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已经结了婚的男人一样,面对这样无理取闹的撒泼,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出家门避开这场战事。我用“出走”这样的举动来向蒋子娇“示弱”,哪怕,这样的“示弱”实际上是我装出来的。
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似曾相识的场景令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过往发生过的许多许多。记得去年十月国庆长假刚过完,我跟蒋子娇从外地回来,在机场的接机口,被前来迎接我的韩笑撞见,她当时尴尬的笑容和耷拉着脑袋不说话的样子,是那么那么的落寞萧瑟。当晚跟蒋子娇分手以后,我追到公园北路韩笑跟赵珊租住的那地方,因为有赵珊在场,我就让韩笑跟我出去聊一会儿,却被她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就在当天晚上,心里窝着火的我刚回到家里,就收到了bert han在纽约突发脑淤血住进了医院的消息,韩冽那时候碰巧也在临湖,于是我跟韩冽我们俩立马就买机票赶了过去。
那一去,我去了整整两个半月。其间,又遇上ste家族的几大元老内讧,因kelly阿姨压不住阵,财团里几乎没人能够主持大局,导致十几家上市大公司的股价一度下跌,各大董事会轮番洗牌。所幸在最后的紧要关头,bert han终于清醒了过来,回到公司里好一通整顿。
我从没在国内外的任何一家大公司里上过一天的班,所以打理企业并不是我的强项,更甭说是像打理ste这样的世界知名财团了。韩冽这辈子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泡妞和各种极限运动上了,他也不懂得怎样处理公司里的事情,经过这次危机事件,应凯莉阿姨的强烈要求,bert han终于让韩冽进了他们家族的公司总部学习怎样当一个老板。
待bert han恢复健康出院后,我再次回到临湖,我这才发现,韩笑她当真一个电话都没往我遗忘在家里的手机上打过。该怎么说呢,那时候我望着客厅地毯上,那一大旅行箱我给韩笑从国外捎带回来的衣物和首饰,只觉着欲哭无泪。
去年平安夜那天下了雪,下午我早早的处理完工作,从局里出来刚打算公车私用跑去找韩笑,一扭头就瞥见蒋子娇的宝马车停在不远处。
平心而论,蒋子娇真的长得不错,屁股翘翘的,尤其是她那双大长腿,又细又直,简直能用摄人心魄来形容。可是如果真拿她跟韩笑比,韩笑却比她更有味儿。
韩笑的美,是一种由内至外散发出来的古典的俊秀之美。她的那种俊秀,简单来说有点儿类似一段唱词:北方有佳人,绝世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我一直很庆幸,给韩笑剪头发的那个师傅实在是不怎么专业,好端端的一个小美妞,硬让那师傅的手艺给糟蹋成了假小子。再加之这小姑娘天生对收拾自己不在行,穿着打扮多少有些不合时宜,无形中便掩盖了她与生俱来的美貌。
如若不是这样,那我敢打包票,追求她的男人得从街头排到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