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照射出她的模样,带着血色的精致五官。手抚在脸上,绵软而有弹性,透着暖意。
衣衫,一件件落在地上,妙曼的身体露了出来,不再干扁僵硬,饱满而白皙。
“哈哈……哈哈哈……”萧恒的笑容尖锐而狂妄,她不停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如获至宝。墨彻然,她不会让他逃掉的!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终于找到了,不在黑暗中生活的法宝。有柔软的身体,炽热的体温,可以拥抱刺眼的阳光。
洞房静谧无声,远处却是喧哗热闹永不止,隐隐透了过来。萧恒起身走出房间,踱步在月色之下。院内种着几颗玉兰树,清淡而浓郁的香气弥漫。
庭院树影婆娑,月色斑斑。萧恒往庭院外走去,心情甚好的她露出两颗虎牙。墨彻然的血,浓烈而甘醇。鲜血流进她的身体,犹如久旱逢甘霖。那股畅快淋漓的**蚀骨滋味,让她饥饿数年的身体,第一次尝到了满足,僵硬的肢体似乎也活了过来。脚步,越来越轻快灵活,犹如俏皮的少女。
沿着碎石小径,萧恒站在后花园,仰头享受着皎洁月华的沐浴。
不远处,传来微微的脚步声,颀长的影子在月色下拖拽。黑色的眼眸一亮,红唇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草地。
手,轻轻搭在墨梓岩肩上,红唇贴着他的脖子擦过,“你这般借酒消愁,是想我了么?”
身着锦衣的墨梓岩满身酒气,他手臂一扬毫不犹豫将她推开,冷冷道:“天色已晚,你不留在房间,出来做甚?”
“你大哥真不是男人,做什么都不行。”萧恒浅笑,一身红色嫁衣在夜幕下刺眼万分,“否则,你岂会替他出席婚宴。”
“他不能沾酒。”墨梓岩冷盯着她,“你对他,做了什么?”
冰冷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脖子,萧恒的语气甚是轻佻,“你猜。”
墨梓岩脸色一变,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若敢伤他一根寒毛,我杀了你!”
“你舍得吗?”萧恒非但没挣扎,反而露出丝笑意,手指再次划过他的脖子,“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墨梓岩怒道:“你是不是咬了他?”
“我连你都咬了。”萧恒抚着他冷傲帅气的脸,“更何况是我自己的男人呢。嗯,伤口没了,但是留了疤。这是我留在你身上的印迹,你一辈子都会记得,永远都忘不了我。任何女人,都取代不了我在你心中的地位。”
她的动作,暧昧带着挑逗,指尖不停摩擦着他的脖子,“你今晚看起来,很是落寂。是不是后悔,将我带来京城,嫁给你哥哥?”
“你想多了。”墨梓岩别开脸。自作多情的疯婆子,真是无可救药。她敢正经点吗?
萧恒一个翻身,将他抵在树上,“那你为何不开心?让我来猜猜!听闻,三公主对你一见钟情,皇上想下旨将她赐婚给你。此等光耀门楣之事,你却连半丝开心都没有。该不会,真爱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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