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鬼界,你腰间的这块玉佩,就没出现在别人家的男子腰上过,你父亲,你爷爷,你的祖爷爷是第一任的鬼界阎魔大君,看来下一任,就是你了。”羽天看着南彩腰上,那块玉,面无表情的说
“这,就是我出来的时候,父皇给我的,他就这么一丢,说,不要把它摔碎了,也不要把它拿去当了,只带着就好。我一直把它当做一块普通玉佩,没想到。。”南彩笑的没心没肺,羽天这边却差一点咬了舌头,能够号令数十亿死灵的令魄佩,在阎魔大君口里,成了只要带着的普通货色。羽天砸舌,但是却不忘弯起手指,算了一卦
“傻小子,别傻笑了,带着这玩意回去吧,你父亲,怕是凶多吉少了。”果然,事出反常比出幺蛾子,羽天的卜出的卦象,阎魔大君的命线一片昏暗,在转眼间,就是妖蝶纷出的乱想。
“大神,说的不是醉话?”南彩站了起来
“我看你法力也不弱,大可以自己卜一卦”羽天端起酒杯,正准备饮。
“那,大神就这般无动于衷吗,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好歹也是一界之首,他有难,您居然这般的淡定如常,还,还饮酒作乐”
“你的父亲,不还没死吗?快走吧孩子,记着,你我有一酒之恩,继了位,记得还我。我这里,还有场,小战要打。送你四个字,”看着这个少年匆匆而行的背影,羽天再次端起了酒杯,这次却没有一饮而尽,而是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
“羽天妖神。。”南彩的背影刚刚消失在九重仙山,一群来势汹汹的狐族就力压了九重仙山。
“狐族族长大驾光临,失敬失敬。”羽天终于在美人榻上支起身子,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数以千计的狐族战勇,还有为首的三五人,中间的那人,就是狐族的族长,神文天妃的哥哥,神言,真是个容貌俊秀的人啊。羽天端着酒杯想
“你这个妖神倒是客气”神言左右各站两人,是看模样是两对夫妻,一对年老,一对年轻。说这话的是站在神言右边,年老夫妻中的丈夫
“本尊一向对人和气。”羽天还是懒散的让人实在不好意思挥拳打她,看她模样,不出三五日绝对会懒死。
“父亲不要被这个妖神的下贱模样迷惑了,她害我一双兄长的时候,可没有半分和气可讲”说话的是年轻夫妻中的妻子,看样子是年老夫妻的女儿。
“参见羽天大神,原来大神还知道小狐是狐族的族长。”神言拱着手,微微的给羽天行了个半礼,羽天性子坦,也不与其计较了。
“免礼,不知今日狐族倾巢而动,来本神这里,所为何事啊?”羽天有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后,通体顺畅,难得在唇边露出几分笑容
“族长,何必跟这个妖神如此客气。”说话的是年轻夫妻中的丈夫。 “大神,这是我的叔父,神年,婶母瘐氏,这是我叔父在世的唯一的子女,神倩了。这位是他的丈夫,神农一族的小王子神农矩。”神言好像打定主意的对羽天礼让有加
“那神年你其他的子女呢?”
“妖神你还有脸问我爹娘家兄的下落,他们被你这个妖孽杀了,几十万年前,你说他们心术不正,成仙必成祸患,而断了他们的仙根,现在还要了他们的命。。”
“神言族长这是要让你叔父绝后啊。”羽天还是坐着,但是她手中的杯子可没有那么听话,她手掌一翻,红色的杯子直指神倩的喉咙。
“妖孽休得猖狂”神农伞,绿光一闪,一把伞从最不起眼的神农矩的袖中里使出,上古神器,就是威力无边,整个九重仙山都在为为之颤抖,羽天那个不听话的杯子自然应声而碎,碎片有些还溅到羽天的袍子上了。
“大神这是要开战的意思?”承天剑,那是焚天的承天剑,神言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通体雪白的宝剑,含光默默,却是个行火的兵器,羽天悲从心中来,这把剑,可不就不是她亲自打磨的。
“可真是有备而来”羽天的声音有些波动,她终于坐了起来,看着还没有亮出兵器的神年“不知你有何宝贝?”
“既然大神有心一战,那么老夫也就不客气了。”神年向前三步,从上衣中拿出的物什已经闪闪发光,羽天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那气息也慢慢的试探着羽天。羽天确定这是何物后,勃然大怒,伸出双手,“把创天佩乖乖的交出来,本神饶你们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