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直呼我们大少爷的名字。”为首一人嘴里骂骂咧咧着,一拳直奔陆语面门。
    陆语摇头,身子一侧,一脚伸出,为首之人就摔了个狗吃屎,身后跟着的几人前扑的身形立刻一窒,脸上一个愣神的功夫,就看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将他们的老大踩在了脚下。
    身下的大汉脸色涨红,极力的挣扎着想要将陆语的右脚抬开,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瘦小的小子脚上的力道竟然极重,纹丝不动的紧紧踩着自己,几乎难以呼吸。
    “你们还傻站着,给我打啊!”躺在地上的大汉憋着一口气吐了这么一句话,紧接着陆语脚上一用力,立刻就痛呼起来。
    其余几人闻言这才回过神来,一个个抽出了腰间的类似警棍的短棒,张牙舞爪的冲陆语而来。
    陆语眉头一挑,抬起脚来,脚尖一挑,将脚下的大汉挑飞出去,迎面撞上了扑来的两人,一时间人仰马翻。
    身后的几人只是微微后退,看了看脚下的三人,然后绕过,棍棒无情地冲着陆语招呼了过去。
    可是下一刻,最前面的三个人就觉得眼前一黑,腹部突然袭来的剧痛让几人再也难以保持站立的姿势,手中的棍棒掉落子弟,纷纷捂住肚子,蜷曲在了地上。
    这不过三俩个呼吸之间,眼前的七个,就有六个人躺下了。
    只剩下一个人,脸上带着惊恐之色,踉踉跄跄地倒退着,却看到陆语只是几个跨步,就鬼魅地到了自己身前。
    危机降临,这个壮汉再也难以自持,挥起手中的短棒,砸向了陆语的脑门。
    “嗯?”陆语一瞪眼,这壮汉抬起的手竟然就这么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似乎是有什么掣肘了他的动作,随后只见他将手中的短棒扔到一边,哭丧着道:“大少爷他不在家啊。”
    陆语懒洋洋地看着他,却令得他莫名惊恐,立刻双手合十,惊恐地道:“真……真真的不在家啊。”
    今天的确是不凑巧,陆语的那个便宜师兄王世坤带着全家人到了临市的苏家,也就是妻子苏如青的家中。
    “哦。”陆语眨了眨眼睛,抬脚左转,走到大门的左侧墙壁下,顺势坐了下来,随后变魔术一般掏出一个小酒坛,上面写着酒鬼二字,伸手打开泥封,仰头灌下,将酒坛子放在脚下,看着兀自还跪在地上的那个清醒壮汉,道:“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我等他就是了。”说着,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靠在墙壁上,也不知是真的睡觉还是在假寐。
    而那个大汉则如蒙大赦,立刻将地上的几人挨个扶起来,几人互相搀扶着一溜烟的跑到了几个大树后面,这才瘫坐在地。
    为首的人此时也终于恢复了过来,回头看了眼陆语并没有什么其他动作,这才松了口气。随后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拨通了自家少爷的号码:“喂,大少爷……”
    壮汉将事情详细告诉了王青,电话那头却沉默了下来,并没有什么指示。而壮汉也不敢挂断,只能静静地等着。
    “不用理会他,我回来自然会处理的。告诉家里的所有人,不要去招惹它。”电话那头传来王青淡淡的声音。
    壮汉一愣,随后应了声是,回过头再一次瞄了陆语一眼,带着自己的手下远远的逃开了。
    另一边,苏家此时正是觥筹交错之时,王青因为电话的原因,身旁只有黄兴一人,挂断电话,脸上不显什么异色,嘴里则是喃喃地道:“他还真敢来啊,竟然冲入我王家的大门!”
    “少爷,你说的是……”黄兴在一旁轻声问道。
    “哼,还会有谁。”王青冷哼一声,“还不是崂山那个小杂种。”
    黄兴听罢,脸色微变。
    王青看到他脸色变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用这么惊讶。这小子在那南城市也是一号人物,况且还是父亲的同门师弟。”
    黄兴听出了王青话里的意思,知道他在给自己上次的失败找个台阶,于是轻轻点头。
    可随即,王青的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既然主动找上门来,我王家可不能招待不周啊。”说着,胳膊一身,将黄兴揽到近前,耳语几句。
    之后,王青转身离去,黄兴也是随之脸色匆匆地离开了苏家。
    至于王家大宅,整个悄寂无声,一整天了没有看到有人出入,甚至连往日里要两个时辰清扫一次的前院,今日都没有仆人来清理。只因那个大门旁,沉沉入睡,半身**的青年男子。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傍晚时分,夕阳西沉,当天边的最后一抹亮光泯灭,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
    一整天的时间,陆语就靠墙坐着,他实在是懒得动了。此时他的身上,脚下除了一个倒在一旁的酒坛子,还有二三十个啤酒瓶,和半打还没喝完的啤酒。这啤酒倒并非是他自己带过来,而是王家的仆人送过来的。除此之外,他们甚至还送来了一件外套,此时正披在陆语的身上。
    凉风习习,或许是感觉到有些冷,陆语打了个哆嗦,眼睛半睁不睁地醒了过来。
    伸着懒腰,站起身来,白日里,陆语一进门就大打出手,倒还真没看看这王家大宅究竟是什么样儿,此时百无聊赖,打开一瓶啤酒,一边喝着,一边细细打量了起来。
    独门独户一个大院,地势高起周围半米,中间一座四层西式小楼映着余辉,散出温柔的淡黄色光华。小楼四周都开成了小花圃,杂植着些并不艳丽的小花草,还架了个小小的白木秋千。这样的景致,若再配上个大大的圆月,最易上演多情种翻墙向小姐求爱的戏码,但今天却要唱一出大煞风景的全武行。
    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小混混,从各个方向朝小楼聚拢过来。到天黑透,已经有至少一百多个混混,都提着片刀,围在小院外面。这些杂碎一改平日的嚣张聒噪,都静静地盯着小楼,反而比大喊大叫更有震慑力。
    并排驶来接着四辆大车驶到小院四角停下,打开车顶的巨型探照灯,将小楼照得恍如白昼,场面煞是壮观。
    咣当——
    混混们还没来得及喊出他们震天的口号,一个酒瓶就划着弧线,直接把一盏探照灯给报废了。
    陆语大喇喇地躺在门里,手里还抛掷着一个酒瓶
    “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赶紧滚!”
    “敢砸咱们的灯,你活腻了?”“砍死丫的!”混混们七嘴八舌地叫骂着。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则攀到了栅栏,准备翻进院子。
    咣当——
    这次灯没事儿,那个带头翻栅栏的小子却头破血流地躺在了地上,另外几个家伙一看不对,识相地跳回了到地上。
    身边滚着不少酒瓶,身上满是呕吐物,散发着恶臭,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也许是被混混的叫骂声吵到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也不睁眼,抄起一个酒瓶就扔了出去,正中一个混混的脑袋。那个混混当时骂得正欢,一转眼就被开了瓢,又羞又怒,便要向前去砍陆语。刚平静下来的人群一下子又混乱起来,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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