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治疗的事,宁颜萱在现代也不过是个高中生,不知道该做什么。给他喂完了水,就不去理睬,毕竟轻举妄动,让他伤上加伤就不好了,一切等郎中来了再说吧。
在车夫极力地驾驭下,终于在两个半时辰后,来到了第一个县城。颜萱也没多说话,车夫就很机灵地在一个客栈下停住,然后匆匆忙忙地跑去请郎中。客栈里的小二看这奢华的马车,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啊!连忙笑得一脸殷勤,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问有何吩咐。颜萱毫不客气地把搬重病号的责任交给他,和慕容子墨怡然自得地上楼去了,当然还很大方地丢给小二一锭白银。
病人在床上就位,郎中也很快赶了过来。那郎中把了把他的脉,说:“这位公子浑身是血,一看就受了重伤。老夫一把,这位公子五脏六腑俱损,外伤也不下几十处,还好你们救得及时,不然真是回天乏术了,我会写一张药方,一个疗程七日。喔,别忘把他身上的血擦干以免伤口感染。”那郎中写了一张纸条,就离开了。
“车夫,你去找两个伺候人的丫鬟,还有,先把药买了,再熬好,端上来。”颜萱说。转而又对自摸说:“子墨,这么久的赶路,想必你也累了。你先去歇息吧。”子墨一言不发,很听话地走了。
颜萱就打湿手帕,去擦血迹。因是女生的缘故,颜萱不敢碰身体,就先去擦脸。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血迹渐渐拭去,露出白皙细滑的皮肤。她擦过他的眉毛,露出剑眉。她擦过他的眼睛,露出长长的眼线和睫毛。她擦过他的鼻子,露出高挺的鼻梁。她擦过他的嘴唇,露出惨白的薄唇。等颜萱把他脸都擦干净后,发现居然是个大美男,虽然还有重伤后的病色,却挡不住他惊人的容貌,遮掩不住他清贵的气质。
车夫端着药和两个丫鬟上来了,“先给这位公子喂药吧,其他不要轻举妄动。”然后颜萱就走了。
颜萱去干嘛了呢?当然去买衣服,要弄掉血迹,衣服自然也要换掉。来到成衣店,颜萱想着那男人的容颜,很适合白色,就挑了一套白衣带回去。
她刚要开门,就从里屋传出很无力却很生气的声音:“你们是谁?赶快给我滚出去!不要靠近我!”他醒了?颜萱才进门,就被一个枕头打到了。“公,公主,这公子不肯好好服药,我们也无能为力啊!还望公主饶恕。”车夫见此,连忙跪下求饶。颜萱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接着一手拿着枕头,慢慢靠近他。那病美男神志已经清醒了,倚靠在床头,脸色依旧是苍白的,不过眼中的愤怒却不容忽视。颜萱眼睛落在他的身体上,却发现他的衣服已经滑落了小半,露出瘦削的肩膀,顿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家玷污了一样。“他的衣服是怎么回事!”颜萱转头,冷酷地问向车夫一帮人。“是,是那两个不知好歹的奴婢,突起色心,想侵犯这位公子!”车夫为减少自己的罪过,果断出卖了那两个年轻的小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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