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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拧着黛眉将脏掉的‘裤’子换了下来。。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w 。
    然后才羞红着脸回到了马匹旁。
    同时对着朱鹊声严厉‘色’的说道:“下不为例!”
    说完,人已经重新上了马匹。
    不过就在朱鹊也准备上马的时候。
    流蝉阻止了朱鹊。
    她撇着脑袋道:“把……把你的‘裤’子换了在上来!”
    无它。
    只因朱鹊的‘裤’子,那前头还是黏糊糊的,所以嘛……
    “哦……哦!”
    似乎朱鹊的脸皮还没有厚到铜墙铁壁的地步,所以面对流蝉的话,他竟也有些脸红了起来。
    脸红的同时来到了一旁,然后从空间戒指内掏出了一条干净的‘裤’子给换了上。
    随后他才又上到了马匹。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
    但是上到马匹后,朱鹊又抱住了流蝉的蛮腰。
    随即,当马匹跑起来,渐渐开始颠簸后。
    流蝉发现,这家伙又顶着自己了。
    “对不起!”
    而就在这时。
    朱鹊说话了,对着流蝉的耳畔说道。
    闻言。
    流蝉的面庞又红了,倒不是因为朱鹊的话,而是因为朱鹊说话时吹出的气正好对着她的敏,感部位,耳垂。
    所幸流蝉没有因此而轻‘吟’。
    如此,流蝉不禁后悔带朱鹊来了。
    好在这如“地狱”一般的路途只持续了半天的工夫。
    毕竟不是商队,又是辎重,又是货车走起来肯定没有单独的马匹快。
    不过流蝉是松了一口气,但朱鹊却是‘露’出了一抹遗憾。
    如果可以,他希望还能走上半天。
    说到底,他还是很享受这么搂着流蝉的,虽然刚刚才丢了一次人。
    ----
    “爹,‘女’儿回来了!”
    人为至,声先到。
    远远的,还未进家‘门’,流蝉便喊了起来。
    甚是吃惊。
    不无别的,只因流蝉的父亲朱鹊是见过的。
    “是你……”
    朱鹊看着眼前的老者,这不就是之前那间破屋子的老人吗?
    没想到他居然是流蝉的父亲。
    “你认识我父亲?”
    看着朱鹊吃惊的模样,流蝉略显疑‘惑’的。
    “只是一面之缘罢了!”
    老者说道。
    或许也有些吃惊,因为当日见到朱鹊的时候,老者根本没有想过还会遇到朱鹊。
    然而,见到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和自己的‘女’儿……
    这般,老者便对着流蝉道:“‘女’儿,你和他?”
    未等流蝉说话,朱鹊已恢复了原本的神‘色’,同时说道:“小婿见过老丈人!”
    “老丈人……”
    流炎有些发闷。
    “‘女’儿,这是……”
    听到朱鹊的话,以及父亲流炎疑‘惑’的神‘色’。
    流蝉面‘色’一红道:“爹,你别听他胡说!”
    不得不说,流炎虽贵为骷髅王,然而却是一点都没有上位者的架子。
    甚至主动对着朱鹊说道:“进屋坐吧!”
    原以为流炎会摆个架子。
    哪想不仅没有,反而还主动邀请自己。
    这让朱鹊不禁有些吃惊不已。
    要知他所遇到过的人,只要是有点实力的,哪个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
    唯独这流炎十分的平易近人。
    不过仔细想想或许也不是很奇怪。
    毕竟他和流苏的父母是表亲戚,流苏的父母什么德行就不用多说了,除了没架子以外……就是无厘头。
    很快,朱鹊便进入了流蝉那富丽堂皇的家。
    不料,刚一进入,朱鹊的眼帘中便出现了连戈的身影。
    只是这时的连戈早已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
    似刚刚被毒打了一顿,鼻青脸肿不说,稍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惊上一惊。
    “你弟弟被抓了?”
    没有理会连戈,流炎坐上高坐,然后便对着流蝉问道。
    闻言。
    流蝉也没有废话,直接便把流明被抓的经过告诉了流炎,然后又把朱鹊将流炎救出来的事情也一并告诉她父亲。
    似吃了一惊。
    流炎的目光从流蝉身上移到了朱鹊的身上。
    原本,流炎只觉得朱鹊是一个流放者,所以看在朱鹊能找到他的修炼之地也算有缘,便给了他狼牙,顺便又给他指明了骷髅城的位置,算是救他一命,但是现在……他明白了,这小伙子应该是非等闲之辈。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放者,他怎么敢独自潜入金陵侯的府中。
    “小兄弟贵姓?”
    约莫片刻的样子,流炎对着朱鹊问道。
    闻言,“朱鹊!”
    朱鹊双手抱拳施礼道。
    点了点头,流炎上下左右的观察了一下朱鹊,然后说道:“你好像瘦了,我记得之前和你见面的时候,你……”。
    一旁。
    感觉自己好像被晾在了一边。
    于是,流蝉便有些郁闷道:“爹,现在可不是让你和他叙旧的时候!”
    听到自己的‘女’儿如此一说。
    流炎当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用着一抹和蔼的语气道:“你瞧,人老了,记‘性’也不好了,刚才我还在和他聊天呢!”
    说话间,流炎指了指一旁瑟瑟发抖的连戈。
    老话说的好,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这老爷子可好,把连戈给打的。
    连戈也想不到,流炎居然敢这么打他,难道他不想他儿子活了?
    可是随着流蝉与朱鹊的到来。
    连戈突然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从流炎与流蝉之间的对话中,连戈听到了站在流蝉身旁的这个男人,已经把流明从侯爵府救了出来。
    如此,没有了人质,他不是杀了也白杀了吗?
    这般,此前还有等我回去看我怎么从你儿子身上找回场子的连戈,现在却是连想都不敢想了。
    听到父亲的话。
    流蝉不禁疑‘惑’道:“爹,那金陵侯我们又没有得罪他,他干嘛要抓弟弟啊!”
    “这个……”
    闻言。
    流炎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般,他眉头紧锁,然后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估‘摸’着有五分钟之久。
    这般,朱鹊有种感觉,他感觉老爷子有心不想说。
    然而,当他看着自己‘女’儿那‘你最好告诉我’的神‘色’之后。
    流炎“哎”的叹出一口气道。
    “你也大了,这件事始终是要告诉你的,如此……趁着这个机会就告诉你吧!”
    说着。
    流炎站了起来。
    站起的同时,他来到了连戈的面前。
    随即不由分说的。
    只听到“嘎嘣”一声,连戈的脖子已经被老爷子给拧断了。
    见状。
    朱鹊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虽然他自己就没少干这种拧人脖子的事情,可是朱鹊还是有种脖子凉飕飕的感觉。
    于是,“咱爹,好霸道啊!”
    朱鹊对着流蝉道。
    闻言,流蝉当下瞪圆过去道:“别‘乱’叫,什么咱爹,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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