下,她制止。
“不要!”
“不要用嘴,还是不要用手?”他挑眉,含笑看她,一面快速地分开她的腿,手伸进去,她像猫一样尖叫,他诱哄着,声音如丝缠绵。
“给我五分钟,我会让你乐在其中……”
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隐秘之地,拨开花瓣,路漫漫的脑子里嗡嗡响,无法思考。他吻着她的唇,舌尖探入,纠缠不休。手指带来强烈的欢愉,在花核之上旋转按压,那濡湿而尖锐的感觉如闪电般穿透她的心脏。
路漫漫喘不过气来,在他的热吻与逗弄之下,心脏跳得如鼓点一般急速,血液倒流,浑身颤抖。
“如果我令你不舒服,你随时可以喊停。不过……我想……这样会很舒服。”
他的手指灵巧而邪恶,悄悄溜进去,路漫漫咬住枕头,而司徒修远咬住她的耳垂,手指更加卖力。嫩软花苞被扩张,包裹,吮吸,她的腰忍不住摆动起来。她好似被推上秋千,惊恐刺激又享受,一遍一遍被荡到高处,她不由得呻吟起来,头在枕头上左右晃动。
“不行了……”她哀怨地嘤咛。
“还早呢……”他坏笑,潜入最深处,然后他滑下去,用舌尖捕捉战栗的花蕊,旋风般的快感,她好似被吸入巨大的漩涡之中,狂风暴雨拍打着她,她一声一声高喊,紧紧揪住司徒修远的头发,迎来酣畅淋漓的释放,久久悬荡在那最高处。
她感到羞耻,翻身埋头在枕头里,呜咽地说:“混蛋!”
“那你来报复我吧。”
他抓住她的手,在顶端滑动,随着她的揉搓,他也伏在她背上喘息。
“不要停,继续……”他的声音低哑,路漫漫不知他究竟是痛苦还是享受。
她用手抚弄着,感受着它的形状与温度,某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在两人之间滋长,这件事最本质的核心是信任,只有全然相信对方不会伤害自己,才会把最脆弱的部分暴露出来。
他们的呼吸好似应和着同一个频率,他的体重在她身上,令她感到……舒服,是的,是一种爱与被爱的感觉。
他用膝盖撑起身体,开始调整姿势,温柔地贴紧她,她的头发盖住脸颊,腰部下沉,心形的美丽的臀翘起,这微妙的配合令司徒修远心花怒放。她如此柔软,他那般坚硬。
结合的仪式神圣而缓慢,她紧致而潮湿,他的嵌入顺滑而舒适,他满足地叹息,浑身一颤,停在最深处,静止片刻。那饱胀的感觉令她觉得体内的空虚被填满。
“你感觉怎么样?”他问。
她的脸烧得通红,在心里说,这是最后一次的放纵。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扭动一下,无言地鼓励。
他旋转着,在她如泣如诉,忽高忽低的嘤咛之中,找准了那个引爆甜蜜的点,深深触及,角度和力道都那么完美,路漫漫尖叫一声,反手掐住了他的臀。
他把她的脸掰过来,悠长热情地深吻,将欢愉的叫喊都化成破碎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