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淡蓝色过膝裙,又理了理纹,站了起来,正是仔细,却见扫地机器过来,她站着不动,那家伙就转了个圈,过去了。抬眼看见新进的王嫂正从门前过。便道:“你可会个修理?”
那王嫂子是个聪明人,知道问的是什么,便小心道:“平常的事会”
什么是平常的会?!她很显然有些不满意:“你怕是连个插座坏了都不会”
王嫂子到是真不是个读书人,就刚算是脱了盲,可这绝对不可以说。她想了想:“这家里哪里有个电器会坏,再说,就算真有了,也又专人修理,我们修的也不见得有人家专业的好。”她低头看了看扫地机器,道:“就说这,也是十年八年不见得有个毛病,真有了,我们伺候不了,就反厂了。还能有那厂家好?”她低头又细看了主家的脸色,很平静,没有任何表情。
是吗?
她心里虽然有些不满,自然是不算喜欢眼前的这位了。但好在没有什么,便道:“你以后学着点”
这就算是通关了。王婶子便小心的下楼,又见着那机器去了别的房间,估摸着要一会儿才算完,便去准备早茶,早茶要新鲜的碧螺春,别的不要,这是这家的习惯,没有什么好不好。她用新开的开水泡好,过了一会儿,估计水温了,才去叫主家。免得烫嘴。
父亲浅浅的缀了口鲜茶,便坐下看报纸,不经意间感叹道:“北方又有些拒交采暖费的。”
“那可不好。”母亲有些不能接受
父亲耸耸肩,无可奈何地:“这儿就不是我们该去关心的问题了。”
母亲不在提及这事,叫刘婶上早饭。不过是些包子,牛奶。瑟儿看了看,忽然没了胃口,便问道:“有别的吗?”
“有”刘婶看着眼前的这位小主,不知她又要哪样只是陪着小心:“有奶油椰丝面包。”
“好,”瑟儿点头。刘婶忙着去热。微波炉不是很慢,过了一小会儿,就好了。端上来,见着小主没有吃任何东西。
父亲临出门,将匹克鞋放到擦鞋机上又蹭了会儿,回头对刘婶道:“这鞋子明天多打点鞋油。”
“好好”王婶忙着应。抱着扫地机器去了。
扫地机器有专放的机器室,那里很干燥。这样的机器受不得潮。母亲早上有个班组会要开,匆匆吃了几口,便走了。她一个人喝着牛奶,咬了口奶油椰丝,感觉奶油椰丝虽算不得新鲜,但入口即化,味道也不差,想着定事厨师晚上做的,至于为什么她就不知道了。不过,厨师总会是不是的做些小甜点。算是丰富下餐桌。
她透过落地窗望外看,那一从从的美人蕉开的正艳,又想着今天约好的日子,不过,萍儿很守时,不会提前也不会迟到。她总是能将时间卡得很好。这点到是很好。至少她不用提前。只是今天,她没心情自己开车,虽然她总能巧妙的避开交警,于是她叫着:“王婶,叫司机开车,”又回过头对着另一位道:“摘几朵开得好的美人蕉,放到我屋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对那几朵开得正艳的美人蕉有如此强烈的兴趣。
王婶应着,出去到停车场找司机。那站着听话的,忙去了院子了。
不一会儿,一辆蓝色的飞艇小轿车停在了门口。她站了起来,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