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府,我带着相思,盾上地面。临走前,寒冬给了我一把琴,我一看,原来是前世的相思,没想到如今还留存着。
我那时还问寒冬:“你怎么找到的?”
见寒冬不语,我抱着琴,说:“算了,你自有你的办法。”不过真的谢谢你。
在地府的时候休养了一段日子,寒冬帮我换了一身行头,让我看起来不会残留着烧焦的味道。
盾上地面时,可能寒冬的法术出了错,导致我凭空的掉进了湖中,我抱着琴湿漉漉的爬上湖边,坐在草地上拧着衣服,数着现在地上过了多少年,那时我在地下住过几日,地上似乎已经过了百年之久……正想得入神,背后传来打斗的声音,我躲在石头后面,看见一群人在围殴一人。
我的眼神一热,那个白衣飘飘的男子,不就是曾经与我天人永隔的徐卿士吗?想不到寒冬做事利落,正好不用我费尽心思去找他。
可是,他们这样以多胜少的局面,实在不是什么君子之举。他们本来就是魔,哪来什么君子之举。咳咳,我想多了。
卿士拂动着流苏,左手刚刚甩掉一个人,右手边就又来一人,兵来将挡,不禁微微的有点花痴。突然,我看着有一个人偷偷的摸到徐卿士的背后,打算偷袭他。谁知徐卿士好像背后有眼一般,抬腿一踢,便将那人甩开几米远。
说时迟那时快,又有人飞到徐卿士的头上,徐卿士还未起身,那人便打算倒头一劈,我忍不住,便丢下琴,飞身上去一挡。
那些魔,没想到草丛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反应都没有我快,但是那一掌,却硬生生的劈在我的头上,我感觉一阵眩晕,才知道好人不是这么好做的。
徐卿士在我帮他受了那一掌的时候就已经反应过来,使出一招秋风扫落叶,便将众人撂倒。后来我才知道,正是因为我的阻碍,那个大招,才放得慢了些,不然,头上那人,连触到一根毛发的可能都没有。
眩晕中,我看到有几个扎着两个角的童子跑过来徐卿士的身边:“师尊,徒弟来迟!望师尊恕罪!”
徐卿士收了流苏,立在那边,盯着晕在地上的我不语。
醒目的徒弟见了地上那妖气缭绕的我,便问:“师尊,这些人如何处置?”
“用真火烧了。”顿了一下,“把地上那个妖女关进辛秀阁。”
弟子应了一声,便用小手扯着衣角:“师尊,我不够力,扛不起她呀……”
徐卿士皱着眉头,瞟了一眼那草丛边,走过去,单手抄起那把琴,竟有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他抱着琴走到那女子的身边,又一只手把我抗在肩上。
背后的徒弟一见,颇有味道的点点头:“恩,不错。看来以后向师尊学习的东西,还很多。”
我来到辛秀阁已经几天,用结界关着,不能离开那课将我力量禁锢的树,我一旦远离那棵树,便会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但是我并未想着离开,因为我倚在树上,便可以看到徐卿士的院子。哦,不,这几日我听闻了他在这一世的名字,叫黎越。
为何我俩的名字总是有种别离,上一世,便注定我们无情缘,这一世,我们也注定要分离吗?
我拂开这种无厘头的想法,打算爬上树,让我看得清楚一些。似乎,前世我也这样看着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