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凰宫中,一切如常。皇后一袭艳红的锦裙,凤冠映衬,甚是耀眼。
轻纱后面若隐若现看不清楚的俊颜是冷凌憋屈的抿着唇,看着铜镜里与虞瑶甚是想象的影子,懊恼的走出去,他生性妖魅,且有轻纱遮面,倒是不用麻烦的易容。可他忧伤的是,虞瑶彻夜不归,甚至要连续几天。
大殿中,众人齐齐行礼:“参见皇后娘娘,皇后万安。”
“免礼。”与往常一样的,皇后说了一声。
冷凌本无心与她们说话,却不想,挑事的来了。说话之人自然是娆妃:“这两日臣妾未曾听闻皇后的琴声,可是皇后娘娘一日之间琴艺突飞猛进?”
虞瑶啊虞瑶,我终于是体会了你的感觉。他心里叹道,毫不示弱的说:“本宫也未曾听到娆妃的琴声呢,是娆妃太忙于布置还是说娆妃觉得稳赢本宫呢?若是后者,那么娆妃可要刻苦些练琴了,在太后寿宴那天,断琴可是不祥之象。”
“多谢皇后挂心,不过,皇后是误会臣妾了。臣妾并无此意。只是心中疑惑。”
皇后接话:“既然是心中疑惑,又何必拆穿呢。娆妃还是专心练练琴吧,宫中歌姬多的是,说不准本宫的琴声还能更胜一筹。”
苏婉瞳似乎有些伤心的说:“皇后如此咄咄逼人,臣妾该如何是好。”
咄咄逼人?你也知道自己是人么?“该如何就如何,想如何便如何,娆妃说本宫咄咄逼人,可想过是谁先说起此事么?娆妃忙于布置场地,情绪不定本宫能够理解,可是,本宫还是劝慰你一句,别得寸进尺了。”
“是臣妾忘了皇后不喜如此,皇后说的是。”
皇后似乎轻轻的冷笑一声:“本宫何时不喜娆妃了,娆妃还是高估了自己。后宫中嫔妃众多,本宫怎有时间一个个去管?娆妃还是不要自讨无趣了。”
却不想苏婉瞳居然笑着说:“那是臣妾自作多情了。大清早扫了各位的兴致,臣妾告退了。”
看着她的笑,冷凌莫名的一股怒气上来。反问道:“不知娆妃在笑些什么呢?”显然一副不说清楚不让走的神色。
娆妃笑意更深:“皇后娘娘笑什么臣妾便笑什么。”
“娆妃以为本宫在笑些什么?”
在座的其他美人妃子顿显尴尬,却无一人打扰,都注视着两人的烽火缭乱。
苏婉瞳依旧勾唇道:“皇后娘娘想笑什么便笑什么,臣妾不敢揣测。臣妾不过是妇人之见。”
冷凌淡淡的看着她:“那么娆妃如何与本宫相提并论?”
“臣妾自是不敢。皇后不会连笑都不准臣妾的吧?若真是如此,那如何母仪天下。”
皇后稍怒的站起身来:“娆妃。你好大的胆子。如何母仪天下,是本宫的事情,你不过是一届妃子,难不成本宫不能母仪天下,你能?嘴长在你身上,本宫自然不可以约束,可是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你可知道?本宫今天就能让你永远说不了话!”
娆妃跪下:“臣妾冒犯了皇后,还请皇后娘娘治罪。可是至太后寿宴那日前,皇后娘娘怕是封不住臣妾的嘴。”
皇后冷眼看着跪在眼前的女子,一步步走近她:“你不信?本宫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今日不成,以后的日子还长,本宫多的是手段让你碎尸万段,娆妃似乎如今连谁是皇后都搞不清楚了?还要本宫来提醒?”
苏婉瞳笃定她不会对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才敢如此。独自在宫中憋屈了几天,自然要出来发泄发泄。不过,她们暗里的斗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皇后多虑了。臣妾知罪,定当遵循娘娘的教诲。”
皇后依旧看着她:“那么,本宫罚你杖责三十,面壁思过五个时辰,你可服?”
不等她答话,一声:“皇上驾到——”从外殿飘来。
冷凌默默的咬牙切齿。
门开了,皇上还是一袭如旧的明黄色龙袍。一堆人并排站立。
“参见皇上。”
连安陌年一边走近来,一边淡淡的说:“免。今日朕去了几个宫中都不见嫔妃,原来是在皇后这里。”
冷凌传音道:皇上,你偏要捣乱吗!要把样子装的那么像么?我的气还没撒完!
捣乱?等你把气撒完,朕的人都没了。坏了朕的好事,朕要你好看。
你!她都欺负到皇后头上来了,你这么宠她真的好么?以后皇后的威严何在?
---题外话:
冷小美人不干了『去死,我什么时候被虞瑶附身了!?』
皇上小腹黑淡定的说『刚刚。』
小瑾一声吼:吵个屁啊,我要你附身你就附身。
虞瑶小美人『本宫何时成鬼魂了?小作者你给本宫站住!』
嘘~别问小瑾在哪,已经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