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个星期过去了,雪梅一直在和白忘川冷战。
雪梅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当前自己和白忘川的矛盾才是最好,如果要自己马上原谅他那是不可能,可是不原谅和他离婚,那更是不可能,只有对他横眉冷对才能缓解心理的郁闷。
只要小宛如不在场,雪梅不会和白忘川说一句话,有时候即使白忘川一遍一遍的求她和自己说话雪梅也是无动于衷的,而双休日雪梅要嘛在阳台上侍弄花草,要嘛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而每天晚上俩人睡在一张床上雪梅也选择背对着男人,即使白先生主动去亲她抱她雪梅也不回应,有时候白忘川直接霸王硬上弓,企图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让融化雪梅的心,可始终雪梅还是无动于衷,哪怕是欢愉达到了顶点她也没有反应,好像一块木头,她的冷,她的怨怼眼神,她的静默对于白忘川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折磨,结婚这八年多里对于白忘川来说家就是一个让自己温馨快乐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弥散着浓浓的让人暖心的爱意,可是如今家对于白忘川来说就好像一个让人窒息的冰窟窿,因为父母之间的冷漠关系小宛如也变得安静了很多。
再也受不了这没有温度的家,所以白忘川只能设法解决目前的困顿,希望家可以回到往昔的温馨祥和里,也就是这次长达一周的冷战让白忘川深切意识到昔日那个其乐融融的三口之家对自己来说是多么夺命岛值得珍惜,倘若这个家里没有了温柔的妻子和可爱的宝贝,那自己和孤家寡人还有什么区别?自己疲惫了一天该去何处歇息?
经过这件事后白忘川真的想好了,不管小宛如是怎么来的,自己都不去追究了,只要雪梅母女能够始终围绕在自己身边那就是最大的幸福,至于婚外的陈莹莹,白忘川一时间还难以彻底放手,但——
雪梅洗完澡后回到床上直接拉过被子自顾自的睡,可白先生却夺过了她 的被子,直接将自己的身子压了下去,雪梅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但她还是不说话,对于那件事只要他要雪梅会给,如果自己不给,别的女人会给,那就不如自己给了的好。
这一次雪梅同样是白忘川身下的一个木头人,折腾了一番白忘川觉得没劲,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把雪梅拉起来,,俩人并肩坐在了床上。
“梅;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吗?”白忘川的口吻略带祈求。
雪梅还是默不作声。
见对方还是不说话白忘川直接扭过头,伸手捏住雪梅的下巴,目光郑重的看着冷若冰霜的妻子;“梅;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该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更不该跟你吵架还说那么伤人的话,我求你别在折磨我了,也别在折磨你自己了,为了我们的家为了我们的宛如,咱们和好好吗?”
男人的姿态已经放的很低很低,虽然不能说低到了尘埃里,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我只想知道那十二万和那条手链你是不是给了那个女人。你们怎么认识的?她比我年轻貌美对吗?比我更懂得伺候男人对吗?你们在一起多久了?”雪梅依旧是面无表情,但问这些的时候心已然在滴血,其实想想心就会i滴血,虽然结果很丑陋,可雪梅还是想知道真相的。
很多时候在面对自己伴侣的婚外情时候有些人总是想方设法去知道细节,殊不知越是明了心越是疼痛,如果选择了宽恕,那么就别太去过度的挖掘那些不堪,知道的越少还能给自己留下一丝丝的安慰。
面对雪梅的质问白忘川没有在继续逃避;他选择性的做了坦白;“那笔钱和手链的确是给那个女人了,至于我和那个的种种我不想说,因为没有必要, 你放心早晚我会把这个窟窿堵上,还有我和那个女人就逢场作戏,我根本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梅;我真的只是犯了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我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以后不会在犯类似的错误了,如果你还不出气你打我骂我都行。”说着白忘川把雪梅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脸上,'“梅;你打吧。”
雪梅用力一抽,手挣脱了男人的束缚。
“我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但我也不会马上原谅你,钱是你赚的你的,但我们是夫妻这是我们 夫妻共同财产,我可以允许你为你的父母你的亲人倾家荡产,但我不允许你拿钱去外面养女人,你如果对我有不满你可以说我会改,可我不允许你通过在外面养女人的方式来折磨我,我妈妈就是因为婚外情离开我的,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么痛恨婚外情,是否原谅我还是要看你的行动,因为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不可鞥相信了。”雪梅的语气虽然十分轻柔,可话里话外偷着一股不容小视的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