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柳雨菲就悄悄地跟高玲玲的父亲韦文坤取得联系,让他去帮找那些开车的兄弟。于是,第二天早上,十五辆车子的朝阳车队就准备好了。晚上,他们去联系那些需要批发货物的商家,给他们介绍他们的理念。这些商家因为朝阳批发市场的霸道,还有他们批发的货物几乎和别处的货物的零售价差不多,他们怨声载道,所以,他们非常支持他们敬重的老板柳雨菲。
第三天,他们浩浩荡荡的朝阳车队就办好了手续,上路了。
第四天,这些车子跑来回三趟,一共四十五车的货物拉到桃林县……一连五天,王松还没有反应过来,将近三百车的货物就进入了桃林县的城乡!
到了第六天,王松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们的批发市场已经有三天没有一个人进入了。
王松十分霸道地来到桃林县,让工商、交通、运输等部门取消朝阳车队的营运资格……但是,两天后,开阳车队又开始浩浩荡荡的运货了……
现在是段及坡掌管桃林县朝阳批发市场。难怪,徐然来在永昌市不经常见到他。
段及坡也是有来历的。自从高考没有考上,他就一直跟着叔叔王松在永昌市永昌地区企业总公司里面混了。你说,什么老板他没见过?什么大商小贩,他没有接触过?什么问题他没有解决过,什么提问他没有回答过?
所以,王松十分信赖这个侄儿的那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能力!
现在,事情怎么会这样?堂堂一个朝阳书记开的批发市场怎么就没有人进来?于是,他就亲自去找县委书记华宇开。
华宇开把一扎群众来信交给王松,都是反映王松的朝阳批发市场的问题的,最大的问题就是批发价直逼零售价和捆绑批发,比如,批发十双鞋子,必需同时批发三十双袜子。
王松看了几封来信,就把其余的一大堆信件扔到华宇开的面前:“华宇开,有几个狗汪汪叫叫,你就把所有的鸡都关了?”
华宇开不管这逻辑合不合理,就说:“段书记,你要取消朝阳车队,我们照办;你要警力守卡,我们支持,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
王松:“取消桃林县的一切车队!”
华宇开想了想,也照办了。他也许从徐然来[程青松]的那一招中领悟到什么了:“段书记,那么,我们就立刻撤销桃林县的一切车队!不过,以后,我们要搞运输,怎么办呢?”
王松是欺软不怕硬的家伙:“你们不会用手搬,用肩挑吗?如果舍得运费,你们不会请我们地区企业总公司的车队吗?”
华宇开要王松写一个条子,要地区企业总公司在用车上给桃林县打开方便之门。
王松骂着,笑着走了;华宇开也笑着,坐下,休息一会,最后挤出四个字:“利令智昏!”
王松回到永昌市,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根据王松的指示,这时,徐然来应该到“迎春阁”为王松做按摩。
徐然来准时地敲开了王松的门口。他发现,在里面的不只王松一个人。在昏暗柔和而且暧昧的灯光下,他发现,这里还有两女一男。
他认识两个,那个男的就曾经跟着王松去处理天来蒸煮大排档的事件,而有一个女的,就是王松的嫂子刘丹红的亲妹妹刘丹清。还有一个女的,徐然来不认识。
王松极为热情地推介徐然来:“这就是按摩推拿大师徐然来。郑哥,你跟程菱悦也够累的,先享受一下?”
又是程菱悦!但是,这个程菱悦跟那天那个程菱悦不同。这个名字那么好用吗?
郑哥就是郑润,他当然认识徐然来:“喂,小伙子,推拿好玩,还是推土机好玩?”
徐然来向他们鞠躬:“只要郑叔叔需要,推土、推拿都好玩。”
郑润淫笑地看了程菱悦一眼:“好,我们上三楼去。”
郑润说着就双手抱住程菱悦的敏感部位,带她上楼去。徐然来还没有到过三楼,也很想看看。他发现,三楼只有一个字可以表达,那就是:荡!
上面贴着很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来的美女照,都是人之初的样子……在一个大房间里面,有很大的床铺。郑润三下五去二就把程菱悦剥到洗澡模式,接着自己也是如此。
徐然来想拦都来不及:“哦,郑叔叔,不用的……”
郑润指着躺在床上的程菱悦:“先帮她按摩……”
说实话,徐然来也是一阵恍惚,一阵阵地春心荡漾,但是,他只能忍住,第一次把手放到女人的身上,按摩起来。徐然来很久才能做到忘我,十年以后,他还记得此时此刻,如果郑润不在旁边,他会怎么样……但是,老天保佑,他尽管挺起来了,但是也挺过来了!
接着,就是郑润。郑润躺在程菱悦的旁边,相比起来,就像一个剥过皮的洋葱和一个没有洗过的带皮的马铃薯放在一起!郑润满身伤痕累累,而且还有凶恶的鹰的纹身……徐然来在按摩郑润的时候,特别认真,特别关住那些敏感的穴位,让郑润一下子到达了某种巅峰……
好了,徐然来告别他们,把门口关上。然后,掏出相机,把三楼好好拍摄几张。接着,他就先来帮王松和刘丹清干活了。还好,王松和刘丹清没有像郑润和程菱悦那样。王松让徐然来先帮刘丹清按摩,然后,帮他按摩。最后,徐然来出门,把门口关起来……
徐然来又可以拍几张照片了。
就在这时,王松家二楼的座机响了!
徐然来不敢接,也不敢不理会。他正要进退维谷的时候,房内传来王松的声音:“帮我接电话,不管是谁,先骂******!”
徐然来拿起听筒:“喂,你是谁,有事吗?”
那边传来的是段及坡的声音:“你是谁?”
徐然来照直说:“我是徐然来。段叔叔正在休息,他叫我帮他看电话。”
段及坡在那边就骂开了:“******,桃林县这帮狗官!他们把地区运输总公司的车子都包下了,统统拿去修水利了!我要杀死他们!”
徐然来:“段兄,怎么办?”
段及坡:“谁知道怎么办?你赶快告诉我叔叔,没有车子帮我们批发市场拉货了!”
好呀,大家不过年了!
徐然来表示立刻照办。挂断电话后,徐然来狠狠地笑了一番。
又过了沧海桑田一样的年月,郑润、王松等终于把事情做完了。他们又在二楼坐了一会儿,说了一些令人神魂颠倒的段子,然后,想不到的是,郑润说,要借用徐然来一个晚上……
徐然来只好暗自跟王松说起段及坡的电话。王松一下子就崩溃了,但是,立刻有坚强起来:“******,华宇开,老子一定要撤了你!我们进出口公司那么多货!你竟然来一个釜底抽薪!我要杀死你!”
徐然来被郑润带到进出口公司。哦,原来,郑润才是进出口公司的老总,而王松是分管领导。他们来到的是进出口公司的办公室,所以,徐然来感到也没有什么价值。
但是,有一件事,让徐然来印象非常深刻,那就是进出口公司的门卫特别多:有六个身强力壮的家伙虎视眈眈地看着来往的人,眼睛射出一种饥饿的想吃肉的目光。
偶然间,徐然来发现,其中有一个是那天晚上到天来蒸煮大排档闹事的。
那个人似乎也认识他,所以,那个家伙急忙低下头。
狐假虎威,千秋定律!
他们三人一起来到郑润的办公室。郑润的办公室非常整齐,正规。那些进出口的项目表和进度表十分简洁,而且令人振奋:进出口那么多的东西,每天那哗啦啦的钞票比绑票来得都快!
他们坐下后,郑润一点都不避讳还有一个女人在这里,就说了徐然来想不到的话:“小梁,刚才,是我最愉快的一次。程菱悦,是不是呀?”
程菱悦倒是会脸红的,她点点头,没有说话。
徐然来只好捡好听的说:“郑叔叔,你的身体基础很好的。只要调理调理,就会好的。”
郑润点点头:“程菱悦,听见没有?以前的皇帝如果见到你,也不枉费他佳丽三千,千秋万代。”
徐然来点点头,再次审视着郑润的脸。他发现,这郑润比王松还要虚!还佳丽三千,千秋万代!要过得好这一代,你就要勒紧裤腰带!
这时,郑润把一支烟递给徐然来,徐然来摆摆手:“郑叔叔,我们进行这种按摩推拿技法人要保持纯阳之体,就是要保持婴儿的状态。要求不吸烟、不喝酒、不谈恋爱……”
郑润笑道:“那就是要遵守中学生手册。不过,现在,有些中学生也谈恋爱了。程菱悦,是不是?”
程菱悦笑笑,点点头。
很突然地,徐然来意识到,他在什么时候听说过“程菱悦”这三个字。难道她是桃林县的人吗?徐然来要小心一点了。
他还在这三个字中纠结着走不出来,郑润却对程菱悦说:“程菱悦,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再去。”
程菱悦很美地对招惹或者是对徐然来点点头,笑了笑,说:“再见。”
然后,她就走了。
程菱悦走后,郑润把办公室的门口关了起来,对徐然来说:“小梁,你们那个推拿真的要保持纯阳之体吗?”
徐然来也不想永远保持这种他编造出来的东西呀!刚才那种视觉的折磨几乎让他像一个吹得太大的气球那样嘭一声就随便破了。但是,他知道,他不能陷入,不管他怎么样都要硬撑着,所以他说:“郑叔叔,真的。”
郑润笑笑:“我告诉你,段书记家有两个大美女,段及梅和段及霖。你不要太笨了,趁早上吧。什么纯阳之体,骗人的。”
徐然来当然相信郑润的话是真的。但是,他怎么都不能跟王松扯上关系。当然,别的女孩也不行,桃林县还有一朵娇艳的菊花属于他的。
徐然来笑道:“谢谢郑叔叔。不过,我既然帮郑叔叔调理身体,我总要尽量做好。等到那一天,叔叔感到可以一个人对付泰森和鲁智深的时候,你一定要帮我物色一个纯阴之体,比得上刚才那位姐姐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郑润被说得十分舒服:“好,好,小梁呀,你以后一定比叔叔有出息。来,再帮我按摩推拿……”
说着郑润这个大粽子又要自己身上的棕叶全部剥掉。
徐然来感到很恶心,就制止了:“叔叔,不用了。”
但是,郑润还是那样做了。
徐然来顶着一种浓烈的男女混合的气息,几乎呕吐。但是,见到病人就想吐,那真不是医生所为。现在,他真的感到王松的道德和操行高高地在郑润之上。最少,人家身上没有刀枪的印记,没有那种认真看是一个苍鹰,恍惚看是一个苍蝇的纹身!
徐然来,偶然间,在郑润的手臂上面,有些针孔……
徐然来明白了,难怪这个人那么虚!看来,以往他跟那个程菱悦或者是什么人也是虚晃一枪而已。
在胡思乱想中,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心思收回。他发现,郑润的脸色比刚才好多了。不过,他知道,他也只能做到这一点,其余的,就靠医生了。
二十分钟后,徐然来的按摩推拿结束了。郑润一边穿衣服,一边伸懒腰:“哦,哦,真舒服,舒服……老子阅人无数,就是考试不及格,就没有一个女儿。要不,老子拿起一把大板刀,都要把你赶到我家去当女婿。王松就是个笨蛋。两个美女在家呀,等着嫁给崔强武和杨晨那种混蛋吗?啊?不行,我一定要……算了,把他教育聪明了,他还说是祖传的!”
徐然来十分受用,好像是他自己接受了推拿按摩一样。但是,他也在祈祷,这个郑润千万不要多事!
郑润从橱柜中拿出一瓶xo,艰难地打开,然后,倒出两杯,给一杯给徐然来:“来,我们干杯……”
徐然来想拒绝:“叔叔,我说过的,不吸烟,不喝酒,……”
郑润显得不高兴了:“胡说!叔叔高兴,多少是个礼。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吞;感情真,喝到心;感情假,倒脚下。既然你还有工作,你就赔叔叔喝一口半……”
还有喝一口半的吗?徐然来只得喝两口……
说实话,徐然来感到这酒十分爽口,十分甘醇。他还真想把那一杯酒全部喝完。但是,既然自己都说不喝了,他也只得遵守承诺。幸好,郑润没有强迫。他自己把自己杯中物变成了腹中物。
接着,他们又坐下聊天。徐然来感到,这个郑润比王松还要粘。毕竟,财情满怀,还要健康带来,还要健康常在。
渐渐地,徐然来感到有些天旋地转的样子。幸好,他能顶住。
是徐然来可以离开的时候了。
郑润亲自把他送到门外,还对门卫说,以后徐然来来去自由。
徐然来走到大街的时候,感到实在走不动了。他坐下休息一下,自问:“我的酒量就那么差吗?”
想当初,跟着高玲玲爸爸、宋秋丽爸爸和梅连波爸爸学习车辆和其余建筑机械的时候,他跟那些酒神也是可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碗盛饭的。否则,高玲玲的老爸也许还真的看不上他!
他坐了一会儿,向站起来,但是,摇摇晃晃的。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了:程菱悦!
她正在向他走来……
话说徐然来不过是喝了两口郑润的酒就走不动了。程菱悦见状就走过来,把他扶住,说道:“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徐然来勉强站稳了:“谢谢你。”
程菱悦向一辆三马车摇摇手,三马车开了过来。徐然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车的,也不知道车子是怎么走的,总之,他们来到了一家偏僻的小旅馆。程菱悦和那个司机两人架着摇摇晃晃混混沌沌的徐然来进入不知道是哪个楼层的一个房间……
司机走后,程菱悦坐在徐然来的旁边,关心地问道:“你好了吗?”
徐然来感觉耳朵的感知很迟钝,只是听见声音,不能理解意思。
程菱悦不说话了。令徐然来惊讶的是,她自己躺在他的身边,闭上眼睛。
徐然来迷迷糊糊地,只是觉得程菱悦把他揽入怀中。但是,他自己动都动不得。程菱悦喃喃自语说些什么,他也好像是听外语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然来醒来了。他发现,程菱悦不见了。
他慢慢地起床,摸摸索索地打开灯,进入洗手间。他把手指伸进喉咙,像来一次“人工降雨”,把酒吐出来。他的手指在喉咙内不停地捅着,十多次后,他终于吐了。
突然,他想起什么,就拿了扯了一张长长的卷筒纸,把呕吐物接过来一些,仔细包好。
他认真地漱口,洗澡,折腾一阵之后,他感到好多了。这时,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流光溢彩的广告,灯光闪烁的车龙,还有来来往往的行人。
他依然感到很虚,于是,他就上床睡觉。
大约十点钟,程菱悦回来了。
徐然来只能装睡。
程菱悦开始洗澡……徐然来叫苦了:她要在这里睡觉呀?
徐然来想的还真的不错!这个程菱悦洗澡后,擦干身子,就没有做别的什么工作,就来到徐然来的身边,还像刚才那样搂着他,还像刚才那样喃喃自语。但是,现在,徐然来听懂了,她在说:“你带我走,你带我走……”
徐然来感到她身体的轮廓,感到她手在他身体上乱动。他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子翻江倒海就在内裤上画出了锦绣山河!
程菱悦也感到了这一点。
她把徐然来摇了摇,徐然来再也不能装下去了,只能醒来:“哦,你回来了?”
程菱悦又说了:“对不起了,你去洗一洗。”
徐然来再次进入洗手间……
他又穿好衣服出来后,他发现,程菱悦还是那个样子,就把她的衣服丢给她:“穿上!”
程菱悦无动于衷,还是重复那句话:“你带我走,好吗?我一辈子服侍你,为你生一大帮的孩子……”
徐然来摇摇头:“不行的。郑叔叔对你那么好。”
程菱悦眼泪往下掉了:“你不觉得他就是一个混蛋吗?我以前就是喝了他的酒,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告诉你,他和王松一样变态:男人女人都想要!我肯定,本来你就能喝,要是小姑娘,还不被他糟蹋了!”
徐然来:“那不是世界名酒吗?”
程菱悦苦笑道:“那是世界名酒的瓶子!你带我走,做你的邻居也可以。好吗?”
徐然来想到自己的使命,还有高玲玲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他怎么也不能用一次私奔来葬送他做过的一切。于是,他说:“你先把衣服穿起来。我们再想办法吧。”
程菱悦只好照办。然后,关灯,搂在徐然来睡觉了。徐然来软软的,好像整个身子的骨头中的钙都被提取了。他只能这样了。
徐然来感觉到,程菱悦在小声哭泣。
徐然来又有千里春波在涌动,但是,他只能尽力保持波澜不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才一起酣然入梦,进入不同的梦乡。
第二天,徐然来醒来的时候,发现,程菱悦已经买好豆浆油条包子,坐在床沿,等着他醒来。
现在,她穿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呀。
他们一起吃早餐。程菱悦再次提到要跟徐然来私奔的事情。但是,徐然来安慰她,让她往前看,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程菱悦又哭了一阵,然后,才各自道别。
徐然来叫她干脆一走了之。但是,程菱悦哭得更惨了。她说,她把自己的家庭住址和家庭成员的情况都写给他们了,身份证也在他们那里……
当天又去进出口公司见郑润。郑润阴阴地笑道:“程菱悦,你真能干呀!昨晚跟那个徐然来几度风雨几度春秋?”
程菱悦责问郑润:“你是不是也想拿他做试验?”
郑润还是淫笑加阴笑:“他不是说他是纯阳之体吗?我就想找一个纯阳之体来做试验!不过,他还是利害的。要是别的人,肯定当时就搂着椅子叫‘亲爱的’!”
“如果不是我把他送到旅社,昨晚他就露宿街头,不知道被哪一帮流氓五马分尸烧烤了!要是他死了,谁来帮你们按摩?”程菱悦很激动,似乎徐然来就是他的男友或者丈夫了:“昨晚,他吐了一晚上,连脑细胞都吐出来了!”
郑润:“所以,我们派人去跟着。我能让他死吗?喂,昨晚你是不是跟他那个了?”
“他没有动我!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优秀的男人!郑大哥,你女人多的是,也不少我一个。你放了我,让我跟他走,好吗?我一定会报答你大恩大德!”程菱悦说着,就下跪了。
郑润把抱起来,又猥亵一番,搂在怀中,有条件地答应了:“你说说昨晚他的表现,不管怎么,我都让你跟他走。”
天真烂漫的程菱悦把昨晚的事情如实相告……
郑润把程菱悦放到皮沙发上坐着,摸摸她的脸,又是一阵阴笑:“不管你是不是在撒谎,我也真佩服这个人,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忍得住,不错,不错!这正是我们需要的高级人才。今天,我就给他委以重任。”
程菱悦低声下气地问道:“我可以跟他走了吗?”
郑润斜脸,看了她一眼,嘿嘿两声,说道:“程菱悦,你再陪伴我一个月。我一定放你走。”
程菱悦不做声了,只有眼泪又往下掉……
郑润似乎很喜欢看见这一幕,又捧着她的脸,乱摸一番,就是没有把她眼泪擦去。然后,他把她拉进一个小间:“我想看看,徐然来的按摩作用能够持续多久……”