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找来那男的送进房间便将房门自外面锁了起来,然后自己到舞蝶的房间里面侯着,且还为自己倒了一杯香茶悠闲地喝着。
现在她的任务便是等隔壁完事了再去敲白玦的房门,然后来个抓*在*。这样既能成了他和公主的好事,又能让那个落樱永远翻不了身,这真是一举两得。
想到这,绿衣还得意得笑了。
这家客栈墙壁的隔音效果较好,不弄出特别大的声音隔壁房间是听不到的。
所以当舞蝶与那男子说话的时候她没有听见,因此才造就了她往后悲惨的人生。
舞蝶被那男子自身后抱住之时,她看见那人的袖子是白色的,与白玦的几乎一模一样。
所以她以为是白玦追随她而来,当下身子一软便靠在了那人的怀里,柔情似水道“公子,你,你这是做什么?”
那男子声音略带沙哑道 “你身上好香。”
“那,公子你喜欢蝶儿身上的香味吗?”
舞蝶听闻那男子的声音略带沙哑,自是知道是何缘故。药效渐起作用,那男子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热,连带着将舞蝶的体温也提了上来。
…………
那男子不语,将头埋至舞蝶的肩窝,亲吻着她的脖子。
灼热的吻落下,舞蝶身体忍不住战栗,整个身体都软倒在男子的怀中,任由他的唇在自己脖子上来回亲吻着,缓缓闭上眼睛承受着他带给她的爱抚。
舞蝶受不了他带给自己的那种感觉,反转过身,双臂如同水蛇一般缠绕上对方的脖子。
不知何时屋里的烛火灭了,整个屋子里逐渐升温,战斗一触即发。
舞蝶微眯着双眼,因为没了烛光所以她看不见面前人的脸,所以她没有发现这个男的并不是她想要的男人。
两人翻云覆雨在屋里,压得*板“咯吱咯吱”地响,也不晓得运动到了什么时辰。
隔壁屋的绿衣早早地便睡下了,她还等着明日早起捉*呢!
反观另一边,落樱自被白玦带回去便一直在睡,睡得像个死人一样,只是和死人不同的是她那变得舵红的脸颊和愈来愈紊乱的呼吸。
落樱本来梦见自己在吃香喷喷的烤玉米,只是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热得她都快受不了了,就好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面烧一样。好像在冷水里面泡一泡,将这把火给浇灭。
白玦守在榻边照看着她,用凉水湿了帕子给她擦拭着脸颊,企图以此来降低她的温度。
可弄了半天,一点用都没有,落樱的脸反而越来越红了,就连耳根子都红了个透。
“好热。”落樱在睡梦中嘀咕了一声。
那声音千娇百媚,听得白玦一怔,凝望着她嫣红小巧的菱唇一张一翕。白玦定了定神继续着手头上的动作,可睡梦中的落樱实在是热得不得了,竟无意识地松了领口。
领口敞开,雪白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暴露在白玦眼底,看得他一阵口干舌燥。没想到她对他的吸引竟是这般的大,大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白玦转过身背对着落樱,默念了两边清心咒又换了一块湿帕子,这才转回来继续给落樱擦脸。
他不是没有想过用法力来解除她体内的药力,只是不知为何自来到这如梦令里面他的法术就似抽风了,时有时无时弱时强。而方才就在他要施法的时候,又没了,他现在跟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白玦面色郁闷地守在床边,道“都叫你不要喝了,谁让你不听话的!”
怎料,下一刻落樱一个翻身便扑过来抱住白玦那只正在为她擦拭额头的手臂,蹭了蹭,还舒服地道“哇,好舒服的冰块。”
他就那样坐着,任她抱着自己的手臂喃喃自语。
可落樱却不满足,她嫌弃这块冰块太小,所以她顺着白玦的手臂最后扑进了他怀里“好大的冰块,好凉快!”
“……”白玦无语了,他身上有这么冰吗,竟然说他是大冰块。
其实这也不怪落樱,因为毕竟现在的她在做梦,而且身体烫得很,与她比起来白玦的体温要低得多。而且白玦是她所能触碰到唯一的冰凉,所以她将他当作冰块那也正常。
白玦被落樱的双臂环住腰身,想动却被又不能动,生怕吵醒了她。落樱滚烫的体温渐渐地将白玦的体温也跟着提升上来。
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燥热得很,要是再这般下去,他今晚定要将她给吃了!
白玦忍着身体的异样伸手去掰落樱环在他腰间的手,将将掰开来,她又环上了,灵活得如同水蛇。白玦无奈,再次掰开,落樱再次环上。
她以为白玦在跟她闹着玩,当下便“咯咯”地笑出了声。
落樱死活不放手,最后她坐到了白玦的腿上,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脸在他怀里蹭啊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白玦的身体急速升温,他极力忍着,想将她放回榻上,落樱却揪着他的衣服死活不放手。
“落儿,你这是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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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世尊其实是落樱名义上的养父!
没办法,管得严,本来写了一块肥肉然后又删了,上次不晓得写了个啥字结果就被隐了好几天,所以你们自己去y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