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她那张色泽略显斑斓的脸,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于是,这徐艳秋瞬间破口大骂:“操!那些狗 杂 种!他们不仅踢老娘的肚子,用砖头照着老娘的脑门狠命拍,还嫁祸给别人,说什么这是韩副局长的意思。韩副局长跟他们老大是兄弟,有过命的交情……过他妈的命,混蛋!最好别让老娘知道他们老大是谁,否则老娘一定找人一刀剁了他的命 根。”
这徐艳秋,就是一典型的市井泼妇;然而这市井泼妇的话,却让我凭空产生了某种身临险境的紧迫感:妈的,有人想弄死我!
我现在的身份是个清正廉洁的国家干部,有人却恶意的想将我抹黑。
后来我跟着徐艳秋一块儿痛斥了几句那个派人往她脑门上拍砖的黑社会老大,最后我愤怒的跟徐艳秋表态:蒋书记多年来一直都尽心尽力的栽培我韩槿,提拔我韩槿,蒋书记待我韩槿恩重如山。因此,我要彻查整件事情,我不能让人这么随意的就欺负到蒋家亲戚朋友的脑袋上来;作为蒋家未来的一员,我更不能让人往蒋家人的脸上泼脏水。
话落,我拉开步子掉头就走。
其实,当时我很想跟徐艳秋问个清楚明白,我想知道那些人的体貌特征,以及那些人还说过些什么话,这样有利于我后边让阿k和l他们俩去帮我调查想弄死我的人到底是谁;可因为当时有那个小芸在,这女人可不是徐艳秋,虽然谈不上有多聪明,但她明显的没徐艳秋那么好糊弄,根据现场情况来判断,我觉得自己还是以进为退比较妥当。
后来过了两天,我让l找了个大婶,冒充徐艳秋现在居住的那条街的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去跟徐艳秋了解她被黑社会人员殴打的具体过程。因为这事儿是因徐艳秋打了韩笑两巴掌而起,牵涉到蒋子娇,我担心徐艳秋会有所顾忌,不愿实话实说,所以我又让那大婶悄悄的暗示徐艳秋,说问她话是受了我的意思,我要帮她讨回公道,因为她是我深爱的蒋子娇的好姐妹闫清的堂姐。
根据那大婶回复l,l后来又转述给我的消息,徐艳秋对我转嫁信任的这种处理方式深信不疑,全都老实交代了。
不仅如此,在那大婶临走前,徐艳秋还三八兮兮的拽着她的手,一个劲儿的夸奖我是正人君子,说我是少有的大好人。貌似,徐艳秋对我还挺感恩戴德的。
我是正人君子?是大好人?这还真有意思!如果说像我这样的人,也能列入“正人君子”,或者“大好人”这种模范行列的话;我想,那天下就没有所谓的“坏人”了。
我兴许还不能归类到坏人的行列,但我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蒋子娇跟我闹别扭了。我想这大概是因为她已经知道,我为了韩笑被徐艳秋欺负的事儿,去找了徐艳秋的麻烦。她不给我打电话,更不接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