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毒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又要去揪女娃的耳朵。
“你住手。”萧羽霖抓住该女人的手:“人家是小孩,你别过分了!”
“你敢对我动手吗?你想打我吗?!我可是豪城王县令的夫人!”毒女人看到不惧怕她的萧羽霖,心里有几分不悦,扯着嗓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王县令的夫人就你这样不讲道理啊。我看你是丢了你县令相公的脸了!小心被他知道了丢他的脸,等你回去打的你屁股开花。哈哈哈。”萧羽霖想着想着开心的笑起来。
“你放肆!”毒女人扬手就想给萧羽霖一巴掌,被洪瑞安及时伸手制止了。
他凑到萧羽霖的耳边说:“娘,你注意点,人家是县令夫人,咱们惹不起的。”
萧羽霖一甩袖,鄙视的瞅了瞅他:“相公啊,你怎么这样啊。别老是这样畏畏缩缩的好不好!”她虽然对洪瑞安说的很不满,但还是从人群中抽身出来,走的时候也一起拉上了那个被打的女娃。
“你别走!”毒女人继续不依不饶。
“你想干什么!”洪瑞安一步上前挡在萧羽霖的前面。眼光随之闪过一丝凛冽。让这个女人竟生出几分胆怯来,慌忙松开了抓着萧羽霖衣服的手。
洪瑞安拉着萧羽霖转身就离开了。
她心里还是愤愤不平:“哎,我说相公你能不能改改你的性格啊,这么胆小,怎么做男人啊!”
“这个叫好汉不吃眼前亏!那个女人不是普通人,县令不是我们这样普通姓能惹的起的嘛,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看这个女人那德行,我估计那县令人也不怎样,你信不信。万一到时候把他惹毛了,把我们关进牢里怎么办!”
“不会这么黑吧。”萧羽霖被洪瑞安的话给惊到了,然后又若有所思的说:“你这么说也有可能,你刚才看到了没有,那女人穿金戴银的。头上的玉蜻蜓簪多漂亮啊。”说完她羡慕的咂咂嘴,表示赞叹。
“还有更黑的呢!”洪瑞安故意说的很严重。
“唉,算了,别说了,再说下去只能显得我们更无能而已。”
“知道就好。我们还是回去吧。”
“好吧。”看来人在江湖得有武功傍身才行,否则看到不公平的事只能畏缩退却,当个缩头乌龟。
没走几步萧羽霖突然兴奋的大叫起来:“哇,相公,你看前面。”
洪瑞安随着萧羽霖手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家店,书店。上面写的是:武功秘籍!四个字。
“娘,你想买武功秘籍?”洪瑞安惊奇的问。
“是啊,你会武功吗?没武功只能像刚才那样,做个缩头乌龟。如果我有武功的话那就不一样了。耍几下武功保准把人给吓退了。”
洪瑞安知道他有嘴也说服不了她想做的事。
等到半夜时,萧羽霖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醒来,一个翻身时,突然手里摸到一个凉凉的,硬硬的东西。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居然看到白天戴在那个坏女人头上的玉蜻蜓到了她的床头!她的睡意完全消失了。
“哇,这玩意怎么在这里了。好漂亮。”萧羽霖摸着玉蜻蜓爱不释手。但是这个东西……
身边的洪瑞安已经睡的很沉,不时发出像猪一样的呼噜声。
不会是“一阵风”送给我的吧。不过他这样做好像不好吧。而且他是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的。好奇怪啊。”
“相公,相公!”萧羽霖想不通,想把他推醒来问问他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进来。
“嗯?”洪瑞安嗯嗯啊啊的,鼻音很重。
“你刚才有没有看到有人进来啊?”
“什么人啊?我没看到啊。你看到什么了?”洪瑞安说话的时候还是背着她,一边说着一边正偷笑着。
“那个县令夫人的玉蜻蜓到我手里了。”萧羽霖举起手里的簪摇了摇。
“嗯?哦。”洪瑞安继续装半梦半醒,然后又突然从梦中醒来似的突然转过去对她大叫:“你说什么!玉蜻蜓!那你只能在家里看看摸摸了,可千万不要拿出去给人看见才行。知道吗。否则要出大事的。”
“啊?”萧羽霖大惊失色:“那我还是扔了吧,我可不想惹什么麻烦。”
“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洪瑞安感觉郁闷了。
“可是好看的东**着掖着不能戴出去要来干什么呢。”
“……好吧。那你给我,我去当铺典当了怎么样?还能换点钱呢。”洪瑞安笑嘻嘻的说。
“你不怕被人知道这东西来历不明吗。”该怎么说他好呢,真是傻的天真。
“……”洪瑞安感到郁闷了,难道好心办了坏事!
看到洪瑞安不说话,萧羽霖还以为是因为这个玉蜻蜓不知是哪个男人送的而生她的气呢。
“相公,你不高兴了?你觉得会是谁送的?”萧羽霖试探性的问他。
“八成是那个你口中经常提到的‘一阵风’吧。可能今天白天他们看到那个婆娘的嚣张样,然后又听到你喜欢这个簪,于是就偷来送给你了吧。”
“呵呵,刚还觉得你傻,现在听你分析却头头是道的,分析的很到位!”萧羽霖竖起大拇指夸赞他。
“你能不能以后跟那个‘一阵风’少接触些。他怎么都送礼上门了呢!什么意思!是不把你的男人我放在眼里嘛!”洪瑞安假装震怒,尽量使自己表现的好像被其他男人抢了老婆心的吃醋样。
“你放心吧,我只是比较赞赏他的英雄行为而已,不会和他有感情瓜葛的,我都没亲眼见过他本人!我是有相公的人,这个我是很清楚的。我是不会被其他男人勾引去的!”
洪瑞安嘴角闪过一丝不经意的笑容。
“那我就要试试你的定力了。”他说的声音轻的如棉絮。
“你在说什么?”
“睡吧,不早了。睡醒了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
翌日萧羽霖站在街上时,看到街上人们脸上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交头接耳谈论着什么。
小孩儿围在一起嬉笑打闹,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歌:恶婆娘,爱欺负人,半夜被人打,屁股开花,红透半边天!哈哈哈……
萧羽霖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情况啊,跟过年似的热闹。“恶婆娘?是谁啊?”
正好经过她身边的妇人听到她的自言自语,很热心的跟她解释:“那个恶婆娘就是本地的县令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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