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星期过去。刘德旺不再像以前那样,死盯着蓝小月不放了,没事的时候就往林允儿家里跑。蓝小月见刘德旺喜欢上了林允儿,放心了。至少她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刘老爹已经知道了这回事,也当没看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他很同情蓝小月和她婆婆。刘德才出去打工了,她们两在家守着不容易,决定找机会帮帮她们。
这天早上,蓝小月正在家里跟婆婆吃饭,忽然刘老爹来了。刘老爹看了一眼蓝小月,觉得蓝小月越来越水嫩了。
蓝小月察觉到刘老爹似乎对她没怀好意,粉脸顿时羞红起来,低下头去,拼命往嘴里扒饭。婆婆笑着,拉来一把椅子给刘老爹说:“刘老,请坐吧,有什么事请直说。”
“小月她婆婆,我是这么想的。德才出去打工了。你家那几块水田就交给我吧。我帮你们犁了。到时候你们只管把秧种上就行。”刘老爹说。
蓝小月明白了刘老爹的意思,嫣然一笑说:“刘伯伯,你这么大年纪了,都快奔七十的人了,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帮我家犁田呀。不用了,我会请别人梨的。”
婆婆也说:“这个不行,你年纪太大了。犁田可是重活,累坏了怎么办。”
“我帮你们家犁田是有条件的,不是白帮。至于什么条件,等我把田梨了再说吧。哦,现在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刘老爹说完转身就走。
婆婆急忙追出来,想跟他说些什么,可是刘老爹已经走远了。刘老爹年近七十,须发斑白,身子骨却是硬朗得很,又加上每天早晨起来练拳,几十年过去从未间断过,体魄强健自在情理之中。再说他这人说话算话,说要帮蓝小月家犁田就梨,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扛起木犁,牵着水牛,帮蓝小月家犁田去了。
蓝小月家的水田就在屋下面。一共是三丘水田。水牛在前面走,刘老爹在背后掌着梨,不住地吆喝。那体壮膘肥的大水牛还真是听话,脚底生风哗哗作响。等蓝小月和婆婆天亮时分,听到动静走出来一看时,三丘水田已被刘老爹梨了两丘了。
“刘老啊,没想到你还真帮我家犁田啊。我不知道拿什么感谢你才好。要不,你先上来喝杯茶歇歇吧。我要媳妇给你炒点花生下酒。早饭就在我家吃吧。”婆婆柱着拐杖,站在屋外的空地边沿,俯身看着正在下面犁田的刘老爹笑着,那脸上的皮肉笑起来满是褶皱。
“刘伯伯,我婆婆说得对,你就在我家吃饭吧,我马上做饭去。”蓝小月说。
昨天,刘老爹来找她和婆婆说这事的时候,她还真有点不敢相信,以为刘老爹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刘老爹果然来帮她犁田了。只是不知道他的条件是什么。
“好吧,我就在你家吃饭。等会我梨完田,回去家里拿块野猪肉过来。”刘老爹听完蓝小月一席话,高兴得咧开嘴直笑。
蓝小月进屋做饭去了。婆婆干脆从屋里拿来一把椅子,坐下来看着刘老爹犁田。
刚刚起床的林允儿,一眼瞥见刘老爹在帮蓝小月家犁田,吃了一惊,不明白为什么要帮她家犁田。不会是刘老爹对蓝小月有什么企图吧。这老家伙别看头发胡子全白了,身子骨比起刘阿菜来要强健许多,婆娘死了这么多年,空虚了这么多年,说不定想女人了。这对父子,真是清水沟的冤孽啊。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林允儿想到这里,急忙锁上门往蓝小月家里跑。
昨晚那个该死的刘德旺又来敲她房门了。不过她没有开门。说不定现在,刘德旺正猫在自家被窝里生她闷气呢。这家伙尝到了甜头,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她可不想和刘德旺的事闹得满城风雨,让清水沟的人都知道,那样的话,她真的没脸见人了。这也是她昨晚上,没有开门放刘德旺进来的原因。事后她又觉得有点后悔。
蓝小月见林允儿来了,急忙给她让座。林允儿也不客气,轻轻一扭,便在椅子上坐下来说:“小月妹子,是老爹在帮你家犁田啊。他跟你谈好工钱没有?是不是到时候按照我们清水沟的平常工钱算啊。”
“没说工钱,刘伯伯说把田梨了再说。”蓝小月坐在灶屋里,边往灶里添着柴火边说道。那火燃起来,嗤嗤地冒着黑烟。
“你就不怕刘老爹对你有什么企图?”林允儿忽然说。
蓝小月脸一红说:“不会吧嫂子,刘伯伯那么老了,又是我的长辈,他不可能那样对我吧。再说,我也从未听说过他是那种男人。你别乱想,没这事的。我相信他。”
“就当我没说,别放心上呀,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帮忙,过来找我。”林允儿说罢,一脸微笑地站起来。
蓝小月没有留她。不过林允儿刚才那番话,让蓝小月陷入了深思。也许林允儿的担心是对的。刘老爹凭啥要帮她家犁田?说不定真的有什么企图。想到这里,蓝小月有点害怕起来。不过转念一想,刘老爹都快七十岁的人了,恐怕想要女人,也没那能力了,不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的。可能是多虑了吧。还是别瞎想了。
蓝小月慢慢静下心来,开始做饭。她要把家里最好的腊肉拿出来,招待刘老爹。
林允儿走出屋子,来到屋前的空地边上,俯身看了一眼正在犁田的刘老爹,忽然想起,过去找刘德旺说说话,看看他究竟在干什么。虽然她有点反感刘德旺每隔一日,半夜过后就来敲她的房门,但是她也得感激刘德旺给她带来的快乐。昨晚上拒绝了刘阿菜,此时此刻想起来,竟是有点后悔。
来到刘德旺木房子外面的窗户底下,林允儿听到刘德旺还在被窝里打呼噜,使劲地敲着门喊:“德旺,你老爸给蓝小月家犁田去了,你怎么还不起来做饭啊。太阳晒屁股了。听到没有啊,起来,起来。”
刘德旺听到林允儿的声音,兴奋得脸上打了鸡血一般,穿着裤衩爬下床,走过来吱嘎一声把门打开说:“嫂子,找我有事啊。”
林允儿见刘德旺光着上身,伸手捂住眼睛说:“进去把衣服穿上。不然我就走了。”
“别装了,来吧。”刘德旺一把将林允儿拉了进去,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林允儿急忙把他推开说:“不行的,你老爸还在帮蓝小月家犁田呢。”
“他帮蓝小月犁田关我屁事,我现在就要犁犁你这丘肥田。”刘德旺一把将林允儿抱在怀里,左手揽住她的细腰,右手便在她身上摸起来。
林允儿奋力挣扎了一下,没挣脱,于是放弃了抵抗,像是一只温驯的小猫,依偎在刘德旺的怀里。可是就在刘德旺要扒下林允儿的衣服时,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刘德旺吃了一惊,还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脑门子就挨了一拳,当即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林允儿吓得脸色发白,定神细细一看,来人竟是刘德旺的父亲刘老爹。
刘老爹的衣服裤子上沾满了泥水,脸上也有,形象十分怪异。林允儿转身就跑。
刘老爹眼明手快,双手朝前一抄,把林允儿抱住,眼里透着凶光说:“你别装了林允儿,我知道你勾引了我的儿子,还要在我面前装正经,当我好欺负啊。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罢将林允儿按倒在他儿子的床上,拼命的扒着她的衣服。自从老婆死后,刘老爹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了,一直在心里忍了这么多年。他也早就想打林允儿的主意了,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次在给蓝小月家犁田的时候,碰巧看到林允儿往他家走,便跟蓝小月的婆婆说想上厕所,悄悄地跟着来了。
林允儿知道在劫难逃,于是放弃了抵抗,水眸紧闭,根本就不敢看刘老爹那双冒着绿光的眼睛,浑身不停地颤抖着,有些害怕。那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刘老爹简直被林允儿迷住了。而林允儿更是软得像个面团一样,羞涩得满脸绯红。
可就在这个时候,刘老爹忽然想起了儿子。跟儿子抢女人算哪门子事嘛。不行,他绝对不能这么做。这样一想,刘老爹于是叹息了一声,将儿子抱上床来放在林允儿身边说:“你还是好好地照顾我儿子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走了。林允儿呆了好一会儿,终于明白了刘老爹的意思,于是拉起被子来盖上。
大约半小时后,刘德旺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林允儿就睡在他的身边,越发感觉奇怪。
林允儿说:“德旺,你终于醒来了,我还以为你快活过度,晕过去了呢。”
“真的呀。不会吧。我怎么觉得刚才被人打晕了。”刘德旺有些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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