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第一次的饭局,我多少领悟到了一点,这个青春饭可不好吃啊。是早知道有这种差事,但从实战来看,我怕自己会吃不消呢。现在打退堂鼓,不好吧,这么几年的心心挂念,可不能就一个饭局给抺杀了。坚持,得坚持,吃点苦,光鲜也是有的啊,至少moeng是不会亏待我的。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我们的这种饭局不是太多的,再加上有五个秘书,分摊下来,一个月每人五六次是有的,多的时候十来次吧。知道这种业务多,有很多是各部门自己接待的,知道这些的时候己是我在进恒盛工作半年后的事了。
我也有时搞不懂自己,怎么经不起吃苦呢。小时候吃的苦看来还是不够多呀。
其间马逸聪和我联系不多,也许是我听了简芳她们的话吧,有时马逸聪想请我吃个饭什么的,我都是打着哈哈,干笑几声,不是说工作忙要加班,就是说有其他的事推了,实在推不了也应付过几次,因为我心中有梗,两人也没以前的相处的愉快,马逸聪有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我不知道,没办法,我就是这个样子了。
自第一次饭局后,我又做了几次饭局的陪同人员的,我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每每我参加的饭局,胡大也在。开头的时候,我以为是凑巧,因为那几次饭局比较重要,基本上都是董事长的客人。
这种规格的饭局,基本上是胡大亲自出面的,我们四人相对来说就少参加了。
到我发现这一现象的时候,我当然感到奇怪,我想问问谁。也许有人会说,这不好吗,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结果吗,不是多多少少满足我的虚荣心了吗?可是,上述现象我不会狡辩,但我还是个本分的姑娘,也有好奇之心。
私底下我逮到言晓,问她这样这样是怎么回事。哪知她嘿嘿的笑了几下,说:“有人罩着你了嘛。”“谁?”“你想不到是谁吗?”“是谁啊,我无亲无故的,谁这么好心人啊,我真是感激不尽啊?”“想想吧,会是哪个?”言晓说到这就不说下去了,任我怎么磨,她就是无动于衷。
我就纳闷了,谁这么好啊,说是好那是肯定的,这种档次的饭局,不,可以称之为宴会了,来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的,恰好我们就是董事长秘书,名正言顺。哪会如前面的那种呢,有人的人真的可以说是不入流的。
我一个刚进公司的无名之辈,有的名也只是花名,哦对了,公司美女大排名,有幸我成了第二,也就是说胡大之后就是我了,这让我颤颤兢兢,不知哪天又来一大美女,我们还不得重新洗牌吗?当然,我这是在说笑话。
问了言晓她不肯说,那她是一定知道原因的。我也想问晶晶,但怕她也是这个样子,那我会受不了的。也是,以我们的相处来说,连简芳这种恋情她们都和我讲了,这种事要不是她们不方便说,我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来,也罢,反正这个样子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暂放一边,总会有知道的一天的,谁不想回报的呢,会有傻子一说吗?
那天是元旦前夕的某一天吧,具体哪天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快下班的时候。马逸聪打电话约我吃饭,我还是和前几次一样,打着哈哈推怯着:“老同学,不好意思啊,实在是工作忙呀,你知道阳历年未了,工作都要归档整理,搞不好还得加班,不好意思,真的是不好意思了。改天我有空了,我请你。”
哪想,马逸聪没有以往那么好打发:“音音,你就忽悠我吧,上次是这么说,这次又找这么个借口来。怎么,想利用完我后不理人了?”
我假笑着,心想,今天怎么了,这哥儿想吃定我了的不成,“哪,哪,我是这种人吗,我们老同学,你多少是了解我的啊,实在是工作忙啊,你知道我们这种小秘,呵呵。”
“我都有一大堆的事呢,要是忙难道饭也不用吃了。是吧,怎么说吃饱了才有劲干活的。我说实话吧,老同学我刚长官了,这个面子不给我?”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哪还好再怎么说,我都白吃了,还要别人看我脸色,怎么说他都帮过我的忙的,我也不能把话说死的。
马逸聪还接着说:“你要实在没时间,要不我给你请假,如何啊,就吃饭的时间请假,要还不行,吃过饭我来帮你做,怎样?”
“这怎么可以呢,呵呵,呵呵。”我连假笑都快笑不下去了。
电话那头马逸聪说:“下班后我来接你。”然后就是嘟嘟声了。
我拿着手机,怔住了,什么嘛。
其实我没有我自己说的那么忙,因为我平时还算勤快,一有空闲,就把文件什么的归档,一月一月的,一季一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当然,作为文秘工作者来讲,这是应该的。
没办法,人家都说这份上了,我还能怎样呢。我也有点后悔,怎么不说有饭局呢,这样马逸聪一时也不现不了,总不会说那么多话了吧。
正当我有点心烦的时候,言晓一边收拾着办公桌,一边狐疑的看了看我,我知道我在发呆。
她还是看不下去了,说:“我一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是马公子打你电话了。”其实也不用怎么猜,我有几个朋友,在这几个月的工作中,她们早就看出来了。
我点点头。可怜的看着她。
“有点怪我们吗,那次是不是把马逸聪扒皮后,让你胆颤心惊了?”
“肯定的,之前我对我老同学的印象多好啊,现在都搞得我怕见到他。”
“喂,我们也没有叫你连正常的交往也停止啊。只是劝你不要和他谈情说爱。”言晓止不住的想笑。
“我这不是有备无患吗?也许他会兔子也吃窝边草呢?”我自信满满的说。
“看来是我们多虑了。让得上次说过的财务的小倪吧,先前小倪也不同意做马逸聪的女朋友,哪知这家伙就是猛追不放,看的我们以为他想做情圣了,后来还是没让我们大跌眼镜,追上还没捂热,就分手了。”
“所以我也先下手为强,防犯于未然嘛。只要他动不了这个心思,那我就是安全的。我可吃不消你们说的那样的人。就算是老同学,也不行,有恩也不行。”
“所以我们要提醒你。不过现在看来,我们是多心了。没事的,吃饭而己,去吧,我给你打气。我先走了,你也别让人等急了,要不搞不好等会风言风语真的起来了,那就象了。”言晓说完走了。
简芳她们早就赴饭局去了,我又在办公室坐了会,发了下呆,才下定决心下楼去。
走到一楼大门口时,果然看到马逸聪和他的车就等在那了,我也顾不得别人的闲言碎语,走了过去。
既然想好了真的吃他的饭,也不能太虚假了。
“真是不好意思,让老同学等。”
马逸聪帮我打开车门,等我上车后关上,又绕到驾使的一侧,发动车子,这一系例的动作一气荷成。等车上路了他才有时间回答我的话:“是我不好意思,叫你陪我吃饭。”
听他这样说,我有点尴尬,什么时候他也会这样和我说过话了,我们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有时开开小玩笑。
“对不起。”这是他的第二话句。这让我不懂了。
我的脸有点红,因为刚才的尴尬,还有车内的温度,打了空调嘛,温度有点高。
他的第三句是这样说的:“音音,这也不怪你。”
我的脑中只剩下大大的问号了,我看着他的侧脸,还真不要说我怎么从没仔细看过我的老同学呢:他有做小白脸的气质,唇红齿白,脸也白,那下巴上的青痕,是成年人的标志,双眼皮,现在正有神的看着前面的路况,那么的专注。有一米八的个头吧,应该,要不也差不了多少的。怪不得,简芳她们说他是花花公子,这外在的条件是有这个可能性的。
我的点走神。
“看着我干嘛,怎么,发现我与众不同了?”马逸聪回头笑看了我一眼。
“腾”,我的脸又红了起来,话也不经脑子的说了出来:“看你长的好看啊。”等到话一出口,我又恨不得想咬舌自尽。
此时车子己停在一家高级餐厅的停车场了。
一直我都是落落大方的,现在说了没脑子的话,我真不知做什么才好,连手也不知放哪好了。
马逸聪估计是看到了我的窘态了,坐在车内也不动,只是看着我说:“音音,你说的是真话吗。”
我当然想找事做了,于是我就狠狠的点了点头。
“那你喜欢我吗?”
要死,怎么说这个了呢。我躲来躲去想躲不开的不是这个是什么。
我动作奇快,快速低下头,装死。我无视他的话,嘴里嚷嚷:“是这吗,看着门面不错啊,今天你要大放血了。”说完,打开车门,走下车。
我猜马逸聪还想说什么吧,因为我下车后,他没有马上下来,过了几分钟,或者一分种,反正这我不管,我才不想去细推,这个生意是不能再兜的了。
反正马逸聪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他是微笑着的。
就因为车上的几句话,让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以至于吃什么我也不在乎。本来嘛,我想既然答应和马逸聪吃饭了,那当然不能太亏了自己,谁叫他非要请我呢,推也推不掉。
现在好了,我防着的果真是有窗户纸的,并且窗户纸也快捅破了,我的烦恼也来了。
我们吃的是西餐,我一直转着脑子想办法对付马逸聪,以免他再口出怪言,所以我有一阵子的沉默。是马逸聪帮我切的牛肉,切好了才递给我,不过,我也真不会切,他倒了红酒,我也应付着喝了点,剩下的时间,我一直在说我们高中的事。
“为你的升官干杯”我豪迈的一饮而尽。
“你记得高一的时候吗,一次上体育课。”我挖着脑油说:“和我同桌的那叫谁?”
“郑斐斐。”马逸陪接口说。
“你记性比我好,我都说不上来了,要是叫斐斐知道我叫不出她的名字,她保准会揍我。那次体育课,不是我们女生跳“山羊”吗?她把我们笑死了,她跳的不够高,腿又长,就这么卡在“山羊”上,下都下不来了,那场景,把全班同学都笑乐了,后来还是在老师的帮助下才下来的,等到第二次跳,她又是这个样子,那节体育课真是把我们笑死了,我都直不了身,笑趴下了,你们男生中有的同学后来就拿这事取笑斐斐,都把她搞哭了。你记得不?”
“是有这么回事的。我有印象。我们在宿舍,上铺的谁,还装郑斐斐卡在“山羊”上的样子,再学着她的声音,搞恶作剧。”马逸聪斯文的吃着牛肉,把声音放的低低的,可能是不想扫我的兴吧。这种高级餐厅,很少有人会大声说话的。能听到的差不多都是餐刀声。
“你们男生这么坏啊。”他不说我还真想象不来呢。
“那会儿年纪小嘛,总会做点搞笑的事的。”马逸聪是这样解释的。
也是,谁没年少过,让人笑话的事肯定是要做几次的。
“要是如你说的,叫斐斐知道你们这些男生这么搞笑她,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定会让你少层皮的。”我知道我不是说这种事上引了,要不等他再说让我回答不了的话吗,那还不如我先下手为强,老同学说以前的年少趣事,不出格的。
“这我们也有数啊,所以只是在背后搞怪。”马逸聪很本色的说。
“后来斐斐是考到w大去了吧?”
“好象是。”
“我现在没她的消息了,你知道吗?”
“我也没有。你们是同桌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也是。”这倒是我真心想问的。自上大学后,开头我们是有联系的,过年,暑假什么的都有一起玩过,后来就失去联系了。我和郑斐斐虽是同桌,高中三年都是,但不是一个村子的,我是农村的,她是我们那的一个小镇上的,相距有点远。
我有点黯然。
“我看你喜欢吃牛肉,我的给你?”马逸聪挑了几块牛肉到我盘子里。
这还是怪我,心思都在找话题上,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解怠,看盘子里的牛肉吃的差不多了,怪不得马逸聪会以为我喜欢吃呢。也是,我是有点喜欢吃的。
“谢谢。”我是真的谢旗他,不止是为了这几片牛肉。
“都说不用说谢谢了,以前是同学,现在是同事,我们还用得着说这吗。”马逸聪看着我说。
“好吧。”我无奈的说。
我又想到了一出:“高二元旦记得不,学校不是举行活动了吗?”
“是的。”
“那次好玩吧,各年段都出节目了,我记得有一个班的节目是敲鼓,谁敲中了,奖四粒糖。这个你有没有去玩?”
说起这个,我的记忆就回到了那时。那天,元旦的活动是在吃过晚饭后开始的,因为是高中了,学习很紧张,学校领导决定牺牲晚自修的时间让学生庆祝学习两不误。
那天我是和斐斐一起行动的。我们跑了很欢快。当来到那个节目的班级门口的时候,一看是敲鼓,敲中奖糖四粒,以为很好挣,于是就高兴的加入节目现场。
可能大家的想法都差不多吧,所以参加的人很多。教室四周围着课桌,当然与墙之间留有空隙,让参加节目的同学们等候还有围观的。
它是这样,教室的对角为直线,一头是参加节目的人,另一头放着一个鼓。有人把你的眼睛蒙起来,拉着你转上几圈,等你快晕的时候你就可以出发去找鼓,然后把鼓敲响。
只见正在参加节目的那同学被转晕后如同无头苍蝇般失去了方向感,可能他自己感觉不错吧,要不他怎么会这么坚决的往自己想象中的鼓走去呢,还使尽的敲了二下呢,只听到一声惨叫声,才狐疑的拉掉蒙眼的布,才发现那惨叫声来自一个老师的口中,那老师的额被他敲了个正着。
我们看到的是,那同学坚定向目标中的鼓走去,事实上是他就没有走对方向,他走向了在教室中押阵的班主任,并且是不依不饶的追着,让周围的观围者都大声的吸着气,也许那吸气声让造事者误解成了在吃惊于他的水平。他狠狠二敲,记记敲打在老师的额上。
我们周围围观的人是笑也笑不得,只能忍着。有些忍不了的就跑外面笑去了。我和斐斐就是这样子的。等我们笑够了,跑回去参加,事情算告一段落了。
“记得记得,听说后来那老师还被敲出了鹅胖头。”
“啊,这么严重啊。”我不信的看着马逸聪,这水平也太不一般了。
“都怪糖的诱惑太大了。”马逸聪笑着说。
“那肯定是,单调的学生生活,这是调味的。”
“你们女生怎样我不知道,反正我们男生啊,没事就找乐,过的还行。”
“是吗?”
我是想着法子说这说那,嘴没停过,开始,马逸聪是很有兴致的和我说着,到后来,我是越说越起劲,他却不怎么说了,回答我的是“嗯”“是吗?”“可能?”好象我在发表演讲了。
没事,我就撑着,撑过了这阵就好了。
总算是就餐完毕,当我坐在车里的时候,我心里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自己提醒自己,下次千万不要答应了,都快冒烟了,要不会着火的。
我才不去管马逸聪是怎么想的,哪管得了呢。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家餐厅离公司,离我住的地方其实也不远。几分钟,几分钟我总能熬过去的。
人算不如人算啊。自坐进车子后,马逸聪也就坐着,不开。
我是安定下情绪后发现这一点的,我问他:“怎么了?”
马逸聪是在沉默了一阵子后才说的话:“音音,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要说他这话,我没被他说中十分,五分是有的。我不愧是做秘书的:“怎么这样说?”
“一个晚上,净说高中里的事,我怎么才发现你现在对高中生活这么有感情。”
“本来就有嘛。你没有吗?”我强着嘴说。
马逸聪转向我,定定的看着我说:“音音,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你难道就是不信吗?”
要来的最终还是要来的,好吗,让我受着吧。
我有点呐呐的说:“怎么了。”
“我本来以为,我们不会有交集了。那天,我接到你的电话,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你不能想象我当时的心情的。”我看着马逸聪,他一副沉醉其中的表情。不过马上,他就睁开眼接着说:“我当然马上就答应帮你了,你的这通电话,让我的心又看到了希望。”
他这是在说什么,是我的想象力不够好吗,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还是高一的时候。刚开学不久,一天,数学老师叫课代表来叫人,有十多个吧,说去老师办公室,当时我发现其中有一个女生。在去办公室的途中,我偷偷问课代表,老师叫我们有什么事吗?那时同学们都还不熟,说的话也比较真,不象后来混熟了,好好的一句话,会胡扯到哪也不知道,特别是我们这些男生。课代表说,会有好事吗,才开学多长时间啊,胆子也够大的,抄别人作业。后面的意我就明白了,就不是杀鸡给猴看吗?可是,这个女生也太胆大了点。
肯定的,到办公室后,老师大发脾气,未了说以后再发现,定严惩不贷。
当时,我是多少有点鄙视那个女生的,虽然我自己不比人家好哪去。
这因为这个印象,让我多少注意到了这个女生,后来我发现,她其实成绩不错的,都在年级前五,到高二的时候,前三了。
后来就变成我有心注意她了,她样样都好,人也长的好看,成绩又好。你知道我们男生其实也特别多嘴的,不知哪天,同宿舍的说起班上成绩好的女生,就说到了她,这时我才知道竞有那么多男生偷偷的喜欢着她,我发现自己有点心慌,那会儿我不知道为什么心慌,现在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就下定决心要靠近她,要靠近她哪那么容易啊,她成绩好不说,人还特别冷,冰冰的,一般不怎么理人。但是还是有人在高二的时候偷偷给她写情书,结果可想而知的,这让我多少有点高兴。
好在我的努力终于有了效果,高三分班我还偷偷打听她是上理科班还是文科班,我想和她一个班,天遂人愿,我是和她一个班的,那时我的成绩己经上去了,离她只一步之遥了,你说我有多开心吗?
一切很顺利,高考过了,要填写志愿了。那时我己经能和她说上话了,发现她这人也没有别人眼中那么不理人,那么冰的,不过给人的感觉是这么回事。
那天我早早到校,等她,不填写就为等她填的是哪所学校。
我是填了和她一样的,许是我一直以来太顺了,许是我太顺至使大意了,我虽和她填的志愿是一样的,但我的分数没到,我还是没能和她进同一所大学。”
我有点懵了:因抄写被数学老师骂一顿,虽然那次我是被冤枉的。马逸聪口中的她是我吗?是的,高一的时候我和他没怎么交集,后事,高二还是高三的时候好象才话多了点。还有。。。。。
“大学不能在一起,我真没信心以后能和她在一起。大学通知来的时候,我整个暑假都呆家里就是想不好,想不好该怎么走下一步。后来开学了,我只能不了了之。本来我想和她联系的,但又一想,本来我们的关系不怎样,现在联系靠谱吗?音音,上天还是没有亏待我,不是吗?”马逸聪说完,伸过手把我的握住。
我是挣脱也不是,不挣脱也不是,不知怎么办才好。
正当我不知道所措的时候,马逸聪又说着:“音音,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懵着了,要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但我心里还少不了嘀咕:“不要说你是花花公子了,就我们的熟识程度,哪怕我有这个心思,条件也不成熟啊,何况姐姐我对你没感觉,叫我怎么答应呢。”
“我知道你多少听说了我的那些事,是的,我都承认,但是,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这样子了,你一定要相信我。”他的语气是真诚的,眼神是固执的,反正,我看着,听着,眼前的这个人和简芳她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似,不过,他的花花样说实话我是没见识过。
“马逸聪,我们还是做同学算了。”我最终还是说出了心里想说话,我还是有自知之明,长相什么相配有什么用,家世,职业才是正道,如果他们家大人都讲究,与其到时候弄的我心烦意燥,为情伤心伤肺,还是乘早不要有念想的好。
我不知道我这个性格是遗传谁的,反正一直以来我就是这么思考的。
“为什么?”马逸聪垂下眼问我。
我是个好人好吧。我想早说早超生,省得拖泥带水自己难受,也为他考虑了一点点,谁好赶紧找谁去,就不要在我身上下功夫了。
我咽了下口水,有点艰难的说:“我们就同学关系多好。我们三年的同学,多少总有点了解的。不说别的,就家庭条件,从来都讲门当户对,你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吗?还有,现在,你都升官了,不定哪会又是升官加爵,我只不过是个小秘书。就这两点我们就很不相配。我可不想到我们私定终身时,有人反对,干嘛做吃力为讨好的事呢,不如不开始。”
怎么说出来的话变味了呢,我想说的婉转点好吧。
“就为这些?”马逸聪抬起眼,直视我。直看的我心慌。
我点点头:可以了,其他都是小问题,从来这都是大障碍的。
“音音,如果为这些个,你不用担心,我是这样的人吗,这么势利眼,要是,我也不用费尽心思想和你在一起了。如果说你担心我父母会这样的,那你大可放心,他们也不是这样的人。”
“啊,这计不成,那我该怎么来才好?”我的脑飞快的转着。我也知道,马逸聪不好打发,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没有我说的这两点,马逸聪也算是个不错的人,如果做我的男朋友,嗯,不错,我还有点高攀了。要是说心里话,我也不讨厌他,说到喜不喜欢,好象也有点吧,不过不是很的那种,有好感吧。
“这样说吧,男人要是有情的时候,多半会象你这样说的,等到真正压力大的时候,又是另一种说法。现在你说了不算。”我脑子好使吧,看我不打消你的念头。
“这样好不好,音音,不如我们做个实验。再过几天是元旦了,你回家吗?”
我点了点头。我有多久没回家了,反正今年我就没怎么回过家,前半年,没心思回家,后半年,到了新公司,想回家的但是想好好表现,就不回家了。
“不如元旦我们一起回去。你呢就去趟我家,是作为女朋友去我家。看看我爸妈的态度,你不是不信我的话吗?如果他们不反对,那么音音,你可得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
马逸聪的话给我的第一反应是荒谬,亏他想的出来。
“怎么,你不敢,还是你刚才的话本来就是忽悠我的。”
“哪能忽悠你呢?”我当然是有在忽悠他的,现在被他逼着,我也只能当真的说了。
“音音,你看着我说,我说的都是真的。”马逸聪按着我的肩面向他,我想反抗,但我没他的劲大啊。
我不得不看着他。
“音音,就这样吧,元旦我们一起回去,作为男女朋友一起回去,如果我爸爸妈妈不反对,我相信他们是不会反对的。我们就交往吧。”
我这是给自己下套了,我还能再赖掉自己刚说出口的话吗?
马逸聪还说:“至于其他的,我认为不值一提,除非你父母会反对,不过我一定会让他们同意的,还有就是你就是在忽悠我。”
“你让我想想吧。”我不能马上回答他,他左一个右一个的直逼我,我得想想,不能乱了马脚。
在一阵子的沉默后,马逸聪放开了放在我肩上的手,说:“好吧。”
我看了看他,他的脸色不怎么好,比来的时候还差。但我的心己乱如麻,就算想安慰他,也不是时候。不过我还是大发慈悲了一下:“明天就答复你。”希望这话能让他好过点。
哪想并不是我所想的,他的脸色更沉了点,低着嗓音说:“你要考虑多久,我都等。”
这可不是我想的结果,但是我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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