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也不是个特别严肃的事,之若回校的那天,我就把这事和她讲了。
她听了我的话,说:“在说故事吗?”
我摇摇头。
见我摇头,她一脸正色的说:“姑娘,这主意是不错,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这种事后来都假戏真做了。”
我肯定的点点头:“是啊,我也知道很多,并且是古往今来都有。”
“那你还满腔热情的准备投入进去,莫非你是看上严钟杰了?”
“要我说真话吗?你要说我对他没有好感那也不完全是。但是,我没有动情。我打个比方吧,谁不喜欢养眼的东西呢,更何况那是个人。”
“我就怕你会日久生情啊。我的姑娘啊。到时,你那满腔的壮志,可实现不了了。”
我白了一眼之若,有点怪自己平时对她露底太多了,但现在己来不及了,只有被她说的份了。“不会的,请你相信我。”
“我想相信你的。既然你想好要准备这么干,那么你以后要是被我言中了,可不要后悔自己今天的决定。”
我不苟同她的话:“笑话。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我家里虽然只有我们姐弟两个小孩,只因为我爸爸一直身体不好,做不了力气活,文化也不高,只能干点挣不了钱的轻便活,而我妈妈也只是一个平常的农村大婶。所以我家里的境况一直不怎么好,读书的钱都是省吃俭用来的。
我妈妈的文化也不高,但她时时告诫我:好好读书,好好读书。如果你不好好读书的话,读到哪就是哪。如果读上去了,家里哪怕砸锅卖铁也会给你读下去的。这话她也没少跟我弟弟说,所以我们都是听话的好孩子,所以我老弟的书也读的不错。
等到我考进了大学,老妈又苦口婆心的对我说,其实她不用这么苦口婆心的,因为我早对她的话是很听的了,不听我又能如何呢。“好好的读,不要象有的小孩考是考进了大学,不好好读,有的还差点毕不了业。还有的花天花地的。你是一个姑娘,我不要求你象古时候的女子那样三从四德,但是你要记住,你不能学坏,做那些没脸没皮的事。妈妈要求你,书好好读,我们没有关系,你要是读的好,那找工作也许会顺通点。还有不要在大学里找对象,那多半是当不了真的。我没少听见过有多少都到毕业了各自飞的。有的是好的,但找个条件不好的,我和你爸是不会同意的。不是说我们想攀凤附龙,但也不将就的。”
所以那个考上大学的暑假,我给自己明确了大学四年的方向:不在大学里谈恋爱。好好读书,最好能挣点奖学金,要是能找个工打打,也不错的。为此我还做了一个暑假的暑假工,挣了二千多块钱,把我爸我妈高兴的以为她女儿是考上了清华呢。
既然准备在大学里这么做,所以我的时间都化在了学习上,风花雪月的事从不关心,哪怕风吹草动,我也无动于衷。
记得开学二个多月的时候吧,我同宿舍的同学偷偷对我说:有人怀疑你是拉拉。
我听了那个气啊,不过我后来想想:也是,哪个少女不怀春,有几个象我天天钻在书堆里不知道要抬头。有人来表白,还把别人讥几句。有人送东西好象碰一下会中毒似的,从不会打开看,更不要说收下了。
这样的事次数一多,保不准受不了的人会在我背后胡说八道。
还好我还有一个同志,那就是之若。之若倒不是和我的情况差不多才这样的。
我听她和我说,她知道自己是个软弱的女孩子,她说自己还小,怕受不了复杂的情事,等自己想明白了再经历也不迟。
这都是什么理啊,我头大了。这个理更不靠谱。我有时怀疑这家伙比说我是拉拉这个更不靠谱。不过,我不信也挡不住她不谈情说爱。所以经常是这种现象,我们俩好的跟粘着似的,同进同出,只差回同一个家了。
所以我说出这个事之后,之若不信是肯定的,因为我的条条框框太多了。现在和她这样说,貌似要动摇了。
于是我坚决的说:“请你相信我,我的意志是坚定的。”
“好吧,你这个样子表明你是想好了准备这么干了。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苦处。好吧,我支持你吧。但这并不表示以后你有机会来我这哭鼻子的。”
“切。”
那天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回复了严钟杰我答应做她的“女”朋友,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说来听听?”他是这么说的。
“嗯,签于我们这是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有的事做做样子,描到点就行了。不过你要记住了,你不能强迫我做过份的事?”
“什么是过份的事,请你明说?”
“拉拉手是可以的,我也没那么矫情。那个稍稍拥抱一下勉强可行,不过,接吻啊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至于其他的那更是不可能的,你们男的有时会起哄的,你可不能上当啊,到时会害死我的。”
严钟杰听了我的条件,松了口气说:“我以为是什么呢。当然,我不会做过份的事的。哪怕你真的是我的女朋友,没有你的同意,我也不会乱来的,这你大可以放心的。”
我有点满意他的话说:“当然,我也会配合你演好这出戏的,于你于我都双丰收。”
于是好戏开始了,主演林音音,严钟杰,配角之若,方秦宏。
我们两人有时在僻静的地方去谈情,但真相是我们各自在看书。
有时我们会去逛街,那真相是我们确实需要去逛街,谁没有几件衣服要穿的,难不成哪天不用穿了,只不过是搭伙一起去而己。
我们会在关宿舍门的要紧关头,难舍难分,注意,这只是在演戏而己。
更多的时间是我们各干各的,但我的那些个力气活儿,比如打开水,买饭等等,都是严钟杰帮我搞定的,因为这基本上都是男朋友的活啊。
我们的戏演的可谓演的活灵活现。我问之若,象不象?
之若白了我一眼:“差不多了,过了会当真的,倒时怕是自己也骗不了自己。”
“哦,多谢提醒。”
因为我们俩的多接触,之若和方秦宏的接触也多了起来。有时候我们四个象刚开始时那样一起活动,但当我们两单独作秀的时候,我也不知他们俩是如何按排的。
当时我也没有去多想,等到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己晚了。
那己是第二学年的事了。
我们俩刚从外面幽会回来。当然这只是装模作样而己。我们只是去了趟书店。因为大家都想去看看,就顺便演场戏。
快到女生宿舍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前面走着的人的背影很熟悉还手拉着手,很亲密的样子,象热恋中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之若之前有说过,大学期间她是不会谈恋爱的,但现在这情况是。。。。
我快走几步,追上了前面的一双人。
“喂,你们这是?”我看清楚了,是之若,还有一个是方秦宏。
严钟杰也随后跟上了我,也看到了那俩人。只是看着他们,没象我一脸的疑问,只是那眼睛中的问询可是写的明明白白的。
之若的脸开始发红,眼睛乱闪:“我们,嘿嘿,我们。。。。”
我凑近之若的耳朵:“什么时候勾搭上了?”
之若悄悄的伸手在我背上扭了我一下:“说的这么难听,我们是正大光明的。”
我吃痛的叫出声来:“你太可恶了。说说怎么了?你这种行为,太卑鄙无耻下流了。”
之若知道我只是在奚落她。只管翻着白眼。
男生相对说起来就没那么别扭了,只听得方秦宏理直气壮的说:“我们这不是才没多久吗,是准备告诉你们啊,呵呵,这么巧,你们知道了,那我们也不用再说什么了。”
“太不够兄弟了。”严钟杰捶了他一拳。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要关门了。”那边管宿舍的阿姨开始吆喝起来。
我们也不由加快了脚步,我边走边说:“你们不用送了,都到了。之若,你小心了,回去我可得好好收拾你。”
之若也不甘示弱的说:“我怕你不成?”
后来,之若还是向我交代了她的情事,老套,也不过是日久生情罢了。
“喂,这个理可不好,当初你是怎么说我的啊?”我有点不解了,想当初她可是说的振振有理的。
之若故作忧愁的说:“我也不知道啊,怎么会搞成这样的。这个我可没骗你的。我们交心的时候,我说的也是字字当真的。我们俩也开始没多久,这不就被你们抓着了。”
我才不想去深究,于是我说:“你也真是的,怎么就违反了自己的宏图大志了呢?”
之若接着说:“就在前几天,秦宏来找我,开头我也没想到他是为什么来找的我。哪知道他却对我说,他其实早就喜欢我了,想让我做他的女朋友。就如你所说,养眼的谁不喜欢呢。我也只不过是喜欢而己,这个如同喜欢一本书差不多。我也实事求是的和他说了,我只是对他有好感,无他。再则我在大学期间不想谈恋爱。
你知道那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抓着这一苗头,就说的言真意切的。我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但我还是被他说的心动了。好吧,就算不是爱,谁知是怎么回事呢?我答应他做他的女朋友,但是我也有条件的。”
“你这是,哪是在谈恋爱啊,我有条件是因为我们原本就是假的,你想谈了,却也加个条件,你想干什么嘛?”
“说实话,我是被他说的心动的,但也心不甘啊。你知道我也有我的人生目标的。”之若没有先前的豁达的样子了。在我的眼里,也不过是一小女子。
“我对他说,那我们可要说好的,现在我们尊从心里的感觉,我们谈恋爱。但是,你是湖北的,我是这的人。毕竟我们的生长环境不同,观念肯定有差别的。我把话说在前面了。等到大学四年毕业了,如果我们有条件在一起,那时如果我们都还有情的话那是最好。如果到那时,有人不想继续了,那另一个不能要死要活的。我知道我这话说的是不中听,但,我这也是把丑话说在前头。”
我吸了一口气:这女人比我狠。“方秦宏怎么说?”
“他说,他答应我的条件。”之若说着,脸上的表情是木木的。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高兴的事。
我不再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了,他们的相处不会比我们好多少,我们两个是说明了的假,两人还能相处融洽点。他们呢,说是在谈恋爱,谁知道在干什么,和吸毒差不多,明知不可能,却要罩个金光闪闪的光环,名叫爱情。
大学校园里没有因为我们的真爱假爱有所改变。但它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和严钟杰的相处说来还是挺不错的,如果对方有困难,或者有力不及的事,恰巧对方力能及,都会帮忙的。我们有时候会和一般的恋人差不多,俩人相约着坐在树里子里,说说话儿,只不过没有象恋人那样有亲密的行为。
我有时也会和他说我的理想,我家里的情况。他有时也会和我说他的,那个时候的我们表情是洽意的,肢体是舒展的,话语是言真意切的,如同家人一般。
但这种情景很少会出现的,后来我就杜绝了这种现象。因为我发现,如果我再重复几次,估计也会中毒的。不知道严钟杰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我没问他。
真戏也罢,假戏也罢,四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期间发生了多少事,我不想再去细究。结果是离毕业还有三四个月的时候,我找严钟杰长谈了一次,致少在表面上我们是和平分手了,这种现象在大学校园内是一平常现象,没什么可奇怪的。
之若他们也如同我们一样,算是和平分手了。之若去了n市的意联。
我们两对间的事,我们都没有再提起,一来是不想再提起,二来毕业的时候事情实在是太多,俩人也没时间好好再谈谈,三来不是这是也没有再谈的必要。
我在宿舍附近的公交车停靠点下的车。停靠点离我们的宿舍还有几分钟的路。
同想公司虽然不是我的目标,但它也算不错的了。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有多少公司会给员工租房子来当宿舍住。先前的我真是太不地道了。
进门,洗了把脸,把身体放倒在床上。这个是城中村,公司租的是那种农村式的房子,很象工厂的宿舍楼。可能那房东本来就是想挣企业的钱吧。
我住的这个房间住着三个人,我们是同事,只是不是同一个部门的。
我因为心里总念着恒盛,所以虽然我们三个人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但我和她们没有过多的交往,如果三人同在的话,聊聊家常是有的,但更多的是各干各的。
现在当然只有我一个人。躺着,还在想着怎么开口辞职的事。照正常的程序,都得提前一个月交辞职书,得到领导批准后,有了接班的人才可以走人。但是我,下星期一就要去恒盛报到上班了。剩下的时间只有五天了,这叫我如何开口,开了口也不见得会马上同意啊,万一不放人,那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不安的翻着身,不得而解。办法是有,自动旷工走人,那对以后的职场生涯是不好的。但是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这一年的职场生涯可谓是活的孤孤单单。心里的谋算老是成不了,很是郁闷。好友不在身边,还有身边连个知心的人也没有。还有就是有时候会想起严钟杰,会想起我们的“恋爱”。
当然,现在的我们在分手后的这一年中,也有通过那么几次电话。但大家都避免不提起以前的事,不过是问候下对方目前的情况,剩下的尽是打着哈哈了。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真作假来假亦真,还是假作真来真亦假。搞不清状况了。
后来我还是迷糊的睡着了。
只到同宿舍的徐莉下班的开门声把我惊醒了。
徐莉看着我似醒未醒的脸,说“音音,你今天没上班?是不是病了还是。。。”
我听完她的问话,才完全醒了,对,我这是在自己的床上,我这是去面试了,于是我说:“哦,我今天有事,请假了。怎么,下班了?”
“对啊,不早了。晚饭你准备吃什么?要不和我们一起?”这时,另一个同事张娟也下班回来了。“我们准备去外面搓一顿,aa制。”
虽说有宿舍住,但没配给食堂的,平时我们有时搭伙着在宿舍里将就做点简单的。有时去外面吃快餐,有时就去搓一顿,当然,搓一顿的情况往往是有什么高兴事,或者不高兴事。
“怎么?”我问出了心中所想的。
“没什么特别事。就她,刚和男朋友分手了。我们去庆祝的。去不?”徐莉说。
“我也去。”我边说着开始换衣起床。
张娟的男朋友我也认识,她们之间具体的情况我就是太清楚了。只是偶尔听她们俩个说起过。好象就是:俩人认识到交往也有二三年了。那张娟是安徽的,就因为男朋友是这里的,她为了能和男朋友们在一起,不回老家就在这里发展了,本来以为她的这份心她男朋友会好好珍惜的。哪料想,她男朋友却背着她相亲去了,还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要不是机缘巧合,被她碰到了,要不然保不准人家哪天都当爹了她还蒙在鼓里呢。
说起张娟的男朋友,徐莉早劝过她,不合适,因为她怎么看还是觉得张娟的男朋友不是个靠谱的人,用她的原话是,流里流气,不象个大学生,象是在社会上混了几十年的小流氓。
但是,谁叫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呢,要不然会是这个结果吗。
刚知道这个事的时候,张娟是天天肿着两眼,那个哭啊,班都好几天没去上,她哪有力气去上班呢,那情形,那叫一个惨。
还是时间是最好的药啊,这不,一晃过去了几个月,张娟的伤痛也好的差不多了,那个男朋友早就淡出了他的生活。她大概也放下了吧。
要不哪来今天的出去搓一顿呢。
说是搓一顿,也不是什么大餐。只不过比快餐好一点。
我们在一家小酒店里搓的,点了几个家常炒菜,叫了二瓶白酒,说怎么着也得带点醉意回去的,一瓶不过几杯?不怕,三人呢,还说有好事当然要喝酒庆祝的。
徐莉给我们每人倒好酒,开心的说:“来来来,为我们张娟的新生活干杯。”
“干杯。”我们俩也站起来,象征性的碰了碰怀,一饮而尽。
喝了酒,话自然就多了起来。好象我们本来就是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徐莉又开始给我们倒上酒,边倒边说:“那时啊,张娟,我本来是早想告诉你的,虽没有明的说,但我也多次暗示过你。不是不想说,你说你们那会儿你浓我浓的,我一个外人插得上嘴吗。”
“呵呵。”张娟不说先笑了起来:“是啊,我怎么会那样呢,我真是入魔了。我妈也劝我啊,叫我回老家去,还托人找关系,给我找好工作了,可是我就是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那时,我是谁的话也没听进去。你那会说那么难听的话,我都有点恼了。呵呵,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男人啊,大都是说一套做一套,都骗人的,是骗子,骗子啊。”
“不是我说你啊,你这人,那会那个样,现在又这个样,也太绝对了吧。来,我们再干怀。”
三人又干了一杯,二杯酒下肚了。本来女人的话就不少,现在可好了,酒喝多了那话可想而知是更少不了的。
“音音,我没看到你带男朋友来过。你男朋友不在这?”徐莉先把茅头对准了我。
我的酒量本来就不好,现在喝了二杯酒后,感觉头有点昏,想说话,舌头不怎么灵光了,但是就是很想发表一下,我大着舌头说:“分了,毕业就分了。反正也不会在一起的,还不如分了算了。”
徐莉听了我的话,本来她是低着头的,现在她抬起了头并看向我:“看看,音音也是和我差不多嘛。我说的没错。哈哈。”
“怎么了?”张娟接着问。
“没怎么了,我和大多数人一样,毕业了分手啊。我们呵,我们本来就不是真的想谈恋爱的,装装样子的。谈恋爱麻烦,现在各有前程要奔,当然要分了。”
“什么啊,你这也算谈恋爱,也算有男朋友?你可真差劲。哪象姐我,我说出来,保不定你吃惊?”徐莉有点鄙视我似的。
也是,我那算哪门子的爱情,爱情幌子罢了。
“那你的,说来听听?”我接着大舌头说。
“呵呵呵。”哪想她却先笑了起来,笑了半响才红着个眼说:“不怕你笑话,是我不想找。没意思。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谈。我想相亲,就相亲,简单,目的性强,也不用你骗我,我骗你,反正人嘛,最后还是要走到这一步的。”
我瞪着眼看着她,她如一奇葩,开的那么灿烂。我先前还以为她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呢。不过,象她这样的人,也是可以让人吃惊不小的。
张娟凑我耳边,大声说:“她小说看多了,看的还是悲剧。我能肯定她的这种思想是从那得出来的。唉,好好的一个姑娘被小白文给害了。可惜吗,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呵呵呵呵。”我们一起傻呼呼的笑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气无力的挟着菜,还有口没口的喝酒。本来是来庆祝的,但现在这情形,哪是呢,分明是来找醉受的。
谁说开心呢。
我的脑子肯定出问题了,我喝了一口酒,对她俩说:“我下星期要去恒盛了,今天这顿算我请的。我们好歹也同室过一场。嗯。我就这事高兴,盼着去那,呵呵,呵呵,实现了。我高兴啊,我高兴啊。”
“是吗,这倒是个好消息。这个该庆祝一下的。来干杯,干杯。”张娟的酒量也不大的。嘴里说着要干一杯,但是她连酒杯也拿不动了。
徐莉看着张娟,“哧”的笑出声来,“还干,干。音音,她这是干不了了。我们少喝点,才吃几筷菜啊。嗯。说来还是你有本事,可以去恒盛了。我也想去啊,但是他们很少招人的,以我的水平,只怕也进不了。那是谁都能进的去的吗?”
“别泄气了,你加把劲,也许能进的。我这也是意外啊呵呵。”我知道自己这只是在安慰她,要不然,我能说什么呢?
我想起了我的头痛的事,我说:“我就是不知该怎办才好,去那也是才知道的,可我这还没辞职呢,你们帮我出出主意啊?”
张娟这时有点撑不住了,这哪象她自己开头说的,从那场情伤中出来了呢,我是高兴的喝多了酒,徐莉是无奈喝多了酒,她这分明是伤心喝多了酒啊。但她还是眯着眼说:“小事一桩,我们这里的老板还是好说话的。你去和他说几句好话就得了。反正你和老板也接触的多,比我们熟啊。”
我的酒有点醒了,“这么容易吗?不用一个月啊?”我还是不太相信张娟的话。
徐莉也应和着张娟的话说:“是的。你要是不信可以马上去试的。只不过是要扣五百块钱。”
我轻轻松了口气:“哦原来如此。这还算好的,只要能马上放我,这点钱,值。”
张娟叮嘱我说:“你不要说是有好工作啊,你定要说家里有事啊,比如去结婚啊这就是个好理,嗯。前段日子我们财务的晓玲你认识不,你要是知道一定听说她是去相亲的,是吧?我告诉你啊,其实她是在上海找到高工资的工作了。”
“这样啊。”我恍然大悟,也是,要不然老板会这么好说话吗,人生大事,人家也不好耽误,也耽误不起的。不过总的来说还是算不错的了。“那看来我也只能这么说了。”
“对对,你就这么说好了,多说也没用。”张娟,徐莉同声说。
听了她们的话,我心中更高兴了。哪想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是天助我也。于是我说:“那真的要谢你们了。这饭可吃的我,味道不错。”
“不用客气的。呵呵。算来平时我们也不多话,要不,我们这是白费时间。看,我们不是挺说的来的吗?”张娟摆摆手说。
徐莉也应和着说:“是啊,音音,我们这是投资的。不会是酒喝多了的原故,不是的,不是的。”
我笑了,当然不是酒多的原故,谁说是酒喝多的原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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