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如若不嫌弃,可到阁下的府邸,苏小姐既然中了毒那便是不能再奔波了,否则只会加重病情。”宁羽然挡住冷月的去路。
冷月看了苏编儿一眼,也许自己真的是太过着急乱投医,只会让自己的主子更加危险。便答应了宁羽然。
最终,冷月背着苏编儿,而宁羽然只能驮着梁文这大男人回了自己的将军府,或许自己也大概后悔打晕梁文,才会导致现在自己自作孽把他驼回来。
从头到尾,冷月并不曾离开苏编儿半步,就好像苏编儿是她一生最重要的人一般。心头上的肉不小心扯动便会痛苦万分。
“姑娘,你都一宿没睡了,你去歇息一会吧,。刚刚休宁已经到达府邸了。正在准备诊治你家小姐。接下来由我照顾吧,再说你腿上还有伤。”
冷月不可思议的盯着宁羽然瞧,休宁?那个虽已经出家却医术高明的僧人。
这样闻名江湖的人士,宁羽然居然能把他请来。
最后冷月只好妥协让宁羽然代为照顾苏编儿。便到了隔壁的房间暂歇了。
而没过多久,坐在床边的宁羽然便闻到异常熟悉的声音,“玄音,很重视这个女子?”
“休宁你来了,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这个名字。并不是我重视,皇上的挚爱,只能风风火火把你招来了。”两人一见到底还是相视一笑。
“是吗?”休宁走到床榻旁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安静的女人,虽嘴唇发白,头发有些凌乱,但是还是难掩那从内透到外的绝美容貌。
休宁震惊的看着苏编儿,是她?居然是她?
宁羽然似乎捕捉到了本就清静无世俗秉性的休宁眼中的震惊。
“休宁,你认识她。?”宁羽然确实也有些惊讶。
“不,不认识,只是觉得这女子长相绝美,真是百年难遇。”休宁淡然的接话。
休宁便不再说话,伸出手把在苏编儿的脉上,可是就是一会儿的时间,休宁的眉宇愈发紧皱。
“竟是你的康燕。”休宁其实也是觉得不可思议,这康燕是宁羽然只有的致命毒药,一旦染上便无药可救,而宁羽然虽手握这样的毒药,却还在研制解药。
宁羽然更是激动的站起身来,“你说什么?康燕,怎么可能这毒药只有我一人有,怎么可能会有第三人使用。而且在没有解药之前,你是知道的我是不可能让他用在不必要的人身上的。”
休宁确实也是知道的,可是现在莫名的毒药却让一切陷入不可未知的谜团中。
“定是有人取了你的康燕,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或许我也无能为力了,毕竟是无解之毒。”休宁眼神中充满了痛苦,懊悔,他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休宁,难道就没有办法吗?或者说延缓她的寿命,让我有时间研制解药。”
休宁抬眼盯着宁羽然的眼眸,那里面是满满的担忧。“羽然,你可知你现在的样子就好像自己心爱的女人即将死去一样,真是少见。”
“她只是一枚棋子而已,所以她不能死,你也是知道的雪冰心才是我一生的挚爱。”宁羽然不慌不忙的解释。
“是吗?倒是可以延缓病发的期限,可是到了那个期限如果还未研制出解药,那她还是会死。”休宁站起身,走到桌子旁,从容的取被子倒上茶水,自顾自的饮了起来。
“你还有心思在喝酒,没看到苏编儿依旧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吗?你还不快开药。”宁羽然第一次这样的恼火。
“哈哈哈,还说你不担心她?不急不急。”苏编儿,果真是苏编儿。
“砰”的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粗鲁的撞开了,一男子发冠冲天,怒火中烧,“宁羽然,你找死,居然敢对我下手,活得不耐烦了?”
梁文这一突然闯进来,房间瞬间跌到了冰点,只有某人还在火气不灭。
“好你个宁羽然。”梁文刚踢门而入,就一把抓着宁羽然的衣服,满脸的火气就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梁文,你这脾气该改改了,遇到苏编儿,你就好像吃了**一样。看床上吧。”
经宁羽然这么一点,梁文转眼看去床榻上躺着的女人,火气一下子被扑灭,激动的摇晃着宁羽然的身体,“羽然,你真的把她救回来了。”
不曾怠慢的便奔到了苏编儿的身边。
看着苏编儿毫无生气,像个死尸一样一动不动,梁文越大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怎么了,编儿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苍白。而且脖子怎么有这么一个大口子的伤痕。”
倒是宁羽然停顿了一下,“没…没事,只是昨晚有些打斗的时候不小心擦伤的,不过已经不碍事了。只是体子还虚弱。”
宁羽然显然并不想让梁文知道真相。
“噢,那开药了没,熬药了没,补品有没有。”梁文唠叨起来还真是和女人一个样子。
“那你倒要看看这一位咯。”宁羽然更是大胆的示意了身旁这个淡定喝茶的男人。
顺着眼光看去,梁文这才发现了从进门那一刻便被自己直接无视的人,但是瞧清了面容,突然情绪异常激动。
一把上前抱住了休宁,“哎呀,我说休休,你可想死朕了,你这和尚当的也太正职了。”
“呵呵,我还以为我灵魂出窍了,别人瞧不见我了呢。从进门开始,我这一大男人坐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可是居然被无视了。还有快放开你的爪子,我可没有断袖之癖。我佛中人便要清幽寡静。”
“休休,你可道义点,一定要治活我家女人。不然小心我拔了你的毛。”梁文倒也装得咬牙切齿。
休宁转而看向一旁若无其事的宁羽然,“你的女人?哈哈。”原来这宁羽然说的一点都没错,苏编儿果真是梁文的猎物,也难怪,这样倾城的女子,怎么可能入不了梁文的眼呢。
不过好像这一些人的关系虽然复杂,但是以后定会越来越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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