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候以及后世,都有大批的人鼓吹废除中医,说中医是巫蛊巫术,没有科学依据,大肆鼓吹宣扬西医的种种好处,中医是如何的无用骗人。更有丧心病狂的,还要消灭汉字,真是恨不得自己换身白皮,好当上所谓的“文明人”。
一幅奴才嘴脸,以前是满人的奴才,现在则是洋人的奴才。
实事求是,好的就是好的,不好的就是不好的,不能一概而论。
事物从来就是具有两面性的,不能因为自己的经历,就全部否决它,我们要做的就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傅斯年说的其实是丁文江笃信西医,早年有脚痒病,西医嘱赤足疗效最佳,他就终身穿多孔皮鞋,在家常赤脚,到熟朋友家也常脱袜子与友聊天,自称“赤脚大仙”。他有20年烟龄,某年忽觉脚趾发麻,医嘱戒烟,他立马戒绝。
他不屑中医。
太太有病,胡适觅到一方中药膏,他碍于情面收下了,带回家却不让夫人用。
老友钱伯庄为此同他“抬杠”,说假如你到僻壤考究地质,忽然病了,当地无西医西药,怎么办?丁文江断然回答:“不,不!科学家不得自毁其信仰节*,宁死不吃中药,不看中医。”此言不谬。
某年他偕友到贵州旅行,同行者病倒,那儿没有西医,他打电话到贵阳去请。
同行者都病死了,人们劝他先服中药,他终不肯破戒。
丁文江就是这么一个怪人。
傅斯年胖胖的,像后世的那个电影明星——傅彪,就是戴了眼镜,梳了个大背头,书卷气更浓了一些。以前的“五四运动”,他还是领导人之一,后来,慢慢放下了激进的行动。傅斯年听到秦铁的话语,然后接过话题,道:“秦先生,看来是有感而发,不知道中西之学怎么看?”
“华夏之学,从来都不是完美无缺的,也不都是儒家之学,道家、法家、墨家、儒家、纵横家、杂家等等,百家之学,百家齐鸣。孟真先生精研历史,想来知道,前清大兴‘文字狱’,借编纂《四库全书》,删减华夏巨著,篡改古典文学,大肆宣扬愚忠思想,奴役汉族人民。大汉、大唐之时,好多的儒家弟子都是文武双全的人物,还有不少上马能治军,下马能治国的国之干才。”
“程朱理学,‘存天理,灭人欲’,特别是前清之时,禁锢思想,蔑视百工,一直歧视其他学科,肆意打压,致使科学技术远远落后于西方,在明朝末年,郑成功都能击败当时纵横世界,强盛一时的荷兰舰队,收复台湾,当时中西方的科学技术差距还不明显,到前清时慢慢差距加大,鸦片战争的时候,前清的军队还在使用着明朝留下来的大炮,想想岂不可笑。”
“要知道,5000年来,我中华一直引领世界,傲视群雄,无论是文明,还是科技都是遥遥领先。当我们的祖先学会织麻为布,冶铜为兵,削竹为简,刻字为书,著书为学,约而成礼,此即为文明礼仪之邦。这时的欧洲还在茹毛饮血,木石为兵,兽皮为衣,不知文字,蛮夷之所在也。”
“世界上第一个百万人口的国际化大都市就是大唐帝国的首都——长安,四方夷狄,麋集于此,争以当唐人为荣,起汉名,说汉话,之乎者也,乐府华章,仁义道德,子曰诗云。就像现在某些人以会说英语、法语为荣一样,一群找不到民族自尊心的可怜虫。”
秦铁愤愤不平,言辞激烈,傅斯年、丁文渊和丁文治也是悚然动容,若有所思。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傅某受教了,请受我一拜。”傅斯年心情激荡,好像找到什么,可能就是他多年来所寻找的,开启民众智慧的钥匙。起身郑重地向秦铁鞠了一躬,丁文渊和丁文治也一同跟着鞠了一躬。
倒把秦铁吓了一跳,赶紧起身避让,这几位也都是了不起的为中、国的教育及各项科学事业做出贡献的人物,而且年龄也比自己大好多。自己知道这些,主要的还是后世网络上听得多了,看得多了,自己爱好思考和传统文学,慢慢“去芜存菁”得出的结论。
“孟真先生,两位丁先生,使不得,使不得啊!!”
“使得,使得,‘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还想请教秦先生,不知为何前清的‘洋务运动’和现在的‘官办企业’都没能让中、国走向富强呢?而日、本却越来越强大,占了我们的东北三省和热河,窥视华北?”傅斯年语气更加的恭谨,丁文渊和丁文治也在一旁竖耳倾听。
“无他,官僚作风尔!无论是前清的‘官督商办’,还是现在的‘官商合营’,他们都是把企业、工厂办成了衙门,人浮于事,任用私人,只顾自己捞钱,不管盈亏,要么欺上瞒下,从中渔利,要么沆瀣一气,同流合污。日、本早期的企业也是如此,半死不活的,年年亏损,后来日、本政、府government把这些企业转给了三菱、住友、三井等几家财阀,刚开始的时候,几家都是有钱的大家族,还没有到今天的财阀地步,他们也不想要这些包袱,最后日、本政、府government没办法,只能半卖半送,有些就全部送出去了,只是期望不要破产,还能捞点税收,谁知道他们几家接手以后,不满企业的混乱状况,裁减冗员,严格制度,没多久,这些企业就扭亏为盈,成为这些大家族和整个日、本的支柱产业,关系到日、本的国防安全。”
“原来如此,看来日、本也没有好心,我们从不曾知道有此事。”傅斯年恨恨地道,丁文渊和丁文治也是一脸凄然之色。
“敢问,秦先生,对于当下局势如何研判?中日之间战争是否不可避免?”丁文渊忍不住,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当下局势,一目了然,日、本强而中、国弱,日、本统一而中、国涣散,日、本步步紧*bi而中、国准备不足,日、本工业发达、武器自产而中、国工业羸弱、大多进口。中日之战不可避免,到时候,即是两个民族之间的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中华民族的生死存亡在此一战。”秦铁想想自己所知道的抗战史实,累累的鲜血,一个个年轻鲜活的生命,为了祖国和民族,同凶恶的日、本侵略者艰苦战斗,鲜血几乎洒遍了祖国的山川河流。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丁文渊怔怔的说道。
“请问秦先生,中日之间果真不可调和吗?如若中日爆发战争,胜负如何?”傅斯年方才感觉中、国是如此的脆弱,双手都在颤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其实很简单,日、本豺狼之性,张学良这个败家子、卖国贼,不战而弃东北,当时日、本国内当局相当吃惊,因为这是关东军‘以下克上’,私自行动,他们还害怕东北军会疯狂报复,因为当时的关东军只有1万多人,而东北军全军有30多万,但没有想到的是张学良竟然命令部队,‘日军挑衅,不予抵抗’,大好河山,一朝沦丧。而对于已经吃到嘴里的肥肉,日、本人是不会放手的,几个挑头的军官只是轻微处罚了事,日、本国内一片欢腾,几人也成了全日、本敬仰的英雄。”
“所有这些都会加剧日、本的侵略野心,大批的军官想要建功立业,都认为中、国、军队不堪一击,只要他们勇猛冲锋,中、国、军队绝对溃散,其实他们的这种观点在相当程度上是正确的。日、本军队,特别是常备师团,训练有素,绝不是一般中、国、军队能抗衡的,只有国、军的少数精锐部队才可能与之一较长短,而且日、本利用甲午战争的巨额配款,兴办教育,日、本的军国主义教育使得他们有着良好的预备役体制,几个月之内,就能征召百万大军,我们就不行,教育落后,后备兵员匮乏。”
“如此一来,日、本会在战争初期取得较大优势,但随着他们占领地加大,补给线拉长,战争就会进入相持阶段,最后的中、国各个方面的军队吸取教训,卓越成长,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秦铁从日、本的本性和“九一八事变”开始分析,让他们能有一个更清醒的认识。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是这样说着,但傅斯年明显的特别失落,因为他知道,大片的国土沦丧,那意味着什么?
亡国奴,日寇铁蹄下的亡国奴。
“孟真先生,不用这样,我们会想出办法的,看看我的保镖,他们的都是这个时代最精锐的战士,毫不客气地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没有他们不会的。飞机、汽车、摩托车、轮船、战舰样样会开,手枪、步枪、迫击炮、榴弹炮没有他们不会使得。他们是强兵中的强兵,兵中的王者,号称‘兵王’。有了他们,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同胞受苦的,中华民族不是任人欺凌的对象。”
“我们的口号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秦铁还是要给他们打气,不然一副亡国的样子,看着就令人气闷,别对抗战失去了信心,那就糟糕了。
“失态了,失态了,只是想到万千同胞,遭受奴役,国土沦丧,一时不能释怀,还请先生见谅。”傅斯年也调整一下心态,免得自己太悲观了,影响了现场的气氛。
“秦先生,若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会不会遭到日、本人的疯狂报复,占领区的百姓岂不是要遭殃了?”丁文治这时弱弱的问道。
“难道我们不‘以暴制暴’,日、本人会对占领区的百姓好点吗?愚蠢!!迂腐!!”
“照你这样讲,‘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孔老夫子都知道‘以暴制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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