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蛊虫似乎在你身体里有一段时间了。”苏安看了眼嘴角蔓着鲜血的月浮生皱着眉下结论道。这黑乎乎的东西还真是恶心,给天晞递了一个眼神;把这东西处理掉!恶心死了!
天晞眼角抽搐;为啥是老子?
苏安鄙视;那不是你们同种么?都是兽来着——
天晞憋屈的猛地眨眼,信息量很大;那能一样么!
苏安怒目;去不去?!
可怜的天晞耷拉着耳朵,走到那黑漆漆,还吱吱尖叫不停的小虫子面前,将气全撒在了那虫子的身上——让你丫的碍事儿!让你丫的出现在那小怪物面前!让你丫的长得这么难看!让……
直到将那黑漆漆的蛊虫毁得连渣都不剩,天晞拍拍爪子,回到了两人身边。
“多谢姑娘——又救了月某一命呢——”月浮生眼神略带感激的看着苏安。这小姑娘竟然有着这么大的能力呢若是愿意留在空中阁楼也算是一大助力了。
不知是该说月浮生异想天开还是什么,想要让苏安在一地儿卖力?就连赏金猎人都是苏安一时兴起才试着玩玩的,更别说别的什么。就算是天帝恐怕也是得带着“糖”去才能请得动这位大神。
“所以说——你还是那你的玉佩来感谢我吧!”苏安再一次的尝试看看是不是能够把玉佩给哄骗过来。但是,苏安明显是将月浮生的智商看得太低了,
“呵呵——姑娘又在开玩笑了。月某这就将姑娘安顿好。”说着,拿出一块黑色的小木牌,嘀咕了几句,一道黑影在窗口边闪过,转眼间,一个全身包的黑漆漆的,和刚才那蛊虫一样的人站在了两人一狐的面前。
“楼主。”
“月言,给这位姑娘安排好房间,好生招待。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月浮生温润的嗓音响在周围,淡淡的语气里透着一种怪异。说不上来的怪异。
苏安耸耸肩膀,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该干什么就什么吧。揪着天晞的一缕毛儿打着转,便跟着那月言向楼外走去。
就在和月浮生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苏安猛地抬起头,笑着看月浮生:“说真的哦——你还是把你的玉佩来当谢礼吧。”
说完,也不见月浮生有什么反应,便无趣地离开了。
待到两人一兽走后,月浮生慢慢地从藤椅上站了起来。一个小姑娘,带着一只小狐狸,来到这空中阁楼有什么心思呢?
忽而又伸出了修长如玉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低沉的笑声在嘴边逸出“呵呵——最近还真是多疑啊——”
说罢,举步慢慢地走出了这小阁楼。
看来,关于母亲的这件事情是不得不查了。这蛊虫恐怕也没那么简单吧?竟然能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将这蛊虫给下在自己的身体里。
呵呵——现在啊,怎么不要命的就这么多呢?月浮生在自己心里淡淡的讽刺。
越是温柔的人啊,就不要招惹他们,因为,你不会知晓在什么时候,他会露出利牙反咬你一口。
这玄天的水深得很,小心驶得万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