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德此次跟我摊牌是后来过了半年以后的事情了,更早以前,有一天下午我照例去接韩笑下班,老远的,我冲她挥手,她却耷拉着脑袋模样看上去怪怪的。
后来我才知道,她那天在公司被一个突然闯入的疯女人给打了,那疯女人抽了她两记耳光,还往她身上吐口水,并且扬言要泼她硫酸。
当时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以我没说什么,就摸摸她的脸,找来冰块裹上毛巾让她自己镇镇痛。我说我去给她做吃的,然后溜进厨房里立马用另一只手机给阿k发过去一条短信,让他帮我查查这事儿。
就在晚餐准备得差不多得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跑进客厅里拿起来一看是蒋子娇,二话没说就按断了;后来我跟韩笑正式用餐的时候,手机又响,我知道蒋子娇适才没打通,肯定还会打来,是以我干脆关机。
韩笑问我怎么了,我没老实交代,索性骗她说是我同事。
那天夜里,韩笑睡下以后,我锁上房门去了一趟阿k和l他们居住的那栋别墅了解具体情况。
阿k后来打开拷贝在电脑里的两张照片,他指着其中一张照片上的那个画着精致浓妆的女人告诉我说:“这个女人叫徐艳秋,你要找的人就是她。”
紧跟着,阿k又点开另一张双人合影,说:“而这张照片上,跟徐艳秋在一起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是徐艳秋的堂妹,她叫闫清……”说着,阿k转头来看我。
闫清,她不是那胖子闫军的亲妹妹么?貌似,她跟蒋子娇还是闺蜜来着。
l站在一旁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他老神在在的插话说:“临湖有多大?蒋家人早就知道你身边有个姓韩的小姑娘跟着了,蒋小姐这就是一个气不过,找人给你那小丫头一点教训罢了!”
事实印证了我的猜测,我只觉目眦欲裂,我问他们俩:“这徐艳秋住哪儿?”在跟韩笑有关的事情上,我一贯心胸狭窄。我要去找她,我不能让我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就挨了别人的巴掌。
阿k说了一个地址,复又告诉我说,这徐艳秋平日很少在家,她大部分时候都在一家熟人开的会所里混时间。
后来我又跟阿k要了这家会所的地址,心想一定要尽快找个时间去会会这个徐艳秋,再怎么着,也不能让韩笑再摊上这样儿的事情了。
回到长虹路家里,韩笑躺在我卧室里的大床上仍旧睡得极熟,想来她这几天应该是累坏了。我这人该怎么说呢,我有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容易需求无度,总是苛求她一次又一次的应承我。
我一直觉得韩笑是喜欢我的,并且是很喜欢很喜欢,喜欢我喜欢到我说什么,她就相信什么。我从未遇见过比她更喜欢我,更信任我的人了。
而我也喜欢她,喜欢到不能自己;所以我想娶她,想让她给我做媳妇儿。
早晨醒来,趁着不上班可以赖床的大好机会,我又缠着韩笑跟我做了次晨间运动。或许是因为最后完美收场使然,我一时头脑发热,就跟韩笑求婚了。
“真的?”韩笑一脸不敢置信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